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奸臣肖想本宫》第440章怎么看出我心怀不轨的

    王硕只好又回来听吩咐,李卜想了想,有些事他多半也不知道,便又摆摆手让他离开。
    湾湾知道爹爹醒了以后,把骑小马的日程往后排了排,兴高采烈就去见李卜了。
    李卜就连抱着她都有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直到湾湾在他怀里拱了拱,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已经愈合但仍旧十分脆弱的伤疤他才疼的反应过来。
    他掀开衣服,看到身上无缘无故多出来的伤疤纳闷:“这是......”
    湾湾在他伤口上轻轻呼了两口说:“爹爹你不记得了?娘说这是你练功的时候不小心自己捅的。”
    自己捅的......
    那他得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奔着自杀似的捅自己一刀?
    这种话问湾湾她肯定也不知道,等把她哄好了,李卜去找罗敷,罗敷在花园里侍弄花草,听见她问起自己身上的伤,就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言罢感叹:“不过之前听你说起看到的那些幻境,他能改过自新,学会如何爱一个人也是好事。”
    “他霸占着这具身体的时候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倒是敢,看我不剁了他!”罗敷恶狠狠道。
    李卜缩缩脖子:“你剁了他我不是也回不来了吗?”
    罗敷转瞬换上一副温柔面孔:“所以我不是没有剁嘛,我忍着呢。”
    “可是......我为什么总有种被人......戴了帽子的感觉?”
    罗敷拧他耳朵:“你才刚醒就不想好了是吧?”
    李卜求饶:“不是不是,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你说我俩也算同一个人,他做了坏事,那我回来了,我不得补偿你啊?”
    “那倒不用,你醒了之后明天还是去趟衙门吧,我当时为了不让他借着权势胡作非为把你的大部分实权给削了,你现在就像个空壳,不过军机处那些人对你倒是忠心,你要是再不醒,他们就该怀疑我把你杀了,说不定再过两天他们就带着兵马上门了。”
    李卜:“干得漂亮。”
    第日一早,李卜就去了趟军机处,早先罗敷就肯定他一定会回来,所以削权用的借口就是他在病中,不方便打理军务,部分军权暂由他人代管。
    现在他回来了,人也好了,那部分权利当然就该理所应当回到她手中了。
    罗敷也终于能够安心处理她戏园的事务。
    谢胤跟老三两个人凭借着这几个月挣的钱已经在京城置办起了一座大宅子,现在也算是有些家底的殷实人家了。
    反而芝卉因为自己被踢出局这件事耿耿于怀。
    她觉得是老三背叛了自己,眼看着他两人生意越做越红火,她开始想着法儿的使坏。
    戎郢现在是什么都懒得操心,她觉得现在有吃有喝的生活很好,至少不用面对那些勾心斗角,虽然可能要一辈子以男人的身份生活,但她不在乎,每天看看书写写字,遛鸟喂鱼好不快活。
    哦对,她最近又开始信佛了,觉得世间一切自有因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芝卉先前在宫里做生意,不知道坑过多少人,现在总算轮到她自己吃亏了,这些都是报应。
    芝卉没听完就匆匆打断她:“报应个屁,我从来不信这些,你也少看点儿这些经书,本来好好儿一个人,现在怎么变得神神叨叨的,我问你,你就不想回到西戎去?你觉得你能一辈子都待在这儿?”
    戎郢坚定的摇摇头:“不想,我觉得在这儿也挺好的。”
    芝卉失望的点点头:“你完了,你已经彻底被他们同化了,这儿就算再好,还能有你自己的国家好?我们在这儿就像囚犯一样,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拼一把。”
    戎郢只是淡淡的问她:“你现在回到古月你觉得还能重新登上王位吗?”
    就这么一句话,把芝卉问住了,她愣了许久不知道该说什么,半晌后情绪低沉下来,她撇撇嘴对戎郢说:“你这人真没劲。”然后转身回去了。
    是啊,现在她就算是回到了古月一切也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了,到时候她的位置应该往哪儿摆?或许还不如在卫国来的自在呢。
    她躺在床上想了一天一夜,最后坐起来道:“家我可以不回,但仇不能不报!”
    她去找李卜,让李卜放她出宫几天,让他解决一下私人仇恨。
    李卜瞥了她一眼:“谢胤跟老三?那我劝你还是歇着吧,他们如今跟殿下在一起做生意,戏园的生意看着还不错,你觉得我能放你出去捣乱?”
    “不是捣乱,是拿回我该得的。”
    李卜道:“你这些年挣得也不少了,你又不缺钱花,何必非要在他们兄弟间的生意上插一脚,不管有没有谢胤,你跟老三的生意都不会长久,你们的缘分只在宫里,他走之后,你们的一切也就都该断了,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你对谁念念不忘的问题。”
    芝卉仰脸问他:“我对谁念念不忘?”
    “这要问你自己啊。”
    “你说老三?开玩笑,我长这么大,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只要我想要,就没有我得不到的人,我会对他念念不忘?”
    李卜摊摊手:“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激动什么?”
    “谁激动了?”
    “得,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不过你要是想出宫,与其找我不如去找殿下,她要是允许,那我也没意见。”
    李卜说完走了,留下芝卉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念念不忘?能让她念念不忘的就只有钱,老三?个见义忘利的东西,居然敢把她踢出局,她是那么好甩掉的吗?
    不过话说回来,她是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过,但......像老三这么......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子傻气跟土气的却不多见,一个人能实诚到这个份儿上属实难得,别说,跟这种人在一起还是挺安心的。
    不对不对,安心什么安心?自己又不跟他在一起,他算个什么东西?
    芝卉越想越觉得难安,最后只能去找罗敷,她必须得出去一趟,但是理由不能用这个,罗敷跟老三他们有生意往来,是不可能放自己出去捣乱的。
    可没想到罗敷一眼就看出了她来的目的,直截了当的道:“你跟他们之间的恩怨还有账怎么分我不管也管不着,只要不碍着我的生意,随便你们怎么解决都行。”
    芝卉怀疑她在说反话:“真的?”
    “真的,你想去就去吧。”罗敷很好说话的道。
    芝卉盯着她的脸左右看了看:“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我平时不好说话吗?”罗敷肃起脸:“那就别去了。”
    芝卉忙道:“那不行,你刚刚才同意的,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罗敷没再理会她,只警告了两句让她出去以后不要乱来。
    其实比起芝卉,罗敷更喜欢戎郢,因为她总是文文静静的,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也让人省心,尤其是最近开始信佛以后,罗敷每次遇见她跟她说话都会有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戎郢说芝卉在乎的未必是那点儿钱。
    罗敷赞同的点点头:“或许是人。”
    戎郢接道:“也可能是这宫外的自由。”
    “那你呢?你就不向往宫外的自由吗?”
    戎郢道:“心若自由,即便身在牢笼亦能看到广阔天地,心若上了枷锁,即使翱翔在空也满是束缚。”
    罗敷假装悟了,点点头道:“看来你最近佛法又精进了不少。”
    戎郢手里拨动念珠:“还有许多没有参透,不知下月的礼佛节我可否与殿下同行?”
    这个要求比芝卉的好多了,罗敷答应下来:“当然可以。”
    罗敷回到家中,听侍人说李卜还没回来,她猜想着人应该还在衙门,就叫人去问问他何时回来。
    但侍人到了衙门却被告知李卜早就已经走了。
    李卜走的是挺早,不过他可不是出去胡混,而是去了罗敷的戏园。
    他是来找玉芒的。
    府里的下人说有段时间罗敷跟玉芒走的特别近,罗敷也说,知道身体里换了芯儿这件事还是玉芒给他的启发。
    玉芒曾偷偷潜入过他的房间,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说明此人还是可疑。
    他佯装成来此听戏的客人,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放在桌子上,让伙计下去把玉芒给他叫上来。
    伙计看了眼银子,又看了眼面前这个男人,他从来眼睛就一直在玉芒身上没离开过,想来跟之前杨开之流是一类货色。
    “客官,您要是听戏呢,我们自然会把您当做上宾好好服侍,可您要是打着别的主意,我们戏园可不兴这个。”
    李卜又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只见他说几句话,我对男的没兴趣。”
    那伙计不为所动:“客官,请您离开。”
    李卜这才挪开视线看向面前的伙计:“你们这儿还有赶客的规矩?”
    “我们家掌柜不缺钱,我这是我们这儿的规矩,若是有人心怀不轨,我们也不做这人的生意,赶出去便是!”
    嗯,自己媳妇儿定的规矩,得遵守,得遵守!
    他问那伙计:“那你又是如何看出我心怀不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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