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不像在江元柳面前的柔情似水。
此时的顾锦书早已经恢复了平日在朝堂之上的凌厉,目光则是淡扫面前的几人,语气听起来也是疏离冷淡。
江元柳看到顾洁早已经把自己前些天送出去的金麒麟挂在了脖子上。
于是就笑道:“这金麒麟与妹妹当真是相配,还希望妹妹能够喜欢。”
听见江元柳和自己搭话,顾洁倒显得有些欣喜若狂。
青葱玉手下意识的轻轻的抚上挂在胸前的金麒麟,随后甜甜的开口说道:“娘亲说大嫂的礼物是极其珍贵的,让我自己好生的收着。
我自己也觉着大嫂送的这个金麒麟做工极其精细,十分的喜欢,于是就急急的给戴上了,还望嫂子不要笑洁儿。”
说话间,顾洁也是有些羞赧的红了脸颊,好像极其不适应被别人称赞一样。
“我怎会笑话你呢?你能喜欢这份礼物,我也就放心了。”见到她这幅模样,江元柳则是微笑着开口说道。
“啊切……”却不想,放在待在温暖的房中,于是出门的时候就没有披上披风。
让江元柳不由的打了个喷嚏,立刻就惹来顾锦书的怒瞪。
耳边则是立刻响起他的声音:“外面冷,你们也都回房休息吧。”
说完,就拉着江元柳急匆匆的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表嫂当真是有福之人,能够嫁得如此关心自己的夫君。”
这个是时候,白盈盈猛的抬起头来看着那两道渐渐离开的身影,语气淡淡的开口说道。
“莫非是表姐也想嫁人了?居然这般的希望能有一个好夫君。”
顾洁则是一脸笑意的凑近白盈盈,那含笑的眼眸则是紧盯着白盈盈的表情,笑嘻嘻的问着。
“洁儿,你就别取笑我们了。”白莹莹渐渐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随后心头则是微微一叹,
看着此时笑的极其开怀的顾洁,语气当中带着一丝感伤道。
此时的刑部大堂之上,坐在刑部尚书位置的人早已经变成了文景垣。
虽然文景垣年纪不大,也没有翁源那长年积累起来的骇人的戾气。
但是长久厮杀战场的杀气却完全让人不敢小瞧眼前这名突然被任命为刑部尚书的年轻男子。
“翁源,现如今罪证确凿,你现在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看着此时堂下跪着的是身穿囚服、面色极其憔悴、头发也是凌乱不堪但是却依旧浑身煞气的翁源。
文景垣则是面色冷清、声音极为冷硬的开口说道。
“黄口小儿,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审讯本官?你真的当你是刑部的尚书了?
你别忘了,本官的身后还有叶相和大皇子。他们是绝对不会让你动本官的。”
已经拖了这么多日没有审问,这让翁源误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文景垣是因为不敢得罪赵玉怀的原因。
所以现在也就变得越发的嚣张了,早已经忘记了现如今自己沦为阶下囚的事实。
“既然你到现在都不肯认罪,那就休得怪本官无情了。来人,上刑!”
翁源的罪早已经是铁板铮铮的事实,但是此人到现在还是如此的张扬跋扈,对于自己的罪行依旧是满口否定。
让已经连审他三天的文景垣早就已经失去了耐心,于是今日就直接让衙役给翁源上刑了。
“大人,我看咱们还是再缓缓吧,毕竟这翁大人是朝廷命官,您这样做……”
这个时候,坐在下首的邢侍郎却在这这个时候开口求情。
不料却是引来文景垣的一记冷瞥:“翁源的官职早已经在朝堂之上被皇上亲自罢免了。
现在的他不过就是一介平民,邢侍郎你可要谨记这点。至于这些年来刑部发生的所有事情,邢侍郎你作为翁源的左膀右臂,想来也经手了不少。等到时候定了翁源的罪,本官自会和邢侍郎好好的清算一下之前的事情。来人,上杖刑。”
紧接着,文景垣的声音是骤然抬高,那满含有内力的高呼声立刻就让整座刑部大堂也跟着微微颤抖。
“文景垣,你敢。本官可是大皇子的人,你居然敢对本官用刑,你们辅国公府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见到几名衙役现如今居然真的听命于文景垣,上前毫不留情的押着自己趴在长凳之上。
翁源心中则是怒火丛生,于是扯着自己的嗓子就开始大骂文景垣。
但是不管他如何的咒骂,文景垣依旧是坐在高堂上面不改色,张口一声冷酷的‘打。’字就冒了出来。
翁源立刻就感到那衙役脱掉他的裤子,随后刑部那又厚又宽的木板就一下下的重重的打在他的腰部。
刑部的一系列刑罚,经过长时间的演化,早已经变得能够让人痛不欲生,但是却又不会让人立刻死去。
但是一想到此刻堂上坐着的是文景垣,就算是痛进了骨髓当中,翁源也都是咬紧牙关,绝对不向文景垣求饶。
木板打在身体上声音立刻就响彻了整座刑部大堂,坐在一旁的邢侍郎看着翁源逐渐变得涨红的脸。
又瞧着此时翁源居然已经开始翻白眼,就浑身不由的冒出一层寒栗。
立刻就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文景垣的面前,奋力的磕头求饶着:“还请大人饶命啊,下官之前只是按照翁源的指示做事啊。
凭着下官的官品,当时根本就不能和翁源对着干的。
大人,下官知道翁源坐下的所有事情,下官现在完全可以作证指证翁源,还请大人饶命啊。”
“你这个畜生,没用的孬种,居然敢背叛本官!……”
听到邢侍郎这个不中用的东西现在居然已经吓得屁滚尿流的朝着文景垣求饶。
原本还一直拼命咬住牙关的翁源立刻破口大骂:“啊……”
但是他却也只来得及骂了一句话,身上突然加重的板子立刻就让他仰头大叫了一声,下一秒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大人,翁源已经晕过去了。”看着此时的犯人已经晕了过去。
现在的行刑已是变得没有意义,那执行的衙役则是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问着文景垣。
“泼醒继续给本官拷问。”而文景垣则是朝着邢侍郎的方向无情的扔下了一张白纸。
示意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清清楚楚的一件不差的写到上面,口中却依旧下命继续拷问着翁源。
随后就瞧见得命的衙役立刻点头,紧接着就提过放在旁边还在冒着热气的热水。
不由分说的就朝着昏迷的翁源那血肉模糊的腰部泼去……
“啊……”翁源再一次被疼醒,他怎会忘记这不过就是他对于囚犯最轻的一种刑罚罢了。
但是翁源的咒骂还未没有开始,背上就又立刻传来了钻心的痛,和泼盐水的声音。
众人只瞧见那板子在离开他背部的时候,立刻就溅出无数血水像是脱了线的珠子一般脱离了身体……
而现在的翁源早已经是没有了力气去呼喊大骂了,只瞧见他面如白纸。
此时满头大汗的死死的瞪着堂上的文景垣,但是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大人,大人,卑职已经写好了。”
这个时候,那邢侍郎用了最快的速度写完了翁源所有的罪状,然后极其巴结的把状纸捧到文景垣的面前。
文景垣看着邢侍郎那跟狗啃似的字体,眼神当中的目光立刻就阴沉了下来。
于是便耐着性子看完了所有的罪状,随后文景垣一手猛然的拍向案桌。
“来人!把翁源押入死牢。”而文景垣依旧是面色冷寒但是却坚定无比的开口说道。
在听到文景垣对自己的判处之后,翁源虽然是怒目而视。
但是始终都因为身体的剧痛而没有说出来半个字,任由身旁的衙役们拖着他脱力的身子朝着刑部大堂走去。
文景垣冰冷的眼眸立刻就射向那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邢侍郎。
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就瞧见那邢侍郎扑通的一声就跪了下来。
一脸惊恐的求饶道:“大人,卑职当真是被逼无奈的,还请大人能够饶了卑职这一回。
卑职今后定以大人马首是瞻、惟命是从。还请大人能够饶了卑职这一次吧,卑职家中可是有老有小的,当真是不能出事啊。”
说完,那邢侍郎就开始不停的朝着文景垣磕头求饶着,但是文景垣却丝毫不为所动。
紧接着就给旁边衙役一个眼神,就见到那几名衙役不由分说的就把邢侍郎直接给拖下去了。
而文景垣则是顺手取过了一旁的空白奏折,把今日在堂上所审问出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记录在上面,等到一会进宫面圣的时候呈上去。
而此时在女牢当中,翁粉蝶正因为伙夫给自己送来的馊饭而在这里大发脾气。
一脚用力的踢开了那个破碗,随后就阴沉着一张脸坐在干草堆上面,独自一个人生着气。
这样的情景被重新被送回大牢当中的江云娇看到了。
于是满眼讥讽的看着现如今已经入狱却还要在这里摆出一副大小姐架子的翁粉蝶。
紧接着就冷嘲热讽道:“呦,咱们的翁小姐这是怎么了?你爹爹不是那个什么刑部...刑部尚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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