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缠身:捡个相公来种田》第三十五章 同床共枕

    白狼变成人,还是变成了貌似很高大上的某族后裔,花沐兮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局促起来。以往自己喜欢什么就做什么,而今花沐兮硬生生做了八个大菜,还很做作的摆了盘。
    最后一道佛跳墙还在锅里炖着还在炖着,郎首群就出来了。
    麻布衣裳,灰蒙蒙的颜色,普普通通的款式,但被他穿得倒是很精神,看上去居然怪好看的。
    果然是模样身材好了,怎么穿都好看。
    “还合适吗?好像肩膀有点窄了。”花沐兮抬起手想上前整理整理郎首群的衣带,但想到自己刚做完饭的手,又把手放下,温声问:“合适吗?”
    郎首群拉了拉没过胳膊肘的袖子,又嗅了嗅衣领道:“合适,还有你的味道呢!”
    这情话说的,让花沐兮耳根一红。但心底是高兴的脸上也忍不住溢出笑意了,道:“瞎说,这明显不太合身,等过几日再赶做两套吧。”
    这时,锅里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花沐兮掀开锅盖翻嗅了嗅,又转身催促郎首群洗手把小桌子放到炕上。
    菜上齐后,二人盘腿坐在小桌两边,愉快的干饭。
    今天真的太闹腾了,二人都饿坏了,都没有意识到,这正是小两口的相处模式,花沐兮做着一个妻子角色,催着男人洗手摆桌吃饭,郎首群收拾院落,一切都透着亲密自然。
    老王家。
    李水碧看着炕头上面目扭曲抱脚鬼哭狼嚎的男人,再想想那周身戾气面容清俊的王老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自己嫁来王家的时候,王老三还是个奶娃娃,也不爱说话,每日被何叶背在背上乖得很。长大了些更是和何叶住在偏屋,每日早出晚归干农活。偶尔见着了也低头垂目,正脸啥样子一直没好好看清过。
    这一晃多年,真是长的一表人才。李水碧想着想着不由红了脸,对自家男人也越发厌弃起来。
    “娘,咱不能放过老三!”王老大抽抽搭搭的说。
    “废话,当然不能放过。老三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敢拦着我收拾那浪蹄子,别让老娘逮住机会,一把砒霜毒不死你。”王婆子恶狠狠道。
    李水碧一听王婆子这话立刻急了,道:“嘶,娘,咱把何叶的方子和地契夺了就成,没必要伤了咱老三吧!”
    “呸,还说什么咱?不是亲生的果然喂不熟,养了他这些年,全都喂了狗,反过来护着媳妇和老娘对着干,我还要他又何用?”王婆子越说越气,也越发口无遮拦起来。
    李水碧一听惊觉王婆子话中有异,寻思这王老三还真不是老王家的孩子啊!
    王老头敲了敲烟袋锅,烦躁道:“老婆子你闭嘴!那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还下毒?杀人不犯法啊?今天真是把我这老脸都丢尽了,都给我消停会儿!”
    李水碧见二老不再透露什么信息就央着自家男子回屋。
    回屋后,李水碧又是布酒布菜又是宽衣解带卖弄风骚,几碗黄汤下肚,王丰田晕晕乎乎脑子开始发懵。
    李水碧趁机好一顿盘问,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真是不得了……
    十八年前,金城皇宫老狼王驾崩,宫内发生政.变,庶长子篡位,史称朝皇。
    而元皇后此时已经身怀六甲,被拘于静心宫,数日后诞下幼子。
    元皇后胞兄掌管金城户部,胞弟手握十万铁蹄,驻守绝经长城。老狼王曾颁下诏书,只要元皇后诞下的是皇子,便即刻立为这金城的太子,成人后必将登基。
    朝皇哪愿给他人做嫁衣?想尽办法企图除掉这幼弟。
    那日,宫内突然走水,宫人、守卫慌做一团。朝皇携一众御林军从密道杀进皇宫。
    岂料元皇后早已命手下副将王毅,将襁褓中的太子送到旁系王家村。恰巧那时,王婆子刚生下来的孩子早夭,便收下了这个孩子,名也不给好好起就叫王老三。
    副将心系元皇后的安慰,不久便留下大把钱财离村回金。然这一走,便杳无音讯。
    老王家呢,得了这些许好钱粮,又是买地又是吃香喝辣,给大儿子娶了媳妇,送二儿子去私塾读书。却独独苛责王老三,眼看快要养死,就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何叶既当媳妇又当娘。
    之后的事情,就是李水碧都知道的桥段了。
    嘧啶大醉的王丰田歪在炕上打着呼,不一会儿就睡死过去了。李水碧吹熄了油灯。黑幕下,她的眸光越发阴暗。
    一轮月下,两处风光。
    饭后花沐兮磨磨唧唧洗完了锅碗,又简单洗漱后,一进屋抬头看炕,炕上只有一副铺盖,整整地放在那里呢。
    今晚就是个难关,这个难关花沐兮就算想逃都逃不了。
    郎首群兀自脱下粗布外衣翻身上炕躺在原先那炕的右边。
    花沐兮眼角余光瞟到王老三裸.露在空气中那精瘦的上半身,肌肉均匀的胸背上仍留有一道道狰狞的淤痕。想想这一身的伤是为自己留下的,花沐兮便自责起来。
    她放下了扭捏和不安拿出药酒,让郎首群坐好,自己一点点的上药。心中默默祈祷,这孩子才十九岁可千万别留下疤啊!不然就真糟蹋了这一身好看的介子肉。
    不知是心理暗示还是油灯过于昏暗,花沐兮竟然觉得郎首群的伤痕似乎已经愈合了一些。
    上完药,花沐兮收拾了药酒,吹灯上炕上,心中暗暗地想:他一个伤员想必也不会真的能把自己怎么样。
    于是,花沐兮洋装镇定,快速地脱下身上的粗布衣服。只留了里衣,像一条鱼似的,呲溜地钻进被窝里。
    黑暗中,视觉的缺失使得其她的五感更加灵敏。花沐兮感觉郎首群一直看着自己,这个男人坐在炕头的样子真是让人畏惧,比白狼形态更像野兽,散发着凛然的炙热。
    味道、气息都是熟悉的,但是由狼变成了大活人却使得花沐兮手足无措,如芒在背。
    片刻后,郎首群的视线没有丝毫收敛。花沐兮紧张地揪着被头,心里忐忑不安:这郎首群要盯着自己到什么时候?不会是想像白狼时期每晚那样:对自己如此那般,那般如此吧?
    这样想着,花沐兮的心脏就不由自主地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直到过了好久,她听到身旁郎首群低沉的声音说:“睡吧。”
    花沐兮的心这才放下来,她松了口气,刚闭上眼睛,就被从破屋缝隙中吹进的冷风,激得打了个哆嗦。花沐兮吸吸鼻子,看到光着膀子坐在黑暗中的郎首群。这情景似乎和他第一次来这儿时重合了。
    也是在破破烂烂的小屋炕上,自己睡在被窝,那狼匐卧在炕的另一边。
    花沐兮的慈母心在作祟,试探的问了句,“要不要一起睡?”说完,自己都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这话说得太暧昧了。
    黑暗中,郎首群发出一声低笑,紧接着他窸窸窣窣靠了过来,连着花沐兮的人和被子一起抱进怀中。
    花沐兮感觉自己周身立刻被一股难言的热气笼罩。
    胸膛很烫,起伏剧烈,耳边是沉重的呼吸声。
    这种面对面的姿势让花沐兮很不自在,她试图翻一下身子,可是郎首群的大手牢牢地抓她的腰肢,她徒劳地扭动着身子。
    郎首群低沉地喝道:“别动。”花沐兮吓得赶紧不动了。
    二人无言了片刻,郎首群叹了口气道:“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好好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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