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职工周末都在家,不是准备晚饭就是陪孩子在楼下玩,冷不丁听到尖叫声,都吓了一跳。
“谁家啊这是?”
“别不是夫妻打架吧?”
“听着像是1单元传来的。”
屋里头的林所长恨不得拿缝纫针把媳妇儿的嘴缝上。
“呜呜呜……”
赵梅花终于发现了口红的色,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边抹眼泪痛惜买口红的一百多块钱,一边咒骂徐随珠和林玉娟:“肯定是她们!俩不得好死的臭婊!子!狗娘养的!”
林所长腾地站起身:“跟你说过几百遍了,再把乡下泼妇骂街那一套搬到这里来,咱俩就离婚!”
他才四十出头,就升到了海洋所所长,虽然是地方所,但说明领导赏识他,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这婆娘却狗改不了吃屎,动辄脏话连篇,要是传出去,被人比较:前任所长的媳妇是高知,现任所长的媳妇却是个泼妇,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赵梅花一听“离婚”气得忘了哭:“啥?林家栋你说啥?你要跟我离婚?你有没有良心啊你!我赵梅花从你没进城就跟着你,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俩孩子拉扯大,你倒好,居然要跟我离婚,你……”
“我说了,别再把泼妇那一套搬到这里来,这不是咱老家,没人吃你这一套,反过来只会嫌你低俗丢人。我现在好歹也是一所之长,你不给我挣脸面也就算了,别丢我的脸行吗?!”
“我哪儿丢你的脸了?我又没出去骂,在家骂几句怎么了!你不知道,那俩臭……不要脸的是怎么坑我的,瞧瞧,瞧瞧,五千块都买了啥,衣服没一件是我穿得上的,口红口红这么恶心,还有这什么香水,丁点东西花了我两千……骂几句怎么了?要是在跟前,我还想打她们一顿呢!害得我年货没买成……”
“你说啥?”林所长不敢置信地大吼一声,“给你的五千块你就买了这点回来?让你买的年货呢?”
赵梅花嗫嚅地指指沙发、茶几上的几个纸袋:“都搁这儿了……”
静默了几秒,林家传来“嗷”的一声尖叫,随后是女人带着哭腔的叫骂:“林家栋你疯了!居然打我!我不活了……”
屋外,因着前面那声尖叫找过来的左邻右舍面面相觑,继而无声干笑。
没想到尖叫声是从所长家传出来的,咳,还是散了吧!所长媳妇虽然才来两个月,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兴许这是人家俩口子的相处之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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