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总想干掉我》第118章:小孩儿太可怜

    都是他害的?
    李牧甩了下手上的污秽,复又捏住胡子期的脸,这下比之前用力。
    “你最好吞了。”
    “来人。”
    站在门口看着的韩阳等人一颤,齐刷刷看过去,暗想王上这次怎么死,还有刚才摄政王还在屋外,怎么忽然跑回来,知道王上吞金了?
    “准备棉线。”
    李牧把胡子期从软塌上行拖下来。
    “你干什么?”胡子期吐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被他夹在腋下,强行拽着走。
    韩阳小跑这把棉线取过来。
    李牧将其翻开查看,道:“不要染色的。”
    不知道是心里反应,还是吞下去的金子童叟无欺,胡子期的肚子隐隐作痛,冷汗一阵阵的,站不稳,李牧又拽着她不放。
    她都要死了,还抓着她不放。
    妈的,决裂,不管她不行吗?
    胡子期身体力行的靠在他身侧:“你,干什么?”
    “马上你就知道了。”
    李牧话毕,嘴角轻扯,猛地将她按跪在地上。
    “你……”
    胡子期浑身一软,膝盖发疼,发现自己被他圈在腿间,李牧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的将她双臂反翦,抽了腰带捆住。
    他把又换了一波的棉线丢进茶壶泡着,冷厉的视线凝视着送来棉线的十月,“她吞进去的金子,是谁的?”
    “主子。”
    十月噗通一声跪下,“奴,奴不知道王上……”
    她哭起来,人都在抖。
    梅花流苏的耳坠,另一只在她手里握着,棱角把她掌心都扎破了。
    “不关,不关她的事。”
    胡子期腹痛的垂下头,下一秒又被李牧捏着下巴抬起来。
    “你……”
    她看到茶壶里面泡着的棉线。
    李牧立马实现了她的猜想,用他骨节搭配完美的手指,捏了棉线朝她嘴巴里塞。
    “唔~”
    胡子期觉得自己要死。
    李牧却好似禁锢的不是个活人一般,手稳稳的把侵湿的棉线朝她喉咙里塞。
    【吞大量棉线说不定能把黄金带出来!】八十八大喜。
    【不但能把黄金带出来,还能把黄金包裹住,让肠胃不至于受损!】八十七语气复杂,【博士都救她多少次了。如果这是在学院,你的宿主早被碾压成渣渣了。啊!气人。】
    谁是人?
    八十八没工夫怼它,因为胡子期这下真的把自己作死了。
    她挣扎的很厉害。
    李牧单手几乎摁不住她。
    “都出去。”
    他一声令下,八十七和八十八也被撵出来。
    砰~
    屋子里砸东西的声音让俩系统同时抢门缝。
    “你们在干什么?”
    “父皇呢?”
    叫人出府寻才找到秋梨膏的兴儿高高兴兴的回来了。
    韩阳等人面面相觑,每一个忍心告诉他,他父皇又作妖了。而且这下要么作的死的透透的,要么去半条命。
    兴儿捧着罐子叫人开门。
    “开门!”
    他小小的脑瓜里机警的察觉到情况不好,稚嫩的声音变得严厉。
    韩阳怎么可能放小太子进去?
    八十八:【小孩儿太可怜了。】
    八十七:【还不是你宿主害的?】
    兴儿捧着一小罐,好不容易从别人家找来的秋梨膏,一直等到太阳落山,热辣的眼泪终于忍不住。
    “叫郎中吧。”
    兴儿一愣,听出来是王叔的声音。
    那扇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八十八飞进去。
    兴儿一喜,眼睛里还含着眼泪,又是哭又是笑的问:“我父皇好了吗?”
    李牧在他身边坐下,名叫疲倦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猛然扑散在周围。
    兴儿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疲倦,大大眼睛的里浮现小心翼翼。
    李牧把他捧着秋梨膏拿走。
    他突然问兴儿:“你知道什么叫狗东西吗?”
    狗,东西?
    兴儿不知道。
    “去看你父皇吧。”
    李牧抬手,示意韩阳扶他一把。
    *
    屋子里,书案倒了,竹简掉了一地,水盆倒扣着,地上一片一片的呕吐物,还有不成样的棉线团在一起,瘫在地上。
    另一个不成样的,是胡子期。
    她乱七八糟,不省人事。
    黄金弄出来了没有?
    系统保持怀疑,飘在半空中都觉得这屋子没处下脚。
    【宿主?】
    胡子期双眼紧闭,脸色痛苦,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你不会死了吧?】
    系统又惊,又哀伤,同时还要想任务怎么办。
    它正准备搭一下胡子期的手腕,被兴儿撞开,又被郎中撞开。
    兴儿吓坏了,牵住胡子期的手一个劲儿的叫她。
    郎中则快速号脉。
    看郎中表情,系统嘤嘤:【就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死。】
    【祸害遗千年!】
    八十七原地消失。
    把棉线塞到胃里,在掏出来,鬼知道胡子期经历了什么,她彻底安静了。
    她不是受罪后悔改了,而是李牧病了。
    应了八十七那张乌鸦嘴,他伤口发炎,高烧不退。他一病之下,都城紧张的风雨欲来,沉重的像是要给他上坟。康健城也像得了消息一般,拓跋正新与祝家兄弟你来我往的打,写了战报的竹简在这件屋子里堆成了一个小山。
    “又想干什么?”
    李牧一睁开眼就看到胡子期的脸了。
    “外面的人差不多要给你开追悼会了,”胡子期吐出来的字眼,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了个来回。
    她嗓子被毁了。
    李牧用严厉,又像是冷漠的表情看了她几秒,起身下床,摸到自己下颌有胡子冒出来。
    穿衣,洗漱,束发,把难喝的要死的汤药一饮而尽。
    胡子期的视线追着他:“我要是无所不用其极,一点不顾及代国,不顾及人命,我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煞费心思。”
    “我想跟你合作,不光是为了我自己。”
    “这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知道我自己的目的就可以。”
    “只是你明明也有所顾忌,怎么就是不肯退一步?”
    “又不是……一大步。”
    胡子期眼眶发热,嗓子也疼,停顿下来调整情绪,也抽抽鼻子道:“我在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跟我合作?”
    李牧匆匆的身影停在那儿。
    胡子期被他的举动搞得喉咙不由自主的发紧,声音却慢:“我数三个数,你不拒绝,就当你答应了。”
    123?
    烫嘴似的数?
    系统蹦出来,大屏幕都在发亮。
    胡子期却没耍无赖,用一种翻越了千山万水欣喜又沧桑的神情,让难听的嗓门缓缓道:“一。”
    “二。”
    “……”
    【该死的胡子期,你到底想博士退到那一步?】
    八十七发飙了。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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