了解了这些之后,范思然哼了一声,道:“你们主子入狱,干我何事?真是国师算计的你们主子,哪怕没有我这酒馆,同样有办法对付你们,只是早晚的问题罢了!真以为没有我这酒馆,你们就能相安无事了吗?可笑!”
虽说,国师可能有利用她的意思,但是,仔细一琢磨,凭着来不来她的酒馆就判定一个人的立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她觉得,是存在这个可能!
但,也绝不只是这个可能!
或许,这只是数个因素之中的一个因素罢了!
根本不会是起到决定性的那个因素!
“我们主子,就是你害的,别狡辩了!”但是,那两个人似乎已经魔怔了,就是咬定与她有关,“你开这个酒馆,就是为国师那个狗贼服务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虽然没喝过你们酒馆的酒,但是,说你的酒是‘天下第一酒’,鬼才相信!不过是国师摆弄来忽悠人的手段罢了!”
“没错!”另一人道,“这根本就是你们自己演的一场戏,自卖自夸!什么天下第一?国师自己封的而已!他说是第一,就真的是第一吗?这场戏,你们是早就设计好、用来欺骗人的!骗得了一个、两个,真以为骗得了所有人吗?”
见其中一个想要爬起来,还一脸不服的样子,范思然一脚将其踩了回去,道:“老娘管你们怎么想!告诉你们,敢招惹老娘,老娘可不会对你们客气!还敢骂老娘是国师的走狗?我看,你们是嫌命太长了吧?”
被踩回地面上的那人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反正,我们早就豁出去了!还会怕死不成?”
一副骨气铮铮的样子!
像是根本不在乎生死!
范思然好笑,蔑视着对方,道:“豁出去,就是来找我的麻烦啊?是觉得我是个女子,所以,比较好欺负?”
“既然不怕死,那就去杀国师啊!来找我的茬,算什么本事?”
“哦!对了,两个合起来,还不是我的对手呢!就你们这种水平,还想杀国师?想为你们主子报仇雪恨?”
“痴人说梦呢?”
呵呵了一声,道:“还不如自杀算了!省得丢人现眼!”
听她此言,二人皆是一怔,一时语塞。
好像说的,确实有那么一丁点的道理。
范思然将脚收回,转身要走,一边道:“给我滚吧!杀你们,倒是脏了我的手!有这时间,还不如去想想怎么对付国师!心中有气,就来找我泄愤,不过是懦夫与无能的表现!废物一个!”
末了,又补了一句:
“应该是废物两个!”
说完,就走了。
根本不管他们。
这种“烂锅”,她才懒得接呢!
至于国师有没有利用她,她其实也无所谓,因为,这酒馆,她本来就计划开的!又不是国师唆使她开的!
至于名字,也是她起的!
只是碰巧遇到国师,被他承认了“天下第一酒”的名号而已!
所以,她不会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就去把酒馆关了。
再说,国师真利用她的酒馆来做“筛选”,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反正,她又不是主观配合的!
另外,就如她此前说的,哪怕没有她的这个酒馆,朝廷里的一些人,就不会被国师算计了吗?
显然,不可能!
该来的,迟早会来!
而且,国师真要对付这些人,理由也肯定不会是他们不去她的酒馆,而是抓拿了什么别的把柄,才将这些人一网打尽的。
这两个人完全就是道听途说,觉得是她的过错,另一方面又拿国师没办法,无奈之下,这才来找她泄愤的。
她也无语了这些人,一点脑子也没有,听风就是雨。
话说,无端的被骂做走狗,她还是挺不爽的。不过,将他们修理了一顿,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好久没去看大黄了。
念头一动,她就去了敬忠侯府。
这次,霍溟霜不在,也不知干嘛去了。
她就偷偷地溜出来,拿了些好吃的喂给大黄。
“大黄,那个冰坨子呢?”摸着大黄的头,她问,“不会又去幽会他的未婚妻了吧?这大晚上的也不回来,啧啧啧!”
既然霍溟霜不在,她也就没有久留,而是去了霍溟扬的扬和院,就见那两兄弟又在那里聊着什么。
“三哥,都过去了这么久,松不败怎么不见回来复命?莫不会是觉得任务没完成,就直接不回来了?”霍溟锦皱着眉,“跟据二哥之前的说法,他只是从松不败手中逃脱而已,所以,松不败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才是。”
霍溟扬一副思索的神情,道:“毕竟以前没失败过,第一次失手,估计是觉得丢脸,所以,干脆识趣地不回来见我们了。”
哼了一声,接着道:“不过,无所谓了,二哥人都回来了,再去追究这些,也都毫无意义了。”
霍溟锦点头,随后道:“这个国师,最近动作有点频繁啊!已经有好几个世家被他扣了罪名,查封的查封,禁足的禁足,入狱的入狱,杀头的杀头,真是闹得人心惶惶啊!再这样下去,我们侯府迟早也会成为他的目标!”
霍溟扬神色严肃,道:“我们敬忠侯府,还有丞相府,一直来都是他的眼中钉。但因我们实力雄厚,所以,才一时间没有将手伸向我们。但是,感觉,这一切的到来,只是时间的问题,也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应对的办法。”
霍溟锦转了下眼睛,眼里闪烁着一丝精光,道:“话说,我们为何一定要与国师唱反调呢?就国师现在的势力,根本没人能与他抗衡。我觉得,与其与他背道而驰,还不如与他妥协算了,就像镇海侯、精勇侯等人做的那样,现在屁事也没有。反观我们,现在在朝中受着排挤,过得如此艰难,不就是自找的吗?”
“溟锦!”霍溟扬忽然拔高了声音,冰冷冷地看着霍溟锦,“我们可是敬忠侯府!位于天夜前列的十大世家之一!怎么能够向那种不男不女、来历不明的家伙妥协?我还就不信,真没对付他的办法了!”
被霍溟扬斥责了一句,霍溟锦顿时不敢吭声了。
缓了口气,霍溟扬道:“无论如何,作为霍氏的子孙,为了霍家的荣耀,哪怕是与这祸国殃民的狗贼拼死,也决不能向他低头!”
听着霍溟扬的这番话,范思然不由佩服他这样的血性,虽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能有这样的觉悟,也是值得钦佩的。
沉默了片刻,霍溟锦道:“三哥说的是,是我愚昧了。”
霍溟扬拍了拍他的肩,眼里透着某种思绪,道:“这种话,你要是跟父亲说,父亲指不定会一巴掌拍死你!在我这里,说就是说了,也没什么,就当是一个想法的交流,只要不去做,就没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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