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来不及了。”苏皓然担心地说。
他知道按照原来电视剧剧情的话,教导员也会在这个河边出现。
她心疼那些女兵,看到女兵们一个个已经疲劳不堪,会擅自下命令停止训练,而雷战也会及时出现,用他的气场镇住现场,阻止教导员妨碍训练的进行,并且极为粗暴地将教导员扔进了河里,然后下令训练继续。
气得教导员哭着跑回去,发誓要去基地司令部告雷战。
可现在女兵已经到河边了,雷战还要赶一个小时才到,这怎么可能阻止得了。
恐怕那些女兵都会被教导员这种无知的爱给坏了训练,都被带离了训练场。
长途奔袭,接着进行武装训练泅渡,是很考验人的。
要是体力不行,身体差的,一定会掉队,不可能通过这样的考验,也就不是火凤凰要的人。
所以,这样的考验是必须的,否则就失去了效果。
如果光一个武装泅渡,是不可能测试出这些女兵的真正体能的。
她们毕竟都是各单位的优秀士兵,都比一般的战士强,一天就训练一、两个科目,对她们来说,那就是小菜一碟。
要是那样,这火凤凰特训队就不需要进行选拔了,直接让送来的这些女兵,全部参加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啊。
关键是火凤凰做为第一支女子特战队,司令部给雷战下的命令是必须像雷战的雷电突击队员们那样,各方面都过硬,能征善战,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也就意味这些女兵要吃上比雷电突击队队员当初接受的训练,更加残酷,强度更大才行。
特别是必须要求她们克服掉所有女性的弱点,像男性一样去训练。
这个难度和要求,无论如何都是太难了。
可要任务必须完成,再难也得去努力。
那么,训练只能比男兵更狠,更猛,而不能去照顾,去考虑她们是女性,不要给予太大的压力。
可教导员没有在基层当过兵,是到国外读了心理学硕士后,回来又在职读的国防大学博士,在文化理论上是没得说,可实战,却是一片空片。
苏皓然曾问她杀过人没有,她一片茫然,还觉得不可思议。
这就不是一个军人的思维了,而只是一个学生兵的想法,觉得天下太平,哪里还要杀人。
却没想到,当兵就意味要杀敌卫国。
更没想到,即使在当今和平的大势下,仍然还有许多局部的战争,秘密的战争。
比如苏皓然,前天就刚杀了蝎子,还有在特战旅也执行过几次杀敌的任务。
又比如雷战,明后天就又上独自踏上征程,去执行机紧急重要的机密任务。
让雷战这样的雷电突击队长去执行的机密任务,哪不个不是与杀人相联系的。
杀人对于对于特战队其实是十分平常的一件事。
可是对于还没有完全出学院的教导员,却是一件很难想象的事。
她当然也就无法理解,雷战他们这么残忍地训练刚来报到的,这些如花似玉的女兵。
她看到教官们在让女兵们跑完极限越野后,又马上要逼女兵们武装泅渡,慈悲心大发,又见雷战没在场,就想发发自己做为教导员的威风,强行中止训练的进行。
雷战若是现在在场,当然可以按照原来的电视剧情继续下去,将教导员扔到河里,命令训练继续。
可现在雷战还在指挥部这里啊,怎么阻止事态的发展。
苏皓然担心地看着雷战。
雷战回头指着屏幕道:“你是担心教导员会捣乱?其他教官不敢接着训练?”
苏皓然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觉得,雷神今天晚上,要是不能及时出现,问题是不会解决的,教导员是真的会把女兵队伍拉回来休息,前面的训练就算白了。
雷战却是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的冷笑:“没人能阻止得雷电突击队训练的进行。走,我们过去看看。”
苏皓然只得跟在雷战后面出了指挥部,然后上车开走。
车子出了训练基地,雷战在车后座上说:“从指挥部后面的那条路过去。”
苏皓然仔细一看,指挥部后面有一条单行道,蜿蜒向远处伸去。
苏皓然也不多问,方向盘一打,从后面的单行道,折往指挥部方向。
道路很窄,路边长满了杂草,路中间也不断可以看到长得很茂密的小草。
那样子,这条路看来,似乎很少有车辆行走。
“开快点。”雷战催道。
苏皓然一脚油门就踩到了底,车子像弹头一样飞出去。
只不过十二、三分钟,车子就顺着那条路,开到了女兵停下来的河边。
苏皓然道:“原来有这条近道啊?”
雷战道:“这整个训练都是以指挥部为中心建立的。我在指挥问看着监控,一发现问题,基本上十分钟都可以赶到现场。今天晚上是你车子开慢了,所以才多花了几分钟。我自己开,少说时速快个三、五十公里不在话下。”
苏皓然明白雷战不是在吹牛,今天晚上,他第一次走这条路,走的又是夜路,路况不熟悉,所以不敢全速前进。
他想解释,雷战已经让他停车。
“就在这时停车,等我走到那边山脉时,你就打开大灯照着我。”雷战说着,自己下了车,朝前方走去。
苏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很想看到那个场面。
他在前世看电视剧的时候,看到雷战不由分说将教导员给捉着扔到了河里,那样子真是太男人,太让人喜欢了。
他一定想亲自看到那个场面。
他现在其实觉得要在雷战身上学的,不再只是雷战的那身本事,更有他那冷酷的,坚定的神情和心态。
他觉得那是一个真正的特战队指挥员的神采。
可以不怒而威地让人屈服。
要能学到他那样的气场,也才会真正学到了神,而不仅仅只是神而已。
所以,苏皓然看到雷站一走到那个高高山丘上时,立即打亮了大灯,照在他和身上。
将他的身形衬托得极为高大和冷峻。
那个形象在大灯灯光的映照下,正面只能看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
像座小山似地突然威严地耸立在那里。
整个现场的空场突然凝固了。
刚才还在吱吱喳喳,呦三喝五的,瞬间一片寂静。
人们感觉空气似乎也不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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