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翊暗殇之千回端木》第四百五十四章 喝花酒

    “原来是饯行啊!我还以为大哥也是兴师问罪来了呢。”神翊烁自嘲道。
    “三弟何罪之有?”神翊焕一脸迷茫。
    “但凡脸熟的人一见到我就问炤儿怎样了,大哥可有何消息?”神翊烁无时无刻不惦念他五弟,只是如今他四弟更需要他。
    “嗯,说实话我也很疑惑,不知炤儿的失踪是否与暗殇宗盟有关。”神翊焕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昨夜就听说神翊炤失踪了。
    “暗殇宗盟怎么了?”芸莞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莞妹妹无需疑惑,我也只不过是猜测罢了。”神翊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三哥,怎么扯上了暗殇宗盟?莫不是其势力已渗透进帝都?”芸莞追问道,与此组织相关的一丝一毫,她都想熟记于心。
    “嗯,也不知真假,所以我才没说与你听,实不相瞒昨夜来宗察府报案的人一口咬定是暗殇宗盟绑架了炤儿。”神翊烁如实回应道,既然扯出此话题,他便不能再一言不语,好似自己有意瞒着他的莞儿。
    “他们到底有何目的?”神翊焕一语中的地问。
    “不清楚,明明是那人先掳走了炤儿,但又将其弄丢,或许……其听闻一些关于暗殇宗盟的事,才推托到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江湖门派,兴许只是为了撇责?”神翊烁分析着可能性,凡合理的境遇皆是合情的解释。
    “也不无道理,咱边喝边说吧。”神翊焕将木匣中的小菜一一端出来摆在桌上,又斟满了酒递给芸莞和神翊烁。
    “大哥,莞儿不胜酒力。”神翊烁将芸莞手中的酒杯抢了过来。
    “嗯……你们喝吧,我去看看宥宸。”芸莞心不在焉地说完就告退了。
    “莞妹妹为何生气?不会是我讲错话了吧?”神翊焕看到芸莞眼神中的失落,好奇地问着。
    “没有的事,大哥别介意,莞儿先前与我闹了点小矛盾,可能是太舍不得我走吧!!!”神翊烁展眉颜笑道。
    “三弟可别辜负了美人一片心意,早去早回。”神翊焕猜不出他三弟与芸莞是因何事闹了矛盾,“我今儿来还有一事要问询~”
    “大哥但说无妨。”神翊烁连干了两杯酒,又给自己斟满了第三杯。
    “听说三弟相中十月初七的日子了?我想成人之美让给你可好?”神翊焕听宣贵妃提及此事时便有了这念头。
    “不用不用,大哥难得碰上钟意之人,我和莞儿不急于这一时。”神翊烁不知神翊焕为何非选择与司空族联姻。
    “三弟要是不嫌弃,咱兄弟俩订同一吉日吧,热闹不说,也算咱皇室双喜临门呐~”神翊焕已经去相州提了亲,名帖聘礼都送去了梁府,就等着吉日的到来呢。
    “我还想为大哥的婚事出点力呢,况且相大人说了那日子与莞儿八字不合,多谢大哥的美意,小弟心领了。”神翊烁双手抱拳感谢着,他没想到神翊焕会知晓自己的动向。
    “那我就放心了,这几天总寻思是我抢了你的吉日呢。”神翊焕十分内疚,他不知道自己竟选日子选在了他三弟前面,他的婚事能订得这般顺利多亏了宣贵妃鼎力相助。
    “大哥言重了,咱们兄弟何来的争抢之说?”神翊烁发现神翊焕的手臂上隐约有好几道伤疤,“伤好些了吗?”
    “时而犯,时而好,习惯了。”神翊焕无奈地摇摇头。“我这伤只能算老毛病,倒是三弟,胳膊还好吗?”
    “我这儿都开始长新肉了,无碍。”神翊烁指着自己的伤口感慨着,“幸亏大哥祭祀没去,当时别提多混乱了。”
    “到底是不是针对皇上的刺杀?”神翊焕突然压低声音小声问道,他一直没打听出此事的前因后果,问了太子,其只说不知道并没过多解释什么。
    “一点头绪都没有,方圆十里全搜遍了,一个可疑之人都没抓到,哎~”神翊烁若不是当时有伤在身,其肯定会亲自带队去抓歹心之人。
    “连可问询的人都没有?”神翊焕满腹疑惑。
    “我听太子的意思是……一无所获。”神翊烁事后也跟太子打听了此事。
    “太子的话,三弟也信?我可听说他那天带着搜查小队直接去了旗宾楼。”神翊焕无奈地摇摇头,他有时也捉摸不透太子那玩乐的心性。
    “这个太子哥,何时能不胡闹?有刺客行凶乃头等大事,他竟还有心思去喝花酒。”神翊烁生气地很,无意间捏碎了酒杯。
    “我觉得太子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谙世事,不懂人情世故,谁知他到底因何深得皇上欢心。”神翊焕没想到眼前人会这么生太子的气,“三弟怎么了?是不是又受伤了?”
    “无碍,就是可惜这上等的白瓷,等下次回来小弟会送大哥一套茶杯,全当赔礼了。”神翊烁一时间没控制好内力,立马跟神翊焕道了歉。
    “咱兄弟俩人还这么外道?我府上最不缺瓷器,等有机会三弟去我库房转转,随便挑。”神翊焕表现地很大方,他最喜欢搜罗各种瓷器,尤其钟爱珍藏白瓷。
    不过好在刚刚神翊烁捏碎的瓷杯是最普通的白瓷,不然神翊焕定会心疼不已。
    “承蒙大哥厚爱,玉养人,瓷养性,太子哥要是有大哥一半的气性,咱大周便会延续国运昌盛,否则……”神翊烁不敢直言,满朝文武百官对于神翊煜为何能稳作太子都很质疑,没人能明白皇上的意图。
    “三弟言重了,太子有太子的不易,光环之下必有重压,咱谁也理解不了他的苦衷。”神翊焕每次与太子喝酒喝到最后,都是听其一直抱怨自己内心的苦闷。
    “我是真理解不了,那旗宾楼的头牌花魁……叫什么兰什么姑娘都已被他纳回府上,他怎还愿意出入那种地方,还明目张胆领着下属成何体统?若让我父皇知道,还不知会怎么惩罚他呢!”神翊烁为神翊煜的胡作非为担心不已。
    上至圣贤,下至布衣,皆不明帝心所思所想,吾何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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