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祁走到台上,绿萝则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二人之间的情愫被所有人看在眼里。此时林子祁走到台前,对着台下众人说道:“小生乃是太学府学子,偶然结识到了绿萝姑娘,被她深深吸引,今日不仅是为了帮绿萝姑娘抢夺花魁之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林子祁看向老鸨,随后又从怀中取出一袋钱币扔了过去,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测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老鸨将袋子打开露出了里面满满的金币,甚至还有一枚天元币。
“我去!居然是天元币,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一个女人值得用天元币?”
全场议论纷纷,觉得林子祁这个人做事有些鲁莽了,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动用天元币,不同人本同看法,李默看到这枚天元币的时候本能的看向林熙柔,毕竟林子祁属于太学府的人,要说这天元币的来路,最有可能的就是林熙柔的父亲林茂山所给,但林熙柔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不是老师,那会是谁?难不成这个林子祁背后还有其他人相助?”李默不由得猜想起来,身为太子他不得不多想,齐王虎视眈眈,自己的父王对自己有不是那么的看好,如果真是齐王那边的人,那自己得小心了。
寂离则丝毫不关注台上发生的事情,转而一个人独自喝起了茶水。
“等等!”忽然,人群之中一人站了出来,看向台上,眼中充斥着火光说道:“你算什么东西,这姑娘是你说赎就赎的?”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说话之人,只见此人五大三粗,腰间别有一把金环大刀,脸上一道伤疤横跨整张脸,看上去十分狰狞恐怖,与在座的翩翩公子格格不入。
寂离看向此人也是颇感意外,他意外的是为什么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怎么还会把他放进来的呢?
“你是何人?”林子祁说道。
粗狂男子将金环大刀往桌子上一拍,发出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捂起了耳朵:“你爷爷我,马乾!”
“马乾?没听说过啊。”
“我也不认识。”
“京城没有听过这号人物啊。”
台下人窃窃私语,对于马乾,他们丝毫没有任何印象。
“你什么意思,我与绿萝乃是一见钟情,你如今出言阻拦是何居心?”林子祁怒声呵斥道。
不过就算林子祁如何呵斥,读书人终归只是读书人,马乾身影晃动一下,随后便消失在了原地,然而台上发出一阵惊呼,众人看去,惊人的发现,马乾居然站在了台上,并且一手揽住了绿萝的细腰,而林子祁则被他甩到一旁。
绿萝感受到马乾炙热的呼吸,不停的挣扎起来,但奈何马乾拦住的力量极大,任凭她如何动弹都挣脱不了。
“你要对我的姑娘做什么!”老鸨尖叫道。
马乾则不悦的瞥了她一眼,随后说道:“这姑娘我要了,你有意见么?”
老鸨被马乾的眼神吓到了,一时间竟忘了反驳,愣愣的站在了原地。马乾不屑的轻笑一声,随后带着绿萝便准备离开,但此时,林子祁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马乾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说道:“怎么?你想和我比划比划?就凭你的小身板,接的住我一拳吗?”
林子祁被马乾嘲讽的脸青一块紫一块,内心也有些害怕,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但依旧张开双臂,拦在门口,不让其出去。
马乾有些恼了,他走到林子祁面前,林子祁也不算矮,但是在马乾面前却显得极其的瘦小,马乾一手揽着绿萝,一手便朝着林子祁抓去。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林子祁这次完蛋了的时候,忽然一阵琴声忽然响起,但这次的琴声不同,变得铿锵有力,带有肃杀的气息,寂离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便动用灵力将李默二人包裹起来,免受琴音伤害。
其他人没有灵力的保护都被琴音所影响,感觉头痛欲裂,就连马乾也不例外,整个人抱着头蜷缩在地,哀嚎不已。
“滚!”二楼传来一个声音,声音清脆,但却十分霸道。
“我这就滚!这就滚!”马乾忍着快要裂开的痛苦,送地上爬了起来,拿着刀就往外面跑去。待到马乾消失,琴音也随之停止,众人好久才缓过来,看向二楼的目光充满了敬畏。
“不知楼上是哪位前辈,可否下来一聚?”人群中一人高声呼喊道。
随后一些人也跟着喊了起来,但任凭他们怎么喊,楼上也不再有任何动静。
寂离起身准备离开,李默则问道:“你去哪里?”
“出去走走。”寂离随口说道,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来到外面,寂离并没有离去,而是一个纵身跃上了二楼,来到一处窗前,他并没有进去,而是待在了外面,不是他不进去,只是因为他靠近窗户的时候,感受到了阵法的存在。
寂离如果强行进去,肯定会被发现,索性待在外面听一听里面的人在讲些什么。
寂离分出一丝神识,随着窗户缝隙挤了进去,进入房间后,寂离便看到一把琴放在台上,一名女子正在细细擦拭着手中的琴,而在其身旁,还站着一人,看上去十分强壮,似乎是这名女子的护卫。
“小姐,时间快到了,我们得离开了刚刚你动用琴音,极有可能再一次引来那帮人,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待了。”那名护卫焦急的说道。
被称作小姐的女子丝毫不见慌张,她用布将琴包裹起来,随后背在了背上,看向护卫说道:“聂桓,我们这样的生活还要多久?我有些厌倦了。”
“小姐,你在坚持坚持,等到你的父亲回来,将事情告知他,相信他会替你做主的。”聂桓说道。
女子惨然一笑,语气有些悲凉:“十年,十年都不曾回来过,兴许是已经死了,又或者是不要这个家了,母亲到死都在等他,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也不过是觊觎我父亲留下的家产和这把琴而已。”
“小姐,我知道你心中对你父亲有怨念,但此时能救你于水火的只有他了,我们必须找到他,这不也是小姐你的目的吗?”聂桓试图开导这名女子。
“你说的对,我柳清歌绝对不会束手就擒的。”素衣女子握紧了拳头。
寂离在外面听了听,随后便打算离开了,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自己刚跳下来就发现有几道人影出现在二楼。
“谁!”柳清歌旁边的护卫看向窗户,刚刚阵法似乎动了一下。
“怎么了?”柳清歌问道。
“有人!”聂桓立马将灯吹灭,随后让柳清歌躲到床上,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走向窗边,握着刀柄的手不自觉用力,在触碰窗户的一刹那,窗户突然间打开,露出几人的面孔。
“居然是你们,这么快就追上来了。”聂桓目光低沉,一边小心提防着几人的偷袭,一边再思考该如何逃生,还有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小姐。
“废话少说,将柳清歌交出来,否则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一人说道。
“你们血衣门倒是和癞皮狗一样,怎么都甩不掉啊。”聂桓故意刺激道。
“找死!”其中一人神情一变,说着便要动手。
聂桓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他此时自知自己凶多吉少,但租期起码得让小姐活下来,他想了想,便猛然间冲向其中一人,带着他一同冲出窗外,牢牢的摔在地上。
即使是这样,聂桓还不打算收手,手中长刀落下,本以为自己能够带走一人,但长刀还未落下,便被其中一人拦住。那人掐着聂桓的喉咙,眼中闪过一丝血光说道:“告诉我,你家小姐在哪里?”
“我呸!”聂桓对着那人的脸吐了一口唾沫,那人躲闪不及,被吐了个正着。
“混蛋!”被吐了一脸的人瞬间暴怒,对着其就是一掌,聂桓直接被拍飞出去,狂喷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身死不明。
那个人似乎还没有消气,还打算再补上几下,但是却被同伴拉住:“行了,找人要紧。”
“算你命大。”那人照着聂桓的动作朝着他呸了一口后,随后便回到房间之中。
点亮蜡烛油灯后,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人呢!”没找到人的三人很是生气,但其中一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看向窗外却发现原本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的聂桓早已不见了踪影。
“该死。我们被骗了!”血衣门的三人怒道。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为首的一人急道。
待三人离开,寂离悄然间出现,身后多了一名女子和一个昏迷中的男子,正是柳清歌和聂桓。寂离无语的捏了捏眉角,说好不管的,但想来想去还是出手了。
见到这种事如果不出手,会影响修行的。寂离给自己找来个借口,
柳清歌见自己躲过一劫,感激的看向寂离说道:“多谢公子相救。”
寂离摆了摆手道:“无妨,今日有缘我能救你,日后你们如何,那只能看你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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