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继续当首席的日子》第三十八章 舞团获救

    李景他们从院门外缓缓走过来,见着含灀和逐月在院子里有说有笑,不忍打扰,待她们看见自己之后,李景便开口道:“含灀,这位姑娘情况如何?”
    逐月感念李景和含灀救下自己,并让她在他的家中暂居的恩情,于是她对李景说:“逐月感谢李公子相救,在府中多有叨扰,给李公子带来麻烦了。”
    “无事,你随含灀唤我李景便是。”名字也就是一称谓,不大重要了,况他救一人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逐月在各个城市闯荡这么久,见了那么多人,自是知道眼前男子绝非等闲之辈,看似云淡风轻的模样,但他的眼神透露出高深莫测,不过他提起含灀倒是挺顺口的嘛,看样子,这俩有戏,逐月一副好像识破奸情的样子,嘴角都咧开了。
    见逐月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自己,李景不解:“逐月姑娘这是何意?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有奸情!逐月差点破功,及时止住了,与他周旋:“没,没···哦对了,那个李景,含灀说你会有办法救舞团的对吗?”差点忘了,舞团之事还没着落,姐妹们和弟弟康公他们都还不知道情况如何了,逐月好不容易分散的注意力又聚集到这件事情上来。
    “对啊,李景兄,逐月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含灀对着眼前男子说道,想着他一大早便不见人影,是想办法去了吗?
    这丫头倒是肯叫自己李景兄了,看来一晚上的脾气也闹够了。李景眉眼温柔,温文尔雅,厚薄适中的唇轻抿,表现出一副事情有点难办的样子。
    含灀看着李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事情有些棘手,她也不愿强人所难,便对逐月说:“我们先去舞团原先所在的地方看看,你在远处等着我们便是,小皇子没见过我们,应该不会引人注意。”得先去看看情况,看舞团是否是被人控制了,再做打算,李景既然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办法,那加上她们,人多力量大,总会有法子救出众人的。
    逐月想着是这个道理,若小皇子真派了人手,目的也就是自己,听含灀这意思小皇子似乎没看见含灀和李景的真面目,自己只要不和他们一起,便自然连累不到他们。于是跟着含灀他们出了门,带着他们到舞团暂住附近,自己也藏身隐匿起来。
    李景和含灀他们刚离开自己不久,逐月便听到熟悉的声音:“逐月姐姐,康公让我在这里等你,并告诉你他们现在藏身在城郊的一间寺庙内,我知道那个地方,我们快走。”
    一个瘦弱的孩子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逐月惊喜地压抑了自己的声音说道;“小福,你说,舞团如今还安好?那太好了······”
    说话之人便是舞团入京时救助的一个因饥饿而偷拿了小贩的包子,差点被打死的流浪孤儿小福。刚救下他时,瘦的像皮包骨一样,衣衫褴褛,与京城的繁华格格不入。舞团之人大多心性善良,跟这孩子一样没了双亲,都曾过着流浪的生活,自是知道孤儿的不易,便将小福接到舞团帮忙打杂,供给他一日三餐。
    没想到,康公他们还活着,没有在小皇子手下被控制,那真是喜事。后又想到含灀他们,便深深担心着他们的安全,他们现在已经进去了,但康公他们还在郊外,也就是说含灀他们现在白去一趟,还承担那么大的风险,自己实在是给他们添了大麻烦。
    “小福”逐月喊住了将要往城郊方向跑的小福,告诉他:“再等等,我还有朋友为了找康公他们,现在估计已经进去了。”
    小福拍拍胸脯,见逐月的担忧,便对她说:“放心吧,我一直在周围看着呢,里面没有什么异常的人,康公他们如今不在这里是怕再处于危险之中。”康公他们已经到了城郊,自己承了他们的恩,在这儿守着等逐月姐姐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因为他小,不会引人注目。
    含灀见里面既无异常之人,也无舞团踪迹,还以为舞团已经被小皇子抓到其他地方了,或者是已经遭遇不测,正想着怎么对逐月开口,只远远地看见藏在柱子后面的逐月向她轻轻招手,旁边还跟着一不认识的孩子。
    “含灀,这是小福,他告诉我舞团一行如今在城郊的寺庙,我马上要去找他们了······在京城多亏了你们照顾,否则我早就···不过今日恐怕我们就此别过了,舞团应该会到另外的城市,以后有缘再见,我会想你的含灀。”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但认识了含灀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也不枉她来京城一场,江湖路上,总会再见的。
    “啊,这么突然吗?”琢光在含灀心中默默伤心,这她刚交的朋友又要离自己而去,内心不舍,但这是人家的生活,只能默默祝福吧。
    含灀自是清楚琢光的落寞,她相信琢光会理解的,便询问着她的意见:“要不,我帮你说,你想对她说的话?人家都要走了,就得高高兴兴的才对,反正未来这么长,总会再见到的。”
    丫头这么努力地安慰着自己,她也不可能太矫情,只是心中稍有些遗憾罢了,她对含灀说:“不了,就正常地道个别吧,别闹得跟生离死别一样。你说得对,今后这么长的时间,又何愁不会再相见。”自己在异世又得生活一辈子,一辈子还长着呢,要见的事还多着呢······
    含灀他们目送着逐月离开的背影,琢光感觉她们的相逢就像是书中所描绘的那种“我哒哒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在这繁华的京城,也算是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和剪不断的羁绊。
    逐月走了,身边就剩下李景和呆呆像木头一样冷淡的喻安,含灀打趣道:“是你主子让你绷着脸吗?像个木头一样好生无趣。”
    突然被提,喻安作揖:“含灀姑娘还是别打趣属下了,主子从未让我这样。”姑奶奶你可别说了,上次被罚夜里跑步已经是主子的仁慈了,再把他和主子谈到一起,他就是十条腿也不够跑的。
    李景倒是嘴角轻佻:“哦,是吗?含灀你要是不说,我还没注意到我这个属下似乎不太爱笑?”
    完了,火烧到自己身上了,听着主子字里行间的意思,喻安只得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完美的笑容。没想到含灀见了他滑稽的样子,笑出了声:“哈哈哈,喻安,你这也太勉强了。”
    糟糕,含灀姑娘对自己笑,主子不会又要惩罚自己吧?喻安低着头,不敢看李景,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今天会被罚多少路程。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属下真的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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