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可谓是万里无云。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与前两天阴气沉沉的天气比起来,真是好多了。
俞淮桑在房间走来走去,脑子里也在不断的回想着当年事件的一幕幕。
看样子俞楚清现在这个样子是爱上了傅韫郅。
就在俞淮桑在房间纠结的时候,傅韫郅正带着俞楚清在花园里观赏蔷薇花呢。
“少爷,淮桑少爷来了。”管家从大门外走进来,来到傅韫郅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
“那就让他进来吧。”
俞淮桑朝着傅韫郅点点头,向俞楚清打招呼。
“淮桑哥,你来了。”俞楚清看到俞淮桑格外高兴。
“嗯,今天好点了吗?”俞淮桑摸摸俞楚清的小脑袋。
“好多了呀,我的身体可是杠杠的。”说完俞楚清还弯起胳膊向着傅韫郅和俞淮桑展示着自己肌肉。
“这两天气温变化大,你要多注意保暖,不要总是为了美连身体健康都不要了,听到没?”
俞淮桑伸手刮刮俞楚清的鼻子说道。
“才不会呢,我哪有那么容易就生病啦!”俞楚清撅起小嘴,双手挽起胳膊扭着头说道。
俞楚清这一副小表情真是惹的傅韫郅和俞淮桑一阵笑声。
就连站在一旁的管家看着这一幕,都不忍笑意。
笑意过后,管家更多的是替傅韫郅开心,这么多年了,总算有一个能够让傅韫郅咧开嘴巴笑的人。
“清清,你昨天不是说要做点心给我吃吗今天?有没有忘记呀?”
傅韫郅低头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俞楚清认真的发问道。
“对哦,嘿嘿,你不说我都要忘记了。”
“那我先去啦,淮桑哥,你先坐一会呀!”
说着话俞楚清便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怎么都不问问我要不要吃啊,这么快就把淮桑哥给忘记了吗?”
俞淮桑一脸醋意的摇摇头。
“当然会有淮桑哥的啦。”俞楚清摇着俞淮桑的胳膊,撒娇似的哄着俞淮桑。
“好了好了,你快去吧。”
俞淮桑摸摸俞楚清的头。
“走吧,说点正事儿去。”俞淮桑转头对着傅韫郅说道。
傅韫郅点点头。
“坐吧。”两个人进到书房,傅韫郅示意俞淮桑坐下。
“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傅韫郅首先开口发问。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再者说,清清还在这呢。”
俞淮桑不答反问道。
“不像你的风格。”傅韫郅看起来也很了解俞淮桑。
“言归正传。”
来来回回几个回合过后,两个人终于要开始讨论正事儿了。
“洗耳恭听。”
傅韫郅拉开抽屉随手拿起一支长长的细细的烟,普普通通的一支烟却在傅韫郅修长的手指下显得格外的不一样。
“啪”的一声,火机打开,那香烟就在傅韫郅那骨骼分明的手指中被点燃了,轻轻的吸上一口,然后慢慢的吐出烟雾。
“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看着傅韫郅这熟练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抽烟。
还记得之前傅韫郅是最讨厌抽烟的人,总感觉一抽烟就会散发出恶臭的味道。
可如今傅韫郅变了不少,不再是当初那个讨厌烟雾的人,反正成了其中的一员。
“几年前。”傅韫郅再吸一口,声音从充满烟雾的喉咙中发出来,显得格外的有魅力。
而俞淮桑对于傅韫郅的回答似乎并不是很满意,却是皱皱眉头。
“因为清清吗?”俞淮桑再次开口。
可是过了许久,整个书房仍然安静的出奇,除了空气当中弥漫着烟雾之外,没有别的可以证明这不是一张静态图片。
“对身体不好。”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傅韫郅的回答,便知道傅韫郅并不想说。
从小到大,傅韫郅就是一个性格怪癖的孩子,不仅如此,为人还特别倔强。
但凡是傅韫郅不想说的话,不想回答的问题,就没有人能够逼傅韫郅开口。
就是因为知道这些,所以俞淮桑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反而是关心的问道。
这时的傅韫郅也有了动作,手上不停地把玩着火机,吧嗒吧嗒,声音的节奏搭配着傅韫郅的呼吸。
看向窗外的傅韫郅,谁也不知道他在脑海里面想些什么。
没多久的时间,一支烟就被抽到了尽头,傅韫郅把烟头丢到桌子上的烟灰缸。
俞淮桑本以为要结束的抽烟时间,结果傅韫郅又从抽屉里拿出来新的一支烟点燃起来。
坐在椅子上的傅韫郅背对着俞淮桑,似是在等着俞淮桑先开口。
“清清她出车祸的事情,你知道了吧?”俞淮桑开始开口对着傅韫郅说道。
“嗯。”声音从低沉而又沙哑的喉咙当中发出来。
“当年清清出车祸,不管医院那边,还是警方那边都没办法及时联系到我们任何一个人,因为从清清的身边找不到任何的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后面还是我在医院的朋友看到了被救护车拉过去,拉到医院的清清,然后通知的我……”
忽的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开了紧闭着的窗户,所有人的记忆仿佛又拉回到了那个不想回忆起的时间点。
“快打电话叫120,这人是谁呀?”伴随着倾盆大雨落在地上,俞楚清旁边传来嘈杂的声音。
“姑娘,姑娘,你醒醒啊,你的手机呢?”
好心的路人不惜冒着大雨跑过来蹲在地上不停的呼唤着躺着地上不省人事的俞楚清。
不一会儿,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急忙的把伤员抬到救护车上。
警务人员开始到达现场,疏散人员,隔离现场,拉起了隔离带。
现场一片都乱糟糟的。
“让一让,让一让。”医生和护士推着病床往急救室冲进去。
“喂……”正在实验室做实验的俞淮桑忽然接到来自医院朋友的电话。
“什么?”俞淮桑摔下手机就夺门而出。
一路上都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淮桑啊,我记得你有个妹妹是不是啊,我刚刚看到被送来的一个伤员叫俞楚清,不知道是不是你妹妹啊,反正挺严重的……”
不管是不是,都要过去看看再说,一路上俞淮桑都在祈祷着不是俞楚清。
可是偏偏怎么打俞楚清的电话都打不通,真是让人担心啊。
办案人员到达医院后,俞淮桑最先找到前来接应自己的好朋友,“被送来的那个人有什么资料吗?”
“办案人员在病房门口等着,我先带你过去看看,他们手里有现场的照片,应该拍了伤员的。”
一边走一边给俞淮桑带路。
“你好,我叫俞淮桑。”俞淮桑向办案人员介绍着自己的情况。
俞淮桑医院的朋友也向办案人员说明情况,他拿出来照片让俞淮桑指认。
俞淮桑看到了,看到了办案人员手机的照片,几乎是疯了般的从他手里抢过去。
俞淮桑仔细的端详着,没错了,就是俞楚清,就算被鲜血模糊了的脸,俞淮桑也能清楚的认出俞楚清。
一个踉跄,没站稳,俞淮桑就坐在了地上。
医生从急救室走出来,“谁是病人的家属?”
“我,我是俞楚清的表哥。”俞淮桑急忙的从地上站起来,双手紧握着医生的胳膊。
“医生,她怎么样了,清清怎么样了,你快说啊!”
俞淮桑疯狂的摇着医生的肩膀。
他的朋友和办案人员把俞淮桑从医生的旁边拉开,认真的听着医生说的话。
“现在病人大出血,急需有人输血,你们有人是rh阴性血吗?”
“我,我是。”俞淮桑颤颤巍巍的向医生说道,随后俞淮桑就跟着医生去输血室。
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不知道手术室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学校的俞淮桑的导师得知这个情况,也立马打电话给了俞淮桑。
“淮桑啊,现在怎么样了?”导师关心的问道。
“现在还在手术室里抢救呢。”
俞淮桑一点心情都没有,语气也是略带伤感。
“那俞楚清现在在国内的父母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想还是要打电话告知一下,我刚刚联系了那所医院的院长,他会派医院里最顶级的医生为俞楚清救治的,不过情况有点严重,所以最好提前让他的父母过来吧,以免有个不测,以防万一啊。”
听了导师的一番话,尽管俞健海在林雪琴和俞楚涵的挑唆下,对俞楚清经常是不闻不问。
不过这种时候了,还是要告知一下的,毕竟最开始的时候,俞健海可是还很疼爱俞楚清的。
“好的老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真的是谢谢您了!”
“咱们师徒之间就别这么客气了,照顾好俞楚清,你也别太担心了,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吧。”
“这几天实验室就先别去了,在医院好好守着吧,估计着,俞楚清的父母现在一时半会也过不来。”
说完导师便挂了电话,俞淮桑手握着手机站在长长的走廊口,来回徘徊着。
“你快坐下休息一会吧,刚刚刚输了那么多的血,看你嘴唇都发白了,让你在床上躺一会也不听话。”
俞淮桑的医生朋友当初也是本科院校的同学。
“没事没事,我现在好多了,比刚才舒服多了。”俞淮桑朝着他的朋友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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