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你叫什么?”酒保一愣。
“我叫庄始,我就是庄始!”庄始大声说道。
“哈哈哈,他说他叫装死!”
“这世道看来是真的乱了,一个装死的竟然要上二楼雅间。”
“一看就是个穷小主,你们看,和这装死一起的那几个应该都是叫花子吧。”
“喂,你一个装死的主,还是带着你的那几个叫花子去路边捡食吃吧,别脏了这桃花酒馆的地板,还二楼雅间呢!”
“哈哈哈——”
大厅里的人哄堂大笑,说什么的都有。
“你们?!”欧阳雅兰气的眼睛里直喷出怒火。
“酒保哥哥,我们可以上二楼雅间了吗?”庄始说着把十张大钞塞到酒保的手里。
“二楼装死装老板雅间七位!”酒保向楼上大声通报,可还是把庄始喊成了装死。
“好嘞,二楼装死装老板雅间七位。”二楼的酒保高声回应着,在楼梯口迎接庄始他们。
“这二楼还真气派!”
“以前我到大厅里喝酒都得排很长的队,这二楼雅间是想都不敢想。”
张虎、黄松东张西望着,什么都觉得新鲜。
“装老板,你们这边请。”酒保把庄始他们带到了七号雅间。
“谢谢。”庄始见大厅里喝酒的人坐得满满的,可二楼的雅间基本上都还空着。
“装老板,你们稍等,酒菜马上就来。”酒保弯着腰退了出去。
“哼,这桃花酒馆真是的,进来吃个饭还这么麻烦。”欧阳雅兰的气还没有消。
“二姐,这是酒馆,是喝酒为主的,不是吃饭的饭店。”欧阳雅竹向欧阳雅兰解释。
“我们又不喝酒,到这里来干嘛?外面吃饭的地方多的是,哥哥,我们换过地方吧。”欧阳雅兰站在雅间门口,不愿意进去。
“兰儿,快进去坐下,听哥哥的。”欧阳雅梅把欧阳雅兰推进雅间。
“哥哥,你也真是的,刚才下面那一帮酒鬼嘲笑你,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欧阳雅兰走到庄始身边,气呼呼地问道。
“我要怎么反应?他们要笑就让他们笑好了,我身上又不会掉一块肉。来,坐这里。”庄始让欧阳雅兰在她身边坐下。
“好大度的庄老板!”
随着话音,进来一位仪表堂堂的美男子,他面如冠玉,眉清目秀,一表人才。
“过奖过奖,请问兄台怎么称呼?尊姓大名?”庄始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笑着问那男子。
“哦,在下是这酒馆的经理,免贵姓陶,单名叫奇。”男子作着自我介绍。
“哈哈,淘气?淘气包的淘气吗?”欧阳雅兰一听这名,忍不住笑了。
“呵呵,我从不淘气,我是姓陶的陶,奇怪的奇。”陶奇笑解释道。
“这名字是够奇怪的,哧!”欧阳雅竹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你一定还有一个哥哥或者弟弟叫陶瓷吧?”欧阳雅菊从陶器联想到了陶瓷。
“你真聪明,我确实有个哥哥,叫陶慈,是慈悲为怀的慈,我们是双胞胎兄弟。”陶奇向欧阳雅菊介绍。
“陶瓷和陶器,那你们家要装东西可不用愁,有这么大的两个坛坛罐罐,看上个去还挺不错的。”欧阳雅兰打趣道。
“陶经理,让你见笑了,我这几个小弟都是从山里出来的,没见过大世面。”庄始制止欧阳雅兰她们拿陶奇开玩笑。
“庄先生,没什么,我倒是觉得他们很可爱。庄先生,刚才酒保把你的姓名叫错了,我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陶奇向庄始抱拳施礼。
“哪里哪里,我们的名字也是彼此彼此,都很容易产生误会。”庄始拱手还礼。
“酒保,上酒菜!”陶奇向门外喊道。
“二楼七号雅间上菜!”几个酒保马上端着酒菜进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庄先生,我们桃花酒馆有一个规矩,就是凡是在二楼雅间喝酒的,每人必须先喝三杯,这酒当然是我们酒馆的招牌酒——桃花春曲。”陶奇说着从酒保托着的盘子上拿过一瓶桃花春曲。
“这桃花春曲可是好酒啊!”
“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
张虎和黄松眼睛紧紧盯着酒瓶,不住地咽着口水。
“久闻桃花春曲酒的大名,可一直无缘品上一品。今日看来是不虚此行,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满上!”庄始把酒杯递给酒保。
“庄先生的酒我要亲自倒,酒保,你去给其他人倒上。”陶奇把庄始的酒杯拿过去,满满地倒上一杯。
“真是好酒!”庄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庄先生真是豪爽之人,再来一杯!”陶奇又给庄始满上。
“香,实在是香!”庄始又是一饮而尽。
“庄先生痛快!”陶奇给庄始满上第三杯。
“桃花春曲,名不虚传!”庄始把第三杯酒也干了。
“哎,你们这几个小兄弟怎么不喝?”陶奇见欧阳四姐妹没有端起酒杯就走过去劝酒。
“陶经理,这四个小兄弟是我的跟班,他们可不能喝酒。万一我喝醉,可就没有人服侍我上床了。”庄始过去阻拦,他今晚是绝对不会让欧阳四姐妹喝一口酒的。一方面是出于对她们安全的考虑,另一方面是她们四个刚吃过变音药丸,一旦喝了酒,这嗓音变不回来不说,还有可能永远失声。
“庄先生这么好的酒量怎么会喝醉呢,即使醉了,我们酒馆服侍你上床的人多的是。来,四位小兄弟给我个面子,干!”陶奇说着端起欧阳雅梅面前的酒杯,递了过去。
“陶经理,这么好的桃花春曲怎么舍得给跟班喝呢?刚才他俩喝了两杯,我已经是心痛不己。你们俩给我记住,接不去可不许再喝。”庄始一边去夺欧阳雅梅的那杯酒,一边警告张虎和黄松。庄始本来也不想让张虎和黄松喝,可他俩在庄始喝那三杯酒的时候已经迫不及待的贪杯喝下一杯。
“庄先生,我们酒馆有的是好酒。每个进雅间的客人必须先喝三杯桃花春曲,这可是我们酒馆的规矩,你总不会坏了我们酒馆的规矩吧。”陶奇抓着欧阳雅梅的那只酒杯不放松,如磁石吸住铁块一般,牢不可卸。
“陶经理,言重,我初来桃府,又是第一次进桃花酒馆,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破你们酒馆的规矩。这样,他们四个人的酒我一个人全喝。”庄始暗自运用闭气神功,在陶奇手腕的内关穴上掐了一下,把他死死抓住的那只欧阳雅梅的酒杯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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