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律所最近接了几单大案子,律所上上下下的人都开始忙了起来,加班几乎是家常便饭。
晚上八点的时候,傅云深跟前几天一样过来抓人,准备强行让傅太太下了班。
杨霏羽正巧从茶水间出来,她的目光顿时就落在了朝她走来的男人身上,心里顿时像是有一只小鹿似的怦怦乱撞。
她下意识的从茶水间的玻璃倒影上查看自己的衣服是否整齐,妆容是否精致。
还好,妆没花,衣服也很整齐,杨霏羽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正要跟傅云深打招呼的时候,傅云深就错身而过,她的手就尴尬的停在那里,从始至终傅云深的眼神都没有落在她身上一眼。
茶水间里另外几个同事刚好出来,季烟也在其中,明明他们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可杨霏羽还是觉得他们眼里的神色就是在嘲讽她,尤其是季烟,季烟知道她所有的心思。
杨霏羽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思被明晃晃赤裸裸的挖出来嘲笑,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高傲的她受不了这种异样的目光,憋红了脸转身跑掉,然后收拾东西跑出公司,身后似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样。
她住的地方是一个老小区,这个小区已经有些年代了,跟繁华的江城简直格格不入,一条深深的巷子,没有路灯,两排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大晚上一个人走过还是会觉得阴森。
杨霏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条黑不见底的道路,这里的房租水电便宜,她一个人在江城奋斗,只配住得起这样的地方。
上天可真是不公平呢,给了慕安晚所有,容貌财富还有一个深情多金的男人。而她呢,她的能力不比谁差,可就是错误的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所以她就只能生活在这种阴暗的甚至交楼道里的灯都是坏了的地方。
越是想,心中就越是不平,越是不甘心,越是恼恨命运的不公。
夜风沙沙的吹着道路两旁的树叶,漆黑的街道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杨霏羽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
想起了刚搬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听说了这里的治安很差,很多吸毒的都聚集在这一块,这些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前些日子这附近还有个女孩被先奸后杀,死状很惨烈,在江城也闹的沸沸扬扬。
一想到这里,杨霏羽心里打了个冷颤,她可不想因为这种丑闻上新闻头条,脚下的步子下意识的加快。
可是她走的再快,后面的脚步声似乎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她。
杨霏羽心里害怕极了,只能一路小跑,她住的小区楼下有防盗门,慌乱的从包里找钥匙,却因为慌张钥匙从手里脱落。
在她弯腰去捡钥匙的时候,一道身影就悠悠的站在她的身后。
“啊”杨霏羽下的坐在了地上,把手里的包扔向那道影子,“我没有多少钱,所有的东西都在包里了,你放过我就行。”
那道身影没有捡她扔过去的包,甚至一动不动。
杨霏羽以为自己是害怕所以眼花,大着胆子朝那身影望过去,借着皎洁的月光,她看到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目光落在他脸上时满是惊讶。
“是你”
杨霏羽眼里是满满的震惊,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没有见过,可是江城大街小巷,甚至于整个络上都是这个男人的通缉令。
没错,这个跟踪她的人就是傅北寒。
傅北寒居高临下的看着杨霏羽,淡淡开腔,“没错,是我。”
他并不为杨霏羽认识他感觉惊讶,毕竟现在全国人民没有不认识他的吧。
一想到眼前这个男人是通缉犯,杨霏羽就忍不住的发毛,“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慕安晚和傅云深的婚礼在紧锣密鼓的筹备着,所有的媒体都想抢一个最先报道,但是傅家对这场婚礼保密性很严,媒体挖了半天甚至于连婚礼的场地都没有挖到。
就在所有的媒体焦灼的时候,盛景官方发表了声明,表示这一次的婚礼不会对外开放,只宴请亲朋好友,这也就表明了傅云深和慕安晚的婚礼不会邀请媒体,谁都拿不到这场婚礼的独家或者抢先。
“哼,”慕文辞冷哼了一声,“你从小就只会惹我生气,我没把你扔出去就不错了。”
“我老是老了,可还没有老到风一吹就能倒的地步”慕文辞横眉冷对的瞪着慕安晚,对她的话很不满意。
慕文辞也是很久没有见到嘉慕,看到小家伙过来很配合的蹲下来张开双臂。
她一向害怕生人,但是却主动扑到了慕文辞怀里求抱抱,惊呆了傅云深和慕安晚,平日里除了他们两个,妈妈还有张婶,就算是傅云深的爷爷想抱她,也得半天哄,今天居然这么不认生
慕安晚怀一一的时候,也是慕文辞才做完手术后不久,情况不稳定,没法经历飞机的颠簸。
一一才不到一岁,口齿不清,嘴里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咿呀之声。
“外曾祖父”
嘉慕看到慕文辞,立马就欢快的扑了过去。
就在所有媒体捶胸顿足的时候,傅云深和慕安晚带着嘉慕以及一一低调的出现在了机场。
“嗯。”慕文辞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到现在他对这个外孙女婿还是没什么好脸色。
而一一也因为太小了,他们都不放心带着一一坐飞机,就怕出什么状况,所以回美国探望外公的时候并没有带过一一,这是慕文辞从一一出生以后第一次见到她。
傅云深把一一抱到慕文辞跟前,“一一,这是外曾祖父。”
祖孙两个一见面就是斗嘴,跟往常一样谁都不让谁。
如果是别人的话,这些娱记媒体还能混进去争取拿个独家,但是傅云深的婚礼,傅家想来把关是绝对很严格,一个苍蝇都混不进去。
“外公。”傅云深抱着一一主动挡在了慕安晚前面。
慕安晚撇了撇嘴,“外公,我才是你看着从小长大的吧,我怎么没见过你对我这么慈眉善目。”
“嘉慕,外曾祖父身体不好,不许闹他。”慕安晚轻轻的呵斥。
“这就是我的曾外孙女啊”慕文辞的眼神放在一一身上,一下就柔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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