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凡人修真》二卷·都市传奇 第三百二十八章：八脉圆满

    （成绩低迷、心态已崩，我已经自知不是写小说的料，不想费脑子布局了，后面随意，建议该弃都弃了吧。）
    青铜面具、血王，代表天命血劫，血王掌控血修会，运营着神血天丹的产业链。
    无论是澹台名誉的临终委托，还是神血丹的产业链，都是赵风关注的重点。
    十三爵座位血修会的高层，自然是首要针对的目标。
    就在刚刚，十三爵之三，4（Ⅳ）、8（Ⅷ）、10（Ⅹ）三爵被捕，龙琪珊逃往国外，算是赵风送出的“见面礼”。
    “不过，即便我能借助桥梁系统的便利掌控血修会的一些行动，再通过易容隐匿自身行踪，但那毕竟只是小动作，无法伤及血修会根本……若想促成最终目的，首要的还是提升自身实力修为。”赵风没有沉浸在豆大点的成就里，他随手将资料一并收入灵元界，随后，闭目冥想——
    赵风近期以来，一直在专攻《八荒武脉》。
    第一脉·皮脉，以皮表发力，至本脉圆满，无需其他外力加持，自可发两百斤之力。
    第二脉·血脉，虽然因为之前修炼时的功法缺陷，而未修得血脉源珠，但至今也已圆满，血脉药力成为赵风肉身的一大依仗，任何内外伤势，只要不是瞬间致死，便可凭着血脉药力逆死转生！
    第三脉·肉脉，明暗双劲加持，又在太极真意的推衍下，达到圆满，衍生出内力、真气，进一步领悟出“隔山打牛”之招！
    第四脉·骨脉，外四脉最难的一脉，本该经过铜皮铁骨·不毁之体、金血银骨·噬灵之体、百无禁忌·不败武神之躯这三种功体的进阶，最终达成圆满功体。
    但自从赵风在荒岛魔宫取得湛金不灭仙骨后，骨脉修炼频频受阻，直至在南宫族地·奉弓灵台首次经历魔化，在事后得知自身根基·仙骨魔元功已然将功体铸成半魔之体。
    《八荒武脉》毕竟是武修功法，铸成的功体品阶无法掩盖仙骨魔元功的半魔之体，这才导致骨脉修炼停滞，而随着初次魔化，半魔之体得以解封，这让赵风的骨脉越过原本的那三重功体，直接达成圆满，促成四脉圆满！
    此时，赵风盘膝而坐，外四脉的圆满让他的肉身处在某种“完美”的状态上，这种状态让他受益良多，进而在第五脉·精脉的修炼中有了更多的感悟，就像是已经确定了《八荒武脉》整部功法的模型，而内四脉的修炼就在这“功法模型”之内进行，稍微修炼出现偏移，都可通过肉身圆满的那种体感察觉到，进而改变修炼方向，避免错误！
    虽无血脉源珠，但在魔录版本的功法指导下，赵风将血脉与精脉联通，促成血、精双向转换，又在《逆阳真诀》的辅佐下，达成血脉不枯、精气不止的圆满之境！
    “精脉的圆满，意义非凡！”
    精脉是内四脉的开头，再没有血脉源珠的情况下促成精脉的圆满，这意味着后面三脉的修炼将不再受到外四脉原本功法缺陷的影响。
    所谓万事开头难，毫无疑问，精脉开了个好头！
    第六脉·气脉的修炼，赵风只用了四天，便以全身真气构成真元气旋，那气旋让他对真气的掌控能力达到极致，进而促成气脉圆满。
    随着第七脉·神脉的修炼展开，赵风需要做到将精、气双脉贯通，但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首先来说精脉代表着精气，而气脉代表着真气，精气本身并无攻伐属性，代表的是生命，而真气是纯粹为了攻伐而衍生出来的一种能量，代表的是毁灭！
    生命与毁灭，完全相悖的两者如何贯通？
    赵风始终无法理解神脉的修炼关窍，一星期以来，未有丝毫进展。
    “生命、毁灭，真的不可相通吗？”
    “生命有始有终，自无而来，终归于无……那么……”
    “无，是生命之源。”
    “无，亦是毁灭之源。”
    “但是，就算想通了这一层，又该如何促成‘无’？”
    意识黑海之上，赵风苦思冥想，未得关窍。
    忽而，一道极其细微的意识波动从远处传来，赵风心念一动，察觉到：在不远处的海岛上，一道意识自无而生，却摇摆不定，宛如风中残烛。
    “那道意识……是神秘国度的神，看来它的确活下来了，但现如今的状况似乎还不算很好，若要恢复到正常状态，仍需一段时日……不过，也因此，我似乎窥见了神脉的奥秘……”
    赵风一抬手，《逆阳真诀》随心运转，点入精脉末梢，燃起一道精火。
    气脉·真元气旋。
    逆时针运转的真气构成自行运转的漩涡，而在漩涡正中，真气最为浓郁的一点，凝出一道白色光斑，即为真元！
    体内真气自真元上下两方汇入，并从横向漩涡排出真气，形成完整的循环。
    此时，精脉末梢的精火，在赵风的意识加催下，靠近真元气旋。
    两者非是同源，赵风尝试以精火从真元上下点入，却无法像真气那样汇入真元，无奈之下，只得尝试从气旋外围逐步靠近。
    “成了……气旋排出真气，但真气之间留有空隙，那空隙便是精火行进的路线！”
    赵风大喜，当即控制着精火，小心翼翼地从气旋的真空区，盘旋行进，逐步靠近真元……
    “精气代表生命，那么精火便是生命的尽头……而真气代表毁灭，那么真元便是毁灭的尽头……这一切只是理论上的推断，究竟最终能否促成双脉贯通，还得等待结果……”
    精火越是靠近真元，赵风便越能感受到一股斥力在抵抗精火的行进，无奈之下，他只能加催精气输出，使得精火的火苗足够旺盛，进而逼退行进路上的斥力，而那股斥力在汇入真气路线后，便不再发生作用。
    “近了……近了……”
    赵风秉持着谨慎的态度，越是靠近真元，越不敢放松警惕，直至——
    嗡！！
    精脉颤动，随即，精火点燃真元，完成双脉构建联系的事实！
    此时，真元气旋的正中，不再是白光，而是一道摇曳的湛金火苗，非是精火，而是以精火、真元为料，点燃的真气之火！
    真元为盏、精火续燃，湛金真火，不死不灭！
    与此同时，赵风皮劲得以晋升。
    在此之前，外四脉圆满，皮表发力之皮劲为一千六百斤。
    随着精脉联通血脉，至圆满时，皮劲翻倍，达到三千六百斤！
    当时局面，虽然气脉在四天内圆满，但因精脉、气脉尚未联通，故而气脉之圆满无法加持于皮表，才使得皮劲停滞在三千六百斤，无法再进。
    而今，精、气双脉联通，真火熊熊燃起，气脉直贯皮表，将皮劲之极限加催至六千四百斤，也在同一时间，神脉浮现……
    “何谓神脉？”
    “精自血脉而来，汇入真元气旋，是液体转气体，至神脉，该化无形！”
    “精、气、神，三花聚顶，即为生灵生命。”
    “生命之有形，至精、气双脉，达到臻巅之限，再进一步，即为生命之无形。”
    “神脉，不流于形体，它存在又不存在。”
    “当它存在时，是神脉。”
    “当它不存在时……”
    黑海之上，赵风环顾四周无垠海面，淡然道：“便该是意识！”
    赵风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人相正在发生某种变化，他抬起双手，低头一望：双手的纹理正在逐渐变淡……
    与此同时，赵风的视野开始向上飘移，很快，视野自上而下看见了立于黑海之上的自己的头顶。
    “这究竟是……”
    没等赵风回过神来，视野内的“自己”便化作半透明，而体内的一道湛金真火赫然映现，也在同一时间，赵风感觉自己的意识扩张了无数倍！
    这段时间以来，赵风通过灵元界内的古籍，已经知道了意识之相的存在，而此时，属于他的意识人相似乎与意识黑海构成了某种联系，使得他的意识瞬间惯透大半黑海，几欲抵达万丈之下的海底——
    “原来如此……我的意识人相，在此时此刻，化作了神脉！”
    “错不了了，这整个意识空间内，我的意识人相只是本体意识的一部分，也因为是人相，所以是最容易掌控的那一部分，现在，人相转为神脉，以神脉连接这片黑海，让我进一步获得了这片意识黑海的初步掌控权……不过，以神脉为媒介，仍无法完全拥有整片黑海……”
    赵风的视野悬在人相天灵之上十米的位置，但他仍旧能够掌控人相的行动，并且，可以随时接通人相的视野，但无法关闭天灵之上的第二视野。
    “这个角度的视野，是通过意识构成的，但也不完全是意识，更确切地说……是神脉与意识结合，衍生出的另一种意识形态——神识！”
    早在这之前，赵风已经知道了意识的一些相关的修真情报。
    例如，意识之下，有精神、念力、脑波。
    赵风尝试过将自身意识转为精神，进而抹杀“试炼系统”，但一直无法如愿。
    其实在灵元界内的功法书籍中也有不少有关如何修炼意识，进而衍生出精神、念力的法门，但赵风似乎没有这方面的修炼天赋，到最后，甚至无法感应到一丝一毫的精神力。
    无奈之下，赵风选择放弃这方面的修炼法门。
    而在意识之上，仍有三种意识形态，即灵识、神识以及魂识！
    灵识湛蓝，为元婴意识，玄阶修为可以开启。
    神识赤红，为元神意识，天阶修为可以开启。
    魂识漆黑，为元魂意识，尊者修为可以开启。
    三种意识形态阶层递进，皆无法作为攻伐之用，但修者可通过这三种意识形态，进行意识层面的交流。
    普通的意识交流会被灵识探测到，而灵识交流，会被神识探测到，魂识则可以探测到神识交流的内容。
    此时此刻，赵风的意识人相由半透明，逐渐被一层赤红沾染，最终转为通体赤红……
    不远处，被四枚棋子限制行动的红发女子感应到了一股超越意识层次的压迫力！
    “这种感觉……为什么我会心生畏惧？无法抵抗这种压力……该死……究竟是什么……那个男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红发女子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红色身影，身体不由得微微发颤，随着时间推移，她内心的恐惧不断加深。
    这也让不怪她，毕竟她的本质是一道意识，而灵识凌驾在意识之上，神识更是凌驾在灵识之上，神识对于她的意识而言，属于超越了两阶的存在！
    就像次两阶的念力无法触碰到意识，则高两阶的神识，即便无法通过攻伐手段灭掉她的意识，也可从意识层面完成彻底的碾压。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从未见过狮子的狗，却在第一次遇见狮子时，因为血脉阶层的差距，让狗自然而然地对狮子产生极致的恐惧情绪——神识之于意识，等同血脉上的压制！
    此时，赵风感觉到了来自红发女子的惊恐，他稍微将神识往后者身上聚集，对方便屈膝而跪，双手撑地不起，甚至连开口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随着神脉衍生结束，赵风忽感皮劲极限再度突破，六千四百斤的力量直接翻倍，来到了一万两千八百斤！
    “难道……我的神脉就这样达成了圆满？”赵风难以置信，但事实的确如此，毕竟皮劲的瓶颈，只有后续几脉达到圆满才会逐一突破。
    而今，内四脉，已有三脉圆满，赵风开启神识，仍感觉有余力。
    “要不……再进一步？”
    稍作念想，赵风一咬牙，决定冲刺八荒武脉最后一脉——魂脉！！
    皮、血、肉、骨。
    精、气、神、魂！
    外四脉浑然一体，以血脉与内四脉之精脉相连，而精、气双脉贯通，衍生出神脉，此时赵风的意识人相就是八荒武脉·前七脉的集合体！
    “魂，是生命更深层次的东西。”
    “意识为本我，那么魂，又是什么？”
    “若魂非本我，却又是本我不可或缺之物，那么魂……”
    神识人相盘膝而坐，双目虽合，但神识视野无法关闭。
    “魂，会是什么？”
    赵风的神识死死盯着人相本体，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魂与意识，可能本来就毫无差别。
    “自我、本我……我为什么是我？”
    “若没有我，意识还算是本我吗？”
    “魂，介于我与意识之间，构成两者稳定结合，才有了本我？”
    “那么，魂究竟是什么？”
    良久，神识人相露出了淡然一笑。
    “魂，该是执念吧！”
    “执着于我，才驾驭了意识，衍生出了本我……”
    “执着于生死、执着于情爱、执着于杀戮、执着于权钱……世间一切思想，因为有了执着，才有了意识。”
    “所以有魂，才有了本我。”
    “魂脉，该是执念的修行，而我的执念……”
    赵风脑海中浮现了很多张面孔，都是他割舍不下的因果，自他修炼以来，虽然诸多刻意不惹因果，但总有无法割舍的人促使他踏足其中。
    赵风很希望自己的执念是为了生存，但至少在此时，他无法只为了自己的生死而执着，他所执着的是那些挂念在心上的人。
    “也许，放下这些人，我便可超凡脱俗，但，我放不下。”
    执念箓魂，赵风只感一股浩然压迫感要从心口涌出……
    砰——！！！
    不远处，那座孤岛砰然而毁！
    碎石乱飞，落入海里，海面涟漪还未平复，便见一座庞然大物缓缓从海面凸起、升空！
    形似钻石，自底部到顶部高十丈，山体跨度大概有五丈，悬在海面上二三十米的位置。
    这一座意识山相突然显现，赵风虽惊，但稍作迟疑，神识人相踏天而上，落在意识山相的顶部——
    “意识山相的潜力在人相之上，但本体并不稳定，仍需后天打磨……这座山相衍生自浩渺无边的意识黑海，想来是那些还不属于我的意识在通过这座山相，向我求证执念……好！”
    赵风领会其意，眉宇间透出一道箭影，正是酝酿已久的心箭！
    嗖！！
    剑指为引，神识人相指向脚下山相，心箭凌空而下！
    铛！！
    一声清澈反震之响扩散四面八方，在山相之下的海面惊起数丈波澜，拍打山相底部尖端！
    “再来！”
    凝神再一箭，铿锵之后，心箭溃散四成威能，仍无法在山相之上留下丝毫痕迹！
    “再来！！”
    赵风引一道佛力，灌入心箭，湛金箭影环绕而下，冲撞山相边沿的山体，交鸣声此起彼伏，却始终不见半块碎石离体！
    叮叮叮叮叮叮……
    镐锥敲打岩石的声响不绝于耳，赵风心思稍微一沉，暗道：“看来是我太心急了，今日已经修成神脉圆满，就算状态再好，也不可能再修成魂脉，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苦修……”
    就在赵风即将收功之际，忽感心情有异，再一定睛，赫见周身遍布整整六千道盈满魔气的魔蜕！
    “自上次在奉弓灵台施展过魔化后，我一直心有余悸，没有深入钻研仙骨魔元功……第一层的半魔之体，现如今已经悟透佛、仙二字，衍生出六千道魔气，难不成……此功法还会与八荒武脉形成关联？”
    赵风犹疑不决，显然，这六千道魔蜕不会凭空而现，必然是有助于此次突破的，但他对魔帝心怀芥蒂，总觉得魔帝不怀好意，若非必要，他实在不想借助此功法。
    “我现如今之修为，甚至未跨入修真门槛，想必魔帝就算有阴谋，也不可能针对我这等修为的凡俗……也罢，我便暂且借他之力，提升自身修为，待以后修为稳固，再寻反制之法！”赵风自知修为低下，很多事情想做却没有把握做到，如果还继续受制与魔帝的潜在威胁，那这一条修真之道，怕是要绕很多路。
    心中已有决意，赵风一抬手，引六千道魔气，汇入心箭，霎时——
    嗡！
    心箭之上的湛金佛力隐去光辉，转瞬被漆黑邪异的魔气沾染，赵风甚至明显感觉到心箭似乎从无形转为有形，且重量暴增！
    “再来！！！”
    一声沉喝，赵风剑指意识山相，那道漆黑的心箭悬空而上，随后以缓慢的速度落下。
    执念、魔障，不过意识正反两面！
    此时两者相合，极致的念想，以心箭为媒介，为意识山相的铸造，划下了第一笔——
    噌！！！
    碎石洒落黑海，山相边角留下一道半厘米的箭痕，印证着赵风的执念！
    与此同时，赵风感觉到了自己与意识山相构建了某种联系，就像是他之前与意识人相的那种联系。
    “还没结束……还有东西在变化……这座意识山相……即将崩塌……”
    赵风一语方毕，便听闻轰隆震鸣，整座意识山相开始皲裂、溃散，那些离体的碎石全部落入黑海，但仍有一小部分悬空不散！
    一刻钟后，赵风的神识人相望着眼前的“意识山相”，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为什么……”
    视野中，一柄十丈的石剑凌空而立——
    “为什么是剑？”
    赵风仔细看着这柄由意识山相转变而来的十丈长剑，良久之后，似乎感觉到些许眼熟，随后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昔日从垃圾山取得的墨夜剑！
    “自从墨夜剑交给剑无双之后，我便未曾有过念想，为何此时的意识山相却在我的执念下，化作了这柄墨夜石剑？而且……”
    “我感觉到了——”
    神识人相双目紧闭，下一刻，一道自魂魄本源透出的“目光”，凌驾在神识之上，横扫黑海……
    不远处的红发女子双眼瞪大，瞳孔发颤，她跪伏在海面上，泪水不断落下，发颤的牙齿中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杀了我……谁来杀了我……快……快杀了我……我不想继续呆在这里……”
    “活在这种压迫感自下……我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没办法的……我无法反抗这种压迫……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作为试炼系统来到这里……为什么要我忍受这种屈辱？该死……该死啊……这种比为奴还要更加无奈的屈辱感究竟是什么？”
    “让我死……让我死……”
    红衣女子想要自杀，她能做到，她与赵风不同，她是能够凝练出精神的，而精神可以作用于意识，只要她想，便能以自我精神，抹灭自我意识！
    但！
    她做不到！
    在那道“目光”之下，她连死都求不得，事实上，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或者，因为就连活着这件事情，都在那道“目光”的掌控之中……
    赵风望着眼前这柄转为漆黑的墨夜石剑，虽然仍是有很多事情无法相同，但有一件事情是毫无疑问的——
    “皮劲再度突破。”
    “魂脉，圆满了。”
    八荒武脉，八脉圆满！
    ……
    现实中，赵风的肉身悬空而起，皮表出现血红纹理，片刻之后，一股毒性自纹理中透出，隐隐散发着极致不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