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双目光射向会议室一角,坐在列席位置上的宇历威顿时成了众人焦点。
咳,咳嚏!
会议室一角犹如陡起一声炸雷,宇历威猛地打了一个响亮喷嚏。
坐在旁边不远处的两个女管理人员,似乎感到背后陡地袭来一股强劲气流,吓得猛地抖动一下。
其中一个女子是生活后勤部长谷琳丽,转头刚要讥嘲一句,突然被宇历威酷帅了的面庞惊呆,赶忙脸上堆笑甜甜问一句:
“宇部长,你感冒了吗?”
“咳咳,能不感冒吗,陡然感到肩上担子重啊......”
宇历威揉揉鼻翼回一句,他想不到田纬纬新官上任,第一把火竟以他为目标烧起。
散会后和田纬纬单独在一个房间中,宇历威突然脸色一冷,恐怖地张开双手,将田纬纬猛地推坐到座椅上,掐住她脖子圆瞪双眼:
“我掐死你!”
坐在椅子上的田纬纬一动不动,任凭宇历威发火。心中怒火渲泄一阵后,宇历威无力地松开双手,噗通一声躺到旁边床铺上。
躺在床上的宇历威气得胸脯一起一伏,想不到田纬纬先斩后奏,突然给他安上治保部长这顶帽子。
生性喜欢浪迹江糊狂放不羁,如今突然感到脖子上被拴了一道无形绳索,宇历威岂不气恼。
躺了一会忽然一惊,田纬纬被他推到座椅上,难不成刚才把她掐晕过去了,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心中一凛赶忙一手撑床,微微抬起脑袋朝旁边座椅上望去。坐在椅子上的田纬纬一动不动,脑袋耷拉在一侧双眼紧闭。
“我刚才掐她时,手指没有使多大力呀!”
一连“喂---”了两声不见反应,宇历威惊得一骨碌翻身下床,扑倒座椅前伸出双手,搭在田纬纬肩头上连连摇晃:
“纬纬,是我不对!虽然你任命我当治保部长感到太突然,但我不应对你发火......要不,你醒醒,也来掐我脖子吧,狠狠掐......”
摇晃着连连表白,田纬纬仍是双眼紧闭不见醒转。
宇历威心下着慌,忽然想到齐艳冰封他的“老中医”角色,惭愧地突然抬手拍下脑门:
“真是越急起乱,倒忘记我这个‘老中医’角色了!”
赶忙从田纬纬肩上收回双手,张着手指活动向下指关节,看着田纬纬双眼紧闭的面庞说声抱歉:
“纬纬,抱歉得狠啦!‘老中医’给你治病啦,要推拉针疚......”
边说边朝田纬纬身前伸出双手,刚要给她推拉,田纬纬突然“哇---”一声冲他做个鬼脸,猛地张开双眼瞪视着触到衣襟的宇历威双手。
“我的妈啊,难不成我‘老中医’有隔空点穴之功!这不,还没接触到你身体,就将你救醒过来啦!”
厚着脸庞干笑两声,宇历威赶紧将伸到田纬纬身前的双手缩回。
“呸!少在我面前卖弄你的狗皮膏药!你那半坛子水,再晃荡下去,快晃荡没了......”
突然睁开双眼的田纬纬,瞪视着宇历威脸庞,继续冲他发威:
“怎么,叫你当治保部长,屈才了?敢违抗副总经理的任命,还动手掐副总经理脖子......”
双眼圆睁的田纬纬,连珠炮般冲宇历威劈头盖脑连番轰炸。宇历威愣得立在面前,眼珠一转才明白田纬纬原本佯装昏迷。
“好哇!你竟敢欺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缩回的双手又猛伸向前,宇历威一把抓住田纬纬右手,伸指在她掌心上猛劲搔痒。
“咯咯咯,咯咯咯......”
一阵奇痒迅速从掌心传向手臂,又从手臂迅速传向整个身心。原本还冷着面色的田纬纬,突然身腰扭晃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宇历威不倚不饶,将她右手纤细手指掰开压住,在她挺着的掌心上搔个不停,田纬纬笑得眼迸泪花连连求饶:
“威哥,威哥,停手,快停手!心中小兔子快被你搔得跳出来了!”
“跳出来正好吃兔子肉!”
指尖在田纬纬掌心上连勾带画,竟随着搔痒写出兔子肉几字。笑声中忽然田纬纬双眼一翻,身体发软直朝地面瘫去。
见势不妙宇历威赶忙收手,田纬纬勉强撑着身体,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坐到后面座椅上。
“喝口水,小兔子就不蹦出来了被我吃了!”
转身倒杯饮料,宇历威上前递到田纬纬手中。田纬纬接过饮料,仰脖几口饮尽,猛将杯子朝宇历威面前一伸:
“再来一杯!”
“遵命!田副总经理!”
宇历威立刻伸出双手,毕恭毕敬接过杯子,转身又冲一杯饮料,递到田纬纬手中。
“历威啊,我被你赶鸭子赶上架!就不能也把你赶上架吗?虽然是太大材小用了,但能帮我先撑过眼前这烂摊子再说吧......”
田纬纬这时慢悠悠品口饮料,示意宇历威坐到另一张座椅上,终于说出先斩后揍的原由。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事先也不和我商量一下,通口气!突然当作那么多人面,弄得没有一点准备的我下不了台......”
自己冲倒一杯饮料,宇历威咕咚一口喝去一半,抹下嘴唇看向田纬纬面庞。
“事先我还没有想到这个啊!临时起意,完全是临时起意!我只是从小玲那里知道治保部长位置空缺,突然想到了你......”
田纬纬喝干饮料,搁下空杯子,起身走到宇历威面前。缓缓抬手搭住下意识立起身的宇历威双肩,目光注视着宇历威面庞:
“有时候,往往是灵光一闪的临时起意,或者说是直觉,往往能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纬纬,眼下福运酒楼这乱糟糟场面,即使你不留我,我也不会走的!放心,我要留在这里,撑过福运酒楼眼下难关后再说......”
伸臂将田纬纬拥入怀中,宇历威附在她耳边轻轻诉说。伏在他怀中的田纬纬身子颤抖两下,转瞬又恢复坚强。
“纬纬知道吗?祁如云不是外出有事,而是失踪了!这事要高度保密!”
附在田纬纬耳边,宇历威缓缓说出祁如云失踪一事。田纬纬大吃一惊,抬起脸庞紧盯宇历威双眼:
“离开酒席到外面接个电话,人竟然会失踪!被绑架了吧?”
“很有这个可能!福运酒楼内部情况很复杂,很有可能有内部人员勾结......我这个治保部长肩上担子重啊!”
宇历威说着说着又感叹一句,田纬纬听到这话,冷不丁又瞪他一眼:
“谁担子不重?副总经理担子不重,我俩换换吧?治保工作不就是巡逻巡逻,必要时打打杀杀谁不会......”
“别别别,我和你开玩笑的......现在福运酒楼整个担子压在你肩上,可沉重了!你也要注意休息,劳逸结合......”
听到田纬纬要和他换担子,宇历威赶忙连连摇头。
伸手把田纬纬扶到床边,劝慰她躺下好好休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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