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农女忙考学》第164章 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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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头的麻雀跳的欢快,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陈壅走的有些出汗,手里的东西越来越沉,他才暗骂自己一声,怎么就不知道把东西放在林矾那呢。
    可是一想到前面还倔强着不肯多说一句话的小丫头突然急着找他,他就心烦意乱起来。
    走近宁溪家时,他看到院子周围静悄悄的,垂垂老矣的大黄狗无力的低吼着,对他怒目相向。
    布袋子勒的手生疼,放在地上,暂时得以解脱,正要敲门,却有些犹豫,自己这么上赶着是不是太没骨气了些。
    又一想,跟个小丫头置什么气呢,实在是有失风度,看在同是未来人的份上也该尽力帮忙才是。
    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有些泄了,说不定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又有着自己都没有的金手指,哪里需要自个在这自作多情,还真以为人家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呢。
    来都来了,说一下出门的事也好,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半分动静,他低头一看,自己真是个大傻子。
    铁将军把门都没看到,眼睛长在头顶上去了,啥事情出门怎么连奶奶都不在家了?
    四周张望了一下,他听到对面院子里传来声响,急匆匆走过去。
    “大姐,你好,请问溪溪家的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兰花打量一番这个衣衫考究,没有半个补丁,高大帅气,自有一股威严的青年男子,觉得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有些迟疑道:“你是?找他们家有啥事啊?”
    “我是宁溪的朋友,来看她的,她家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陈壅有些焦急的问。
    “溪溪的朋友啊。”兰花意味深长的说了句,看他手里提着一大兜东西,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两年来找溪溪的男同学不少,可是都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上门,这位看起来有些不一样。
    “溪溪和她爸妈都去杨家村了,上面七队宁老二家出了点事。”
    陈壅一听是别人家出事,松了口气,她没事就好。
    “你知道出什么事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宁奶奶也去了吗?”
    “没有,她老人家在宁家老大那坐着呢,小媳妇都要哭死了。”
    陈壅听的一头雾水,出啥事还得一家子都去,还什么小媳妇儿,这些乱糟糟的农村关系他也搞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那谢谢你,我晚一点再来找她。”
    “你不去看看吗?我昨天听到宁老二的媳妇哭着来找溪溪妈的,说是什么人被抓走了,看你像是个干部的样子,说不定能帮的上忙。”兰花回忆着昨天的情形道。
    这下陈壅才明白溪溪为什么要来找她了,她一定是没办法了才找他的,她本事再大,也就是个高中刚毕业的农村小姑娘,看来事情不小。
    “那你知道杨家村怎么走吗?我去看看。”
    “杨家村我倒是知道怎么去,可是具体去的哪家我也说不上,你要不到七队宁老大家去问问,找个人带你去,这样不耽误功夫。”
    “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带了点东西,你先放你家成吗?”想着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总不能提着这一大包乱跑。
    “成成成,这有啥不成的,就是不知道有啥贵重东西不,我怕.......”兰花有些忐忑道,万一有什么值钱东西,被那个杀千刀的看到,给拿去补贴他哥就糟了。
    自从上次欠了债,家里的亲戚朋友都借遍了,现在看见钱就急红眼了,家里的粮也都被卖了,要不是她偷偷藏了一点玉米,她们娘几个都要被饿死了。
    陈壅没有在意这些,随口道:“也没啥,就是些吃的和毛线。”
    “你这毛脚女婿真是贴心啊,溪溪妈前几天还跟我抱怨没有票买不上毛线呢,成成说的媳妇非要个新毛衣。”兰花神情无限羡慕道,谁让她没个闺女呢。
    这话说的陈壅脸都红了,将东西放在一边,但是也觉得没必要跟一个不认识的妇人解释什么,笑笑就走了。
    出了门,才发现这两条腿走路实在是太累了,得找个交通工具才行,没有宝马也得有个飞鸽才行。
    他直接去了张支书家,支书虽然惊讶这个小干部的突然出现,但还是立即就将车子借给他了。
    陈壅走后,张支书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想起赶火车看到他的工作证,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短短几年,当年的小干事竟然变成了一方主官,还是实职。
    喜的是这个人还记得自个,能来找自己借车就是认可自个的,他仿佛看见公社领导对他尊敬有加的样子。
    陈壅骑着大黑梁的飞鸽牌自行车,咯吱咯吱的去了七队,稍一打听就找到了宁老大家,一听他的来意,也没顾上考虑他年纪轻轻能不能帮的上什么忙,实在是病急乱投医了。
    宁虎子坐上了自行车后座,一路朝杨家咀去了,正当陈壅实在累到不行时,虎子说到了。
    宁溪在门口徘徊着,大人们在里面吵成一团,她一个小姑娘也插不上话,这边不松口,堂哥就出不来。
    偏偏岳池已经调走了,爸爸去找姑爷帮忙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帮的上忙,姑爷在税务上,也管不了县委的事啊。
    突然她看见一个高高的男人走过来,气质风华与这尘土飞扬的农村格格不入。
    长得好看真是让人心情愉悦,宁溪都快忘了自己前两天多气了,美色误人啊。
    “你怎么来了?”宁溪输人不输阵,绷着脸问道。
    “说说,被哪个口子上抓走了,罪名是啥?”陈壅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让宁溪有些回不过神来。
    “县委和派出所一起来人带走的,罪名是逼死人命加败坏军队名声。”宁溪委屈巴巴的看着陈壅道。
    “谁死了?”陈壅看到宁溪小脸微微鼓起,有些心软,刚才口气是不是太硬了?
    “杨家说姑娘跳井了,我们至今也没看到人,估计没死,就是吓唬吓唬。”
    “你没被吓着吧?”脱口而出的关心,他有些不自在,朝院子里走去。
    他倒要看看谁在这拿着鸡毛当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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