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羌也不多费口舌,直接拿起剑,手里的见一转动,我也在前面的人,后退几步,面色霜寒。
“我不会放过你的。”带头侯熊捂着鲜血淋漓的眼睛。
白芷从凳子下面站了起来,脸上的恐惧慢慢消散。
白芷看着南羌胳膊有不少的血渗可出来,忧心如焚道:“小姐,你受伤了。”
“只是胳膊上划了一刀,小伤不要紧。吃饱喝足,赶紧上路。”南羌一边说着,一边出来,把桌面上的长鞭拿走,往马厩里走去。
“小姐……”
“叫公子。”
“公子,要不我们再歇一会儿吧,你手上的伤也要处理啊,这万一不小心发起热症,赶路可就不好了。还不如现在歇一下,处理好伤口。”
南羌停下脚步,白芷这张嘴可是出了名的乌鸦嘴。
但凡她口里说出的话,八九不离十都会慢慢成真。
南羌往回走坐在凳子上面:“去找掌柜开一个房,烧一壶水上来。”
南羌在屋里将这件衣服脱去披了一件外衣。
白芷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提着一大水壶进来。
白芷将滚烫的水倒倒盆子里面,小心翼翼地烫了烫手帕。
白芷小心翼翼地替南羌擦着,伤口周围的血早就凝固成为血痂。
白芷看着伤口:“还好,这次伤得不深。还差一寸就伤到了上次的伤口。”
白芷脸上露出庆幸的笑意,递了杯热水给南羌,蹲在南羌面前,低低问道:“小姐,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直觉告诉白芷,南羌肯定是有重大的事瞒着她。
南羌这么着急赶回去,白芷拧眉:“难道是王府出了事?”
“将你那乌鸦嘴闭上。”南羌接过温水,捧在手里,茶杯的温暖,让南羌微微恍然。
这赶路赶了一夜,怎么可能不累。
“真的是王府?”
“嗯”南羌抬了抬胳膊,声音有点低沉。
南羌低头看了一眼胳膊你的伤口。胳膊被刀划了一刀,伤口虽说很浅,但也会影响赶路。
南羌吞了一点粒解毒丸,白芷将药粉倒在门口处
“小姐要是疼可以说出来。”
南羌眉头一紧:“这点小伤疼什么疼,赶紧收拾完,赶紧上路。”
“小姐你经常说这话不吉利。哪有上路的,说的是赶路。”
“嗯?”南羌闷声。
“这会儿真的走不动了。要不我们都先歇下吧,歇一会。
等过一个小时再赶路?小姐我真的走不动了。”白芷委屈巴巴看着南羌道。
“况且我们走的是近路,这比官道要近一天的路程。”
白芷见南羌捧着茶站起来,忙跟着站起来问道:“小姐,如何?”
“那就歇两个时辰。”南羌看着白芷,她的脸上也早已经倦容满面
“好勒。”白芷一脸干笑。赶紧上前把床铺被褥都铺好。
她就是心疼南羌,赶了一夜的路,刚刚受了伤,现在难得能歇下来。
“我再去打点水来!”
“不要乱出去,刚刚那群人一看就是这里的地头蛇,来头不小。你要是出去碰见他们免不了要吃亏。”
南羌一边说,一边挥着手,示意去睡一会儿觉。
南羌一碰到床就睡了下去,两个时辰就起来了。
白芷还以为他一睡就能睡到天亮,白芷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伤口没肿,也没热症,看样子刀上没抹毒。”
南羌显然是有些后怕。
南羌心里松缓下来,进屋包扎了一下,伤口又换了一件衣服。
白芷弄了满桌子酒菜,在南羌休息的时候。白芷可谓是忙前忙后。
人刚刚坐下来准备吃早饭,南羌这一桌子的酒肉顿时索然无味。
“小姐,你不吃一口垫垫肚子吗?!”
“不吃了,一碗汤等会就赶路。”南羌道。
“哦。”白芷这时候也不得不点头。
南羌坐上马背没敢停下来,一路狂奔,绕个圈子,
一个偏僻的小城,城门楼有个更夫蹲在大路上走着。
南羌停了马,刚想问路,打更人就道:“公子,前面的路是很险峻的。而且前面不远处就是悬崖,这天慢慢暗下来了,你赶路得小心一下。”
南羌还是没敢停,路过小城,看着看热闹的人多了,南羌牵着马一心想穿过人群。
手里握着长剑,手臂上的血顺着长剑一路滴在地上。
金色的剑柄上黏糊糊血淋淋一片,那阴柔的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黑头壮汉看着天就快亮了,心急如焚,带着几个心腹策马急奔出府。
就在竹林里,黑头壮汉碰见被围着追杀的南羌。
马蹄惊叫刺破蒙蒙亮的天空,黑头壮汉看着南羌从头发顶上拔出几根钢针,黑头壮汉目光寒冷。
黑头壮汉拔出长剑跳下马,杀了进去。
南羌看见黑头壮汉,头一次觉得他是这么顺眼。
南羌精疲力尽,最后看了一眼白芷,白芷一跃而起,两人坐到马背上,策马奔腾离去。
黑头壮汉跳上另外一匹马,一双令下:“其余人在这里,一个都别留活口,你们两个跟我走。”
南羌小腹疼痛剧烈,南羌贴在白芷身后,大汗淋漓面色惨白。
白芷回头看了一眼南羌,南羌虚弱道:“我没事,快回密谍司。”
南羌浑身发软发烫,白芷咬着牙,马儿刚跑不久被什么绊倒,白芷一手揽着南羌的腰,落地时警惕的看着四周。
“看你们能跑哪去。”
南羌循声看去,小娘子迎风而来,一身粉色薄纱衬得身姿曼妙,在林子里宛如万绿丛中一红。
小娘子手持利剑,南羌连连后退。
“你们百腾阁是没人了吗?竟然派你这么一个娇艳欲滴的小娘子来,你死了,这百腾阁还有哪个能拿出来撑门面?怕是你们百腾阁那些熟客们都不去,百腾阁损失不少啊。”
南羌嘴贫道,小娘子面色一变,南羌提起脚边的泥沙,小娘子一个后仰翻。
“不想死的赶紧滚,今天我可没有功夫跟你在这里耗。”
小娘子闻言:“事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
南羌抽出长鞭。朝着小娘子腰间甩了出去。
“臭小子!”南羌一声呵下,白芷吃着剑从后面偷袭去。
南羌趁小娘子一分神,长剑啪的一声打在小娘子的脸上。
小娘子闷哼一声,反而回了神,抽出腰间的丝带,丝带朝着南羌飞去。
南羌祭出长鞭,将小娘子的丝带紧紧地纠缠在一块。
南羌用力一抽,小娘子从半空掉在地上,南羌拖着走了好几步。
南羌一跃而下,整个人压在小娘子身后。
“今天在阮家杀我们的人,是不是你们百腾阁的人?穿素色衣衫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小娘子面朝黄土,许久不语。南羌心里像是有一道无名的火在上蹿,上次师傅的痛意还有恨意全都从眼星子里迸了出来。
南羌手指灵活的在小娘子身上游走,手指所到之处,小娘子像是被无数根针扎了下去,疼意不断地从肉里钻进骨头,又从骨头里传遍四肢百骸,小娘子哀嚎不断。
南羌手腕不停的扭转,在小娘子的手腕骨用力一顿,只听见骨头清脆的响声。
南羌捏着小娘子头颅,低身附在小娘子耳边:“想死?我一定会好好留着你的命,让你受尽千刀万剐,让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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