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个小混混都解决不了,诺高斯基肯定不会武功,没有吐纳过天地之间的灵气,一般情况下,长人体内的气息都是杂乱无章的,就好像是下课期间操场上的小朋友一样。可诺高斯基的体内气息,不是小学的操场,而是军队的作训场,气息的流动非常的自然整齐划一。毫不夸张的说,就算到了精通境的内家才有这种情况出现。
刘宝惊讶之际首先想到就是“道体”,一种和自然达到天生温和的特殊体质,是修炼武功千年难得一遇的好苗子。
“你叫什么名字?亲生爹妈是谁?怎么成孤儿的?”
“我叫诺高斯基,出生后刚满月就被人贩子给拐这里来卖了,我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养父母是卖糖葫芦的,但是很意外,好几年前就死了!”
诺高斯基对刘宝没有防备,问什么回答什么。他还告诉刘宝,说诺高斯基这个名字是养父母在他随身的衣服上发现的,养父母人非常好,一直都这么称呼他,本来刘宝还想多了解一下诺高斯基,不过双手个腿上的伤口开始发炎,剧烈的疼痛有一次传来,让他不得不终止聊天。
刘宝说了自己的名号,把名族社区的住址告诉诺高斯基,说他还这么小肯定没有生活自拟能力,日后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去找自己。说完准备走时,诺高斯基拦住了他的去路:
“不行,你救了我的性命,我不能做事不管!我送你去医院吧,你有什么要我做的可以随时吩咐我,等你伤好了,我再走!”
被混混们欺负得走投无路的诺高斯基是刘宝救的,诺高斯基的眼里刘宝是恩人,不管怎么说,他都强调自己想为恩人做点事情出一份力量,还说:
“恩公,你刚才一个眼神把四个混混吓跑了,我知道你会武功,我要拜你为师,教我武功,我学完武功赚了足够多的钱要回去找我亲生父母!这是我的拜师礼!”
诺高斯基大手一挥,把胸前被毛衣附着着的一个黯淡无光、锈迹斑斑的吊坠抓了出来。坠子像是镰刀,约有巴掌大小,脏兮兮的,上面还有诺高斯基身体的余温。看着诺高斯基那副认真的脸,刘宝笑了出来,说他现在吃喝不愁,买爱马仕的包包跟买白菜一样,你要拜师好歹也拿点有诚意的东西出来,这么一个破坠子……还真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啊!
“不是的,恩公,你看仔细了!”
执拗的外国佬将生锈的坠子放在地上,他拿起一块板砖用力一敲,坠子外面的一层铁皮碎裂,露出其内透露着银光、散发出来阵阵寒气的狼毛。
“这是白色千年雪魄狼毛?”
刘宝嘀咕,诺高斯基见刘宝对这玩意这么感兴趣非常开心地笑着,他说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带在身边,里面色泽艳丽、非常精致可外面裹着一层铁皮,当初的人贩子觉得这玩意儿不值钱,所以没有拿走。后来因为佩戴的时间久了,外面的铁皮出现了些许磨损,他才发现这一端倪。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还说去了西伯利亚的冰原找线索,没有想到被欧阳龙一行人追杀大难不死之际突然冒出来一个臭小子送给自己!
从东瀛回来时,清雅居士和费玉虎找刘宝谈过,说现在武林风云将起,未来变幻莫测,他们希望刘宝可以组建自己的势力,储蓄后备力量。刘宝一直都忙于自己的事情,并没有收徒弟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诺高斯基是道体,日后必定有大为,这么好的苗子都找上门来了,不收白不收!
“我的师傅老霍头被人灭门,四处奔波逃命,而我又深陷华夏境内风云,到了今时今日,我不再想出人头定成无上至尊,而更希望和家人朋友在一起,过平淡清净天堂般的日子!不如就把帮派名字叫做天堂,你是天堂大弟子!”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诺高斯基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算得上正式成为天堂的第一个弟子。他非常兴奋激动,光着脚丫子要背师傅去医院,刘宝说修炼到了他这个级别,身体自我恢复和调节能力比医生治疗康复还要快,与其去医院还不如回家练功打坐,刘宝让诺高斯基跟他回民族社区。
因为很晚,再加上受伤,刘宝不想惊动家人,他带着诺高斯基特意去了成人情趣用品店旁边那栋还没有住人的房子里,让诺高斯基用碘酒给他伤口消毒,做完这一切,已经将近凌晨一点,刘宝让诺高斯基先睡觉,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运功疗伤。
虽然伤势严重,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些都是皮外伤,第5。5代钢铁侠的激光打穿了刘宝右手大胳膊肌肉,伤口最小,只有三根手指粗细,凌晨四点时,这一伤口长出新肉,尽管无法一拳打死牛,单手抱起一名美女没啥问题。
左手是拼掉第二条水龙时报废的,粉碎性骨折,普通人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是内家想彻底恢复也需要时日。到第二天早上七点钟,骨头虽然愈合得差不多,但刘宝左手仅能勉强动动手指,连抬起都无法做到。
至于说腿上的烧伤,刘宝有些无力处理。火焰魔法是从魔法导师波特巴顿的手里祭出,火焰上有非常特殊的禁制,那些禁制严重影响刘宝治愈,而任何未成神的内家,对这样的禁制都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刘宝去找费玉虎,费玉虎看到刘宝受了这么重的伤十分担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宝把被欧阳修骗出去的事情说了一遍,费玉虎说现在非常时期,人心叵测,不要草率相信任何人。他见烧伤神情有些复杂,道:
“你伤口上的气息,和追杀我的神秘高手气息一模一样!”
刘宝说这个人是欧洲巴顿家族的爷爷那一辈,是魔法导师。听到巴顿家族四字时,费玉虎复杂的神情瞬间变得很沉重,他久久没有说话,陷入无限沉思当中,直到刘宝等的有些不耐烦,喊了他一声才把他拉回现实当中,他回过神来意味深长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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