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洞?我咋不知道还有个寒洞?”如果白石说的是真的,那可就太好了。
“那儿是你从前修练的地方。也只有我同小离和已故去的妈妈知道。以前你在那儿修练的时候,天帝派人来找你也没找到,我想那个地方应该天目查不到吧。”原来白石也只是猜测。
“那快带我去看看。”我心底那个兴奋呀!如果天帝的天目或是其它啥宝贝同人间的雷达一样,只能在有限的条件下探测到想要寻找的东西,那就好办多了。
“额---”能不能不要这么巧合呀!当我们从我屋后的另一个地漏子滑落时,我敏锐的第六感立刻意识到白石带我来的地方好像正好位于阴阳镜的正下方。前阵子我用粪水浇灌阴阳镜,由于当时自己心急气盛掏光了镇上的公共厕所,对阴阳镜施肥量过大,以至于粪水向下渗透,寒洞的顶部到处是斑斑白色尿碱的痕迹。洞里的气味更是像极了镇上的公共厕所。
“这只是寒洞的洞口,里面还深着呢。”白石见我一脸的尴尬,连忙捂着鼻子拽着我往里走。
真是没想到啊!这阴阳湖底的下面不仅仅有磐石的阴阳洞,还有另一个更加深邃的洞穴。
“以前这里都灌满湖水,也不知是何原因,从这里开始往下的水都寒冷无比,我们大家才把这里叫寒洞。整个阴阳湖也只有爸爸一个人不惧严寒能从容出入这里。我和小离也是阴阳湖干涸了以后才进入这里,发现里面有爸爸修练时的密室。呵呵,当时我俩为了躲避金龙王的手下,有一段时间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这两孩子从小腻味到大,也算是青梅竹马了。
“白石啊,这阴阳湖还有啥秘密,你能不能全都告诉我啊?你不知道你爸我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吗?”这么大一个秘密洞穴,这两孩子一直都没对我说,是故意瞒着我呢?还是真没想起来呢?
“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这个地方我和小离也有几百年没来了。要不是你今天提起躲避天帝,我还真没想起这个地方。”白石不知是因为急于辩解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脸胀得通红。
“没有就没有,你脸红啥呀?”这句话我只是顺口一说,因为这个洞也太深了。两个人如果不说说话,只是悄然无声地往前飘,这感觉也有点太瘆人了。
“呵呵,我脸红了吗?”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了一样白石急忙两手摸着脸。
“难道说你真地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我见白石的表情如此不自然,越发肯定他一定有啥事还没对我说。
“没有,真没有,真---的。只是当时我和小离来这里时--”一看这孩子的样子就知道他真不会说谎。
“别吞吞吐吐的,当时发生了啥事?”这白石以前还挺爽快的,自从结婚以后就变得畏畏缩缩,磨磨唧唧。
“这个--爸爸,我能不能不说呀?因为那是我和小离的秘密。”白石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让我啼笑皆非的话。我当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来只是两个孩子在这儿---不对呀!莫非当时白石趁着女儿没了爸妈,对她做了啥不好的事?
“你是不是当时对小离--”我瞪起双眼举起一只手就准备给白石一个耳光,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赶紧顺势将举起的手移向脑后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就女儿那脾气,只有她欺负白石的份,白石哪儿敢随随便便碰她。
“没有,我没有对小离做什么,是小离亲了我。”白石说完这句话,“嗖”地向前窜去,留下纠结的我独自反省着前世的自己对女儿小时候的教育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你给我站住!”我大喊一声。在这黑不溜秋的地下,虽说咱两眼冒光,夜视能力极佳,但一个人待着还是显得有点太孤单了点。
“我没走,就在你后面。”冷不丁背后传来这么一声,真是令人毛骨悚然啊!我明明看见这小子往前跑了,怎么又转到了我身后?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你爸呀!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我抖了抖浑身竖起的汗毛,用手抚了抚胸口。咱成仙也有小一年了,可这胆子还是那个凡人的胆子。
“我一直在你身后,刚才往前跑的不是我。”白石这句话让我猛然间有了身临鬼片中的感觉,更让我觉得恐怖的是我身后的这个人是不是白石都值得怀疑。
“刚才回答我的是谁?是不是你?”我转身的同时,身体迅速向后移动。万一身后的不是白石,我也好作防备。
“我还没张嘴,那个影子就替我说了,然后它就跑了。”眼前的的确是白石,只不过他似乎也吓得不轻,整张脸都泛着白光。
“刚才替你说话的那个人你看清楚了没有?”刚才那人的声音同白石的一模一样。莫非是个模仿高手?难道是黄四郎?
“我看到了,但是---我又不敢肯定。”白石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也不动,表情也越来越怪,看着似是有点发蒙。
“那到底是谁?你难道认识?”这孩子平时看着也不像个胆小的人,这会儿咋像是惊吓过度的样子。
“我--看着--像是我。”白石的口齿都有点模糊不清了。这句话完全让我搞不清楚他要表达的意思是啥。
“你说的是啥意思?”我过去一扒白石的肩膀,竟发觉他在瑟瑟发抖。
“我说刚才那个说话的人好像是我。”这句话我总算是听明白了。出现了两个白石,难怪这孩子吓成这样。我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这种场面在许多科幻片中都出现过,《西游记》中也有相似的情况,最后区分真假的关键还是日常生活中的小细节。
“白石,你知道你爸最喜欢的歌是哪两首吗?”为了以防万一,我附在白石耳边轻声问道。
“呃—应该是《兰花花》和《走西口》吧。”白石没反应过来我为何要问他这个问题,回答的声音在这幽闭的暗道里显得是那么清晰可闻。不过通过他的回答可以确认无误,他就是白石。趁白石不注意,我悄悄地将手指咬破,在他的背上点了一下,算是留下一个辨认的印迹
“好的。记着,等会儿如果那个假货出现,我再问你这个问题时,你就答是《捉泥鳅》,别问为什么,记着这么说就行了。”这句话我是通过意念传达给白石的,相信那个假白石应该听不到。如果连这个方法也不行,那就证明那个假白石的神功太强大了,与天帝有得一比,到时候也只能见招拆招了。
“好,我知道了。”白石冲我一点头,猛然眼睛一亮,从我身边飞身而过。我转头一瞧,好嘛,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石纠缠在了一起。
这场面也来得太快了点吧!
“等等,等等,别打了。你们俩到底谁是白石?”问出这个问题后我自己先乐了起来。这也太老套了。不用他们回答我都知道答案是什么。
“我是白石。”
“我才不是白石,我比他高级,我是白玉。”
“呃!”这情况与想象中的不一样呀!看样子人家根本就没打算冒充白石,害我白白浪费了那么多脑细胞来思考对策。
“白玉?为啥你和白石长得一模一样?莫非你和白石是双胞胎?”我对着两个人来回上下瞅了个遍,真是一点区别都没有。
“我喜欢变成谁就变成谁。这小子刚才的样子太逗人,我才变成他的样子。你再看!”另一个白石挤眉弄眼地一通折腾,瞬间眼前白石少了一个,多出了一个我。
“额--我说小朋友,咱能不能不玩这变化游戏了。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本来的面貌?”这个白玉变成我的样子也太风骚了一点,瞧瞧那扭来扭去的腰,看得我直倒胃口。
“我本来的面貌我早就忘记了,我也不知是啥样。”白玉摸着脑袋一副苦恼的样子。
“那你能告诉我你是从哪儿来的吗?”这寒洞既然是我修练的地方,如果这孩子一直在这儿不可能没见过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儿来的。我一醒来就在这黑漆漆的洞里了。幸亏你俩来了,要不然我闷都闷死了。”白玉一闪身竟挂在了我的胳膊上,拽得我一个趔趄,差点两人一块卧倒在地上。这神功真是神鬼莫测呀!只不过这场面有点太滑稽,一个我挂在另一个我的胳膊上荡秋千。
“那你还记得啥?能想起点什么吗”我想把白玉从我胳膊上拽下来,可这孩子像是口香糖粘在了我的身上,怎么弄都弄不下来。看着这孩子,我觉得他不像是撒谎,估计又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绑架的哪家大神的孩子。
“嗯---我好像正在睡觉,忽然特别想上茅房,然后就到了这儿。”白玉边说边露出嘴里的一对亮晶晶小虎牙。近距离看着这样一个自己还真是即刺激又享受啊!
“别的呢?还能想起点啥不?”白玉这孩子一看就像是被人娇惯久了,不知道世间险恶,似乎认为是别人在与他开玩笑。
“我啥也想不起来了。嘿嘿。”白玉边笑边将脸在我衣袖上蹭,这样子就像是谁家养的小猫。他不会是个野猫精吧?
“爸爸,别理他了。咱们还是到前面你的修练室去看看吧。”白石对白玉似乎很不待见。
“好你个死胖子,信不信我把你和那位姑娘在这儿干的好事都说出来?”白玉冲着白石一呲牙。
“你敢!看我不打掉你的大牙。”白石一把捂住了白玉的嘴。没想到白石生气起来功力也是大增,这速度不比刚才白玉的慢。
“我就敢,你不带我出去,我就把你—唔唔唔。”白玉甩着头想脱离白石的控制,但白石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捂着他的嘴。没办法,白玉松开抓着我胳膊的手,两只手拼命地挠白石的手。
“行了行了,你们俩别掐架了。你和小离都成亲了,还怕他说吗?”我真是受不了两个人像孩子一样打架。谁的青春期还没有点小秘密,不就是拉拉手亲个嘴,这有啥呀。想当年咱也在桃花树下,与一位漂亮妹妹深情对望,互递情诗,现在想想还真是不枉人生少年时啊!
“嘿嘿。啊!”白石不好意思地松开手。白玉逮着机会一张嘴咬在了白石的胳膊上。
“哎哎哎,我说你行了啊,咋像只小猫还咬人呢!”我一把将白玉拽开。白石疼得直揉胳膊。
“啊!我想起来了。你不会是当时我和小离养的那只小花猫吧?原来你修成人形了。”白石一听我说小猫立刻嚷嚷起来。
“算你还有点良心,还记得小爷。”白玉呲溜一下子从我眼前消失,随即出现在白石的头上。我一看可不就是一只花猫。这只花猫个头不大,一身黑黄相交的花纹,长长的尾巴不停地扫着白石的脸。难怪它不愿变回原来的样子,原来是怕人看出它的真身。
“你还好意思怪我。当年你不告而别,我和小离把阴阳湖的洞穴钻了个遍也没见到你的影子。你咋又跑回来了?”白石任由花猫骑在他头上,只是不断用手将花猫的尾巴拨开。
“我哪有不告而别。当初我只是不小心被卡在了一个小缝隙中晕了过去,要不是前几天被一泡尿憋醒,估计这会儿我还在睡呢。嘿,咱也算是因祸得福,这一醒来竟然能化成人形了,还会变化之术。”小花猫得意洋洋地在白石头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这都几百年过去了。你还真是福大命大呀。只是我有些好奇,你这几百年卡在缝隙里竟然没饿死,还小有所成,这是咋回事?”白石一把将花猫从头上抓下来抱在怀里。
“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可能是爷的命好呗。”小花猫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白石的下巴。
“你被卡的缝隙在哪儿?能带我们去看看吗?”这只花猫被卡的缝隙一定有问题,否则不可能几百年不死还能修成小仙。
“嚅,就是那个小缝缝。”白玉的小爪一指寒洞洞口的顶端。我顺着白玉所指的方位一瞧,还真是巧了,那个缝隙正好在阴阳镜的下方。估计是我和白石用粪水浇灌阴阳镜,粪水下渗将那缝隙中的泥沙浸泡久了,土质变松,这只花猫才从那缝隙中逃了出来。如此看来,这阴阳镜还真是一件大宝贝,竟然能让一只平凡的小动物修成仙体。早知如此,我当初就应该把家安在这寒洞洞口,说不定现在咱比天帝还利害。
“也没啥特别的嘛。看来你自身就有神仙血统。说不定你们的修练方法就是在睡觉时修练。”我眼看着白石张嘴想说点啥,急忙开口堵住他的嘴,省得他把阴阳镜的事说出来。
“真的!难怪我平时看别的猫总觉得他们土里土气的,原来咱是仙体呀!”白玉一听我的恭维话立刻就找不着北了,胡子一翘一翘地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态。
“呵呵,你是落难的神仙,当初连饭都吃不饱,要不是我和小离收留你,估计这会儿你已投了几十次胎了。”白石平日在我们家里可能受气受多了,这会儿总算找到个可以让他调侃的对象,话语间带着奚落和挖苦。
“我去,这儿咋这么臭啊!死胖子,赶快带我离开这儿。我要去找小离,告诉她当初你从外面拿了一个馒头回来,自己偷偷吃了,没给她留,还骗她说自己啥也没吃。”作为一只曾经的宠物,主人是不会去刻意防备它的,所以它掌握着主人太多的秘密。如果有朝一日情况突变,宠物威胁起主人来,那可是一掐一个死穴。对于现在的白石来说,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呀!
“额--你胡说什么!你乍不说当时我把一只鸡腿留给了小离,自己只啃了一个馒头。”白石瞅了瞅我急得恨不得撕了白玉的嘴。
“我没看见,没看见。”白玉摇晃着脑袋溜到了我的身后。我心里那个感动啊!当年有白石陪着女儿就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
“走走走,咱们还是先去办正事。”我顺手一把抓起白玉,飞身返回寒洞,还是先看看我以前的修练室再说吧。
“这个破地方有啥好看的?”白玉又幻化成白石的样子,气得白石是干着急没办法。
“你懂啥,这里可是我爸以前修练的地方,说不定哪儿就藏着什么宝贝呢。”白石特意把“我爸”这两个字咬得清晰无比,听得我是骨软筋酥,看样子等会儿回去我得给这孩子做顿红烧肉吃。
“切--还宝贝?这里除了一张石床,我看不到一件像样的东西。你觉得那宝贝会藏在哪儿?”白玉一只手拍了拍面前的大石床,正为自己的言论得意忘形。
“滋滋---”石床竟然移动了起来。白玉吓得一躬腰窜到了白石的肩上,只是没想到他变成别人后重量也跟着增加,把白石一下子压趴在地上。
“哎呀,我的腰啊!”白石一把推开白玉,捂着腰单膝跪在地上疼得直叫唤。
“你现在咋变得这么逊?以前我记得你背着小离在这儿跑来跑去也没喊一声累。”白玉拍了拍身上的灰给了白石一个不齿的眼神。这句话听得我心直颤。我这女儿幸亏嫁给了白石,否则还真不好找婆家。
“小离才多重,你变成我你知道有多重吗?”白石气哼哼地瞪了白玉一眼。
“这床下有一条秘道,你们以前知道吗?”我瞅了瞅移开的石床,一个黑洞出现在石床刚才的位置。
“这个我们以前还真没发现。”白石和白玉一口同声。
“难道这是你以前藏宝的地方?”白玉“嗖”地一下就钻进了洞里。看样子这只猫也是个财迷。
“哎呀,冻死我了。这是啥宝贝呀?碰一下差点把我冻成冰棍。”我和白石刚准备跟在白玉后头下洞,白玉又“噌”地窜了出来。
“里面有啥呀?你的手咋这么冰?”白石一把拉住白玉的手,可立马就又甩开了。
“我也不知道是啥,就是一大团黑呼呼的东西。”白玉使劲搓着手。
“我下去看看。你们待在这儿别乱跑。”我闪身入了黑洞。
洞里并不大,空荡荡的,中间堆着一团毫无形状可言的黑色物体。
“嗒嗒嗒”我还未到那东西跟前,嘴里的牙像是被冻得打颤般响了起来。真是奇怪,我并无寒冷的感觉,为何嘴里的牙会不停地相击?我刚想捂一捂嘴,“噌”地一下,从嘴里飞出了一样东西,直奔那团黑色的物体而去。
“额--”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奇异的一幕。从我嘴里飞出的是我早就忘记的紫金砖。此刻,那紫金砖和那团黑色物体像是久别重逢的老友般互相“咣咣咣”地相击。这是两个东西,要是人,不就是正在互相拥抱亲吻嘛。眼瞅着这两货亲个没完,我寻思着咱是不是该避一避。这神仙的宝贝都是有灵性的,假以时日说不定就修成人形了,所以给他们点空间还是应该的。
“噗噗噗”我刚想转身出洞,紫金砖突然发出它独具特色的声响。我一瞧,可了不得!紫金砖瞬间变大,从中间裂开,像是张开的一张巨嘴把那团黑东西吞进了腹内。
“额--”这是咋回事?刚才还好得像是恋人,才短短几秒钟时间,就反目了?你们反目就反目吧,这紫金砖也不用这么狠吧!直接将对方吃了,这也太吓人了!难道它们同螳螂一样只要一结婚母的就把公的给吃了?
“嗖--”我正张着嘴脑海中想象着螳螂结婚的场景,没提防那紫金砖吞完了“配偶”一个转身又飞回到我的嘴里。
“呃--”我心里那叫一个恶心呀!这紫金砖既然能吃,那肯定也能拉,这回到我嘴里不就是把我的嘴当成它的厕所了嘛。
“爸爸,你没事吧?”洞口探出白石的大脑袋,他可能听到我呕的声音以为我出了啥事。
“没事,没事。呃--”我一边用手指抠着安安稳稳嵌在牙床上的紫金砖,一边躬着背往洞外走。听白石讲这紫金砖能清净化阳湖的湖水,现在想想很有可能它把那些脏东西都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这玩意整个就是个垃圾桶,可偏偏跑到我嘴里,那我不就是个垃圾回收站嘛!真是越想越倒胃口。
“爸爸,你怎么了?”白石瞧着我一直在抠牙,面带疑惑地问我。
“喀--,白石呀,怎样才能把这紫金砖从我嘴内弄出来?”我抠了半天除了弄了一手的口水,紫金砖是纹丝不动。
“那紫金砖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在你嘴里,每次你要用它都是它自己跑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它弄出来。”白石不明白我为何突然问他这个问题,一脸的懵状。
“那上次为啥它不在我嘴里,被你捡到了?”既然这东西一直在我嘴里,难不成那次与金龙王打架被揍的太惨,连牙也被人家打飞了?
“我也不知道原因。紫金砖是我和小离来到你的修练室时才发现的。”莫非紫金砖一看我被别人干掉了自己逃到了这儿?所谓“树倒猢狲散”,这也在常理之中。如此看来这宝贝与我的命连在一起,咱只要活着就别想摆脱它。一想到从此嘴里得一直含着这么一个脏东西就让我窝心,这以后咋还吃得下饭!
“呵呵,这位大叔,刚才那个黑呼呼的东西是啥宝贝?你把它弄出来了没有?”白玉顶着一张白石的脸讪笑着问我,幸亏这两个人性格不同,否则我还真是不好区分真假。
“哎,我说小猫猫,你能不能不要变成我女婿的样子?你这样让我感觉我女儿的私生活有点混乱。”我拍了拍白玉的肩膀,要不是看他的真身比较可爱,我非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变个样子。
“我说大叔,你以为我愿意变成这死胖子的样子?到现在为止,我只见到你们两个人,难不成你想让我变成你?”白玉两手叉着腰一副耍泼无赖相。
“你第一次化成人形的样子是啥样你不记得了?”这只小花猫淘的很,我才不信他没有自己的人样。
“这儿又没有镜子,我哪儿知道我第一次化成人形是啥样。我只是看到死胖子,想着如果自己跟他一个样就好了,结果就变成了他的样子。刚才也是想逗逗你就变成了你的样子。我的脑子里到现在为止一共也就三个人的样子,除了你俩,就剩下小离的样子,你总不会想让我变成个女的吧?”白玉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似乎觉得自己还挺委屈。
“好好好,算你说的是真的。只是你能不能稍稍改变一下自己的样子,比方说把脸变小点,把个子变矮点,把衣服颜色变成别的,这样我也好区分你和白石。”我一边说白玉一边按我的说法变。看着他改变后的样子我的心里舒服多了,就他现在这小样,比我女婿差远了。
“爸爸,咱们还继续在这儿查看吗?”白石看我不断地用手指掏嘴,可能认为我身体不舒服。
“走走走,回去回去。”我甩了甩手上的口水,只能自认倒霉,转身就往外走。
“别呀,刚才那个宝贝你们不要了?”白玉扭头瞅了瞅黑洞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那玩意被我的一颗牙给吞了。呸--”我吐了一下口水,一提起那东西我就犯恶心。
“原来那是吃的呀!早知道我也尝一口了。”白玉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第一个进洞咋就不知道去尝一下,长舌头伸出嘴外沿着嘴唇舔了一圈。
“你以为那是好东西呀?来来来,我嘴上还有点渣滓,跟你分享一下。”我努了一下嘴。
“呸--你个坏老头,想占我的便宜,没门!”白玉一下子被我恶心到了,“噌”地又窜到了白石的肩上。还过,这回白石还算硬实,身子连闪都没闪一下。
“如果我告诉你那是一团屎,你还想吃不?”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刻就后悔了,这不正说明我自己吃屎了嘛!
“哈哈哈,原来你吃屎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没想到你有这个爱好。吃屎的老头,哈哈哈……”白玉紧扒着白石的头发笑得摇摇欲坠。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嘲笑你大爷。我还就不信我治不了你了。”我一把抓住白玉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伸出舌头对着白玉的脸就是一通舔。
“胖子,救命啊!我不活啦!被一个糟老头给夺了清白,真是没脸见人啦!”白玉伸出两只手对着我的脸又抓又挠。
“切--你还有啥清白。当初你被小离都不知亲了多少回,清白早就没了。再说了,你还经常往我脸上蹭口水,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白石对白玉的求救视若罔闻,抱着双臂瞧热闹。
“额--对噢。但是我也不能吃亏呀。”白玉听了白石的话立即停下两手的动作,抬头瞅了瞅我,咧嘴一笑。
“去去去,呃--”我瞧着不对劲,刚想松手,没想到白玉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啪叽”一下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长舌头对着我的脸展开了攻击。咱这回真是自己挖坑埋自己呀,满脸的口水不说,嘴还被他舔了几下,真是恶心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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