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别再说了,赶紧放行,店长都已经吩咐清楚了。”姐姐抓着妹妹胳膊,郑重说明。
眼看妹妹不听劝,姐姐用力抓她,然后对凌希说:“你快进去。”
凌希无语的迈上脚步。
结果这位妹妹长腿一伸,冷厉道:“谁让你走了?”
姐姐心焦害怕,道歉连连。
就这种情况,凌希还不乐意进去了,在如此不尊重的阻挠下,她挤身进去算怎么回事?硬闯吗?
凌希抱着双手直站原地,双眸冷若寒潭凝视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妹,淡淡道:“请问,餐厅是你说了算吗?”
凌希指着姐姐道:“她都说,是店长吩咐,难道你敢不听店长的话?说得好听你是个迎宾人员,说得难听点,你就是一条势利狗,恭临这种地方是你能叫嚣的?没有素质的人连素质都不愿意装了,你是看我多不顺眼呀。”
凌希不仅没有心虚,反而淡定自若,气定神闲的犀利回嘴,眼不红心不跳的模样不是一般高傲。
这让妹妹更加不爽了:“你敢说我是狗?你算什么东西?一身破烂还敢往恭临钻,谁给你的脸?我再不堪还可以进进出出,你呢,连大门都进不去,给我嘚瑟,你有什么资格。”
凌希冷笑:“叫你们店长出来吧,我就不信她能容忍你这条狗眼看人低的女人。”
对这种人,凌希早就见怪不怪,她以前在酒店上班的时候,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比她还盛气凌人、无理取闹的大有人在,让她委屈生气的日子已经过去,现在可以说毫无所动。
听完凌希的话,妹妹张牙舞爪就要揍人,完全没有恭临该有的高端形象。
见状,外门保安赶过来询问,妹妹底气来了:“保安大哥,这女人硬闯餐厅,你给我把她抓出去扔了。”
眼见如此,停留在门口的司机摇摇头,呼啸而去。
姐姐说:“保安大哥,没事,让她进去,店长有吩咐。”
“那你们还不快让开?拦着客人什么意思,想被开除吗?就你们两事多,规矩行事,如果出问题,我可不会兜着。”
听到开除,再看两人严肃的表情,妹妹趴耳轻声问:“姐,店长真的跟你说了这个人?你没说假话吧?出了事,我也不能再给你说情了。”
凌希来之前,有位尊贵的客人带着三五人刚刚进去,看那衣着打扮不差钱的生意人,想必是来商量业务的。
还没到十分钟,三五人就气冲冲出来了,跟在后面是领头的那个人,此刻正追着他们一起出来,苦着脸连连解释、道歉。
不过那几人没有回头,坚决离去,还有什么比当场被轰的事更丢人?他们个个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男人很无奈烦躁,看见凌希想进去,他轻笑了:“小妹妹,看见没,我有钱,定了桌,结果还是被贴上拒接标签,就你这样的能比我有门路?别进去丢人现眼了。”
就凌希的打扮,是一个人都能看出段位,有人讥讽一番,妹妹来劲了,阴阳怪气道:
“这位大哥说的有道理,我还是奉劝某人别自找麻烦。”
凌希不屑看两人一眼:“一个是被赶出来的人,一个是看门狗,你们说我该听谁的?别以为眼高于顶你就站在山巅,还有你,有气遇人就撒,不是心胸宽阔、容纳百川的好老板,估计公司不久就黄了吧,呵呵..”
凌希轻蔑说着,两人气得想打人,看见吵闹,保安给店里打了电话,然后速度去劝阻。
酷飒女店长终于露面,劝说不满的男人离开,再问清怎么回事后事大了。
“你、你,正式被解雇。”
姐妹花惊诧,求情,但店长冷冷道:“你们可知道这位凌希小姐是谁?既然屡次犯错而不改,恭临不再需要你们。”
“真不好意思凌希小姐,下人不懂事,还希望您见谅,您请进。”
店长恭恭敬敬领着凌希进去,很快出来两个穿着同样服饰的女人站岗,姐妹花彻底傻眼。
明明她长相一般,穿着普通,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不知名的什么大人物?连店长都点头哈腰的,难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吗?
妹妹瘫软大哭,她还没遇到白马王子呢,怎么能离开恭临,她不服,她要去找店长说情。
姐姐一把拽住她:“别去了,以后我们换个工作。”
“换什么换,我明明做得挺好的,都是因为你,有这种贵宾为什么不早说,都怪你。”
望着妹妹伤心转身的样子,姐姐无语:她没有说吗?她有错吗?
凌希跟着店长到豪华包间外,她敲敲门,然后说:“凌希小姐,您请进吧。”
响声传来,瞬间就敲进二老血液里、灵魂里,惊喜起身,可以清晰听见心脏咚咚咚直跳的频率。
“女儿来了。”
凌卓良的声音很轻,但目光却充满激动和期待,搀住爱人的手忍不住颤抖。
下一秒,店长推开门,二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先生,夫人,你们的客人到了,有什么需求尽管提,祝你们用餐愉快。”
店长恭敬说完后带门退出,单从他们普通的外表根本看不出具体家世。
女孩虽然长得水嫩好看,但打扮也是寻常得不能再寻常,但店长见多识广,可以肯定的是大人物级别,要不然经理不可能把原客劝走,选择接待他们。
而且还特意交代,只要他们需要,随时腾出位置。
恭临是有规矩的,在门外气冲冲走掉的那个男人也不是一般人物,连他都敢当场拔走,可想而知这几人究竟是怎样的大佬。
只有四个字,恭敬伺候就对了。
包间里,自打凌希进门,二老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好久不见的女儿身上,口中虽然没有太多言语,其实,他们在心里已经唤了千百遍,等得忐忑不安,兴奋欢喜。
凌希可以清晰看到他们眸中的闪烁之光,那是想念,是心疼,是爱。
上个2018,甚至2019都过来了,心里对父母的埋怨、所有的不理解早已烟消云散,有的只是愧疚和心疼。
此刻,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一年多的决绝终于在这一刻平衡。
三人就这么对视五秒,凌希先迈开脚步笑呵呵走到他们身边,就像没有矛盾前一样,一手勾着妈妈一手勾着爸爸,开心得像个小女孩。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说吧,这次过来想陪我多久?不会明天就走了吧,这样的话我会不开心。”
凌希甜甜的看着妈妈,又看了看爸爸,“你们这是怎么了,看到我难道不开心?”
对于儿女的亲密举动,二老是意外的,毕竟之前的事情没有道过歉,也没有见过面,他们觉得,女儿应该大发脾气,然后他们用心哄劝一番才正常。
“哎呀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眼泪这种东西就憋回去吧,我们家一向不喜欢这东西,太潮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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