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展柜的带领下来到了四楼,这四楼与其他三个楼可谓是天壤之别。
从脚踏入这的第一步就能闻到一股芳香的味道,好似那女子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
十分令人舒畅,闻多了却带着一股甜腻的味道。
他们跟着掌柜来到了四楼中心的一个房间。
走了进去之后,这房间十分的宽敞,中间却有一道帘子。
后面有一个身影,就是一品楼背后的主人了。
掌柜的看着三个人说道:“楼主素来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三位,还是坐在这垫子与楼主说话为好。”
掌柜笑着嘱咐了这些事情之后,就佝偻着身子退了出去。
芍药看着那抹白布背后的身影,肥硕而宽大,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胖墩儿一样。
三个人坐在了帘子前专门准备好的坐垫,可见这楼主已经得了消息他们今日会来。
不然又为何这么贴心的放了三个垫子在这里。
他们三人坐好了之后,只听见帘子后面传出来一道女人的声音。
“诸位过来,可是有要拜访之事?”那声音似是柔弱无骨,就像是一滩水一样,只叫人听了越发的舒畅。
想不到这一品楼背后的主人竟然是一个女子。
倒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芍药先发制人看着她说道:“公主来了你为何不行礼?”
那楼主发出了一声媚笑,声音好似银铃一般,虽说好听,但却有些聒噪。
“还望公主恕罪。”
虞婧欢倒是没说什么话,他看到芍药演示意她不必拘束这些繁琐的规矩。
芍药倒是有些不服气,不过还是闭上了嘴。
何铮出声询问着说道:“这些天来发生的事情,都是楼主派人所为吗?”
他这话说的直截了当,明眼人一听就能听出他是什么意思。
那楼主半响并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才说道:“公子这么说,可是有什么证据?”
何铮从怀里面掏出了那一个小小的令牌,隔着那一层白布手指,夹着令牌朝着对面非打过去。
令牌穿过了白幕撕裂出一道小口子,对面的那个楼主竟然身手接住了令牌。
何铮自然知道自己用出了五分的力道,想必对面那人一定是会些功夫和手脚的。
不然不会如此轻松的就接住了那令牌。
那楼主手上拿着令牌,在手之中翻转了一个面,确定了是一品楼的牌子之后,轻笑出声。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牌子罢了,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这牌子一品楼里面每个小伙计身上都有,我怎么只想是不是你们偷来的。”
楼主这说话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何铮和虞婧欢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芍药听这话,顿时心中窝了一团火。
“还真是胡搅蛮缠,亏你还是一品楼的楼主。”
那楼主听完这话只是发出银铃一般,清脆的笑声,就没了下文,三个人无功而返。
但还真没想到这一品楼的背后是个女人。
说话之间竟然如此的拐弯抹角。
虞婧欢略微有些头疼的看着何铮说道:“恐怕今后她还会派人来,生出些事端,只要我们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她就会一直这样下去。”
何铮脸色没有多少厌烦,脸上鲜少露出一些兴奋的笑容,看着虞婧欢说道:“这样不才有意思吗,夫人以后的生活可就不会那么平淡了。”
虞婧欢也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摇着摇头说道:“倒也是,若在殃及人命,可就没那么好了。”
这的确是一个令人不爽的地方,那楼主手段残忍,近是做了些手脚,就要了两个人的性命。
一个是那个壮汉,那壮汉可能至死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死了。
另一个则就是那念娘该死的丈夫,那样子的男人活着还不如静静的埋在土里面。
何铮和虞婧欢准备回府,芍药却站在了原地,看着两个人说道:“我想再去酒楼看看,再检查一遍也好。”
看着芍药担心的模样,虞婧欢点了点头,“那你快去快回,小心为上。”
芍药嗯了一声,转头就走,何铮和虞婧欢坐上了马车,两人一同往宅子的方向而去。
芍药在一个拐角处看着那辆马车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了之后。
她转身走进了一家衬衣店,换了一身衣服,蒙着面纱,又重新回到了一品楼。
掌柜的见进来一个标志的姑娘笑着说道:“需要开一间上房吗?”
芍药摇了摇头说道:“我想见你们家楼主。”
那掌柜的忽然一顿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说道:“小姑娘,我们家的楼主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
芍药盯着他,那双眼里从未有过的冰冷,掌柜的只觉得这双眼睛有些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出来了。
芍药看着他说道:“我能帮楼主,做现在他想做的事情。”
掌柜一听这绝对是话里有话呀,听明白了意思之后,他看着芍药露出了一抹奸笑。
点了点头说道:“拿着这东西上四楼去吧。”
这是一品楼掌柜的腰牌,比刚刚芍药见过的要略微大上了那么两寸。
芍药捏着腰牌来,到了四楼,看着果然见了有两个人在把守。
不过刚刚可没有,不知道这两人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他们浑身上下裹着一层黑布,芍药到脑海里,突然闪出了两个词儿,死侍。
这种东西一般是大家宅院才能用的东西,就像何铮的院子里面就藏着这么几个人,他们从出生到死都是为了主人。
虞婧欢不知为何眼中有些怜悯的,看了他们一眼。
从出生就是由不得自己的,还真是个可悲的。
她捏着那副腰牌,轻车熟路的走到了刚刚中间的那所房子面前。
芍药推开了门,果然见那幕后那个影子仍然存在着。
芍药并没有出声,而是轻轻的关上了门,朝着那幕布慢慢的走着。
她走近那块幕布,却发现背后的人什么话都没有说,芍药忍不住,伸手,掀开了那布料。
却发现对面空无一人,那这影子是怎么出来的。
忽的他感觉腰间抵住了一个东西,刚转头就被人遏制住了咽喉。
“别害怕啊。”
是那熟悉的带着媚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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