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重新复活的慕白然,秦广王身子微颤指着慕白然道:“你!”
慕白然轻笑一声,“我?呵,我怎么了?倒是你,将我这三魂困了这么久,我都快忘了现在是何年何月了。你想好要怎么赔偿了吗?”
“哼,你不过只是恢复了原貌罢了。你现在一身修为全失,杀了你只是动一动手的事情。”秦广王故作镇定冷笑道。
“哦?你这么自信吗?”
“你原本的身体已碎,现在就是一具凡体。就算你有天大的修为又怎样?你现在的身体可承受不了那么巨大的能量。”
慕白然顿了顿,轻轻摇着手中的折扇笑道:“原来的身体?哈哈哈,秦广王,要不然我怎么总说你没什么见识。你可知道跨位面是要付出代价的。我连跨了五个位面,你觉得我的代价又是什么呢?更何况上一具身体本来就不是我的。”
“怎么可能?”
“身为十殿阎罗,你可曾在生死簿上见过我慕白然的名字?实话告诉你吧,我还在第八位面。你现在看到的,和那天看到的,不过是他人曾经在这些星球上为我建立的石像罢了。”
“哼,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用这么肤浅的理由来骗我?”
“骗你?我可没有骗你。”
“不是骗我,那为何要将这样的秘密告诉我?”
“因为...你马上就要死了。死人的嘴最严实。”
“哈哈哈哈,开玩笑。这里是冥界,来这里的人早就死了!”秦广王虽然狂笑着慕白然的自大,但是他的眼皮却一直在跳动。
“是吗?你说的也没错。但是,如果灵魂也消失了,已死之人是不是真的就死了?嗯?”慕白然笑眯眯地收起了扇子。
看到慕白然收起了扇子,秦广王身体开始颤抖。一种莫名而来的恐惧感侵占了全身。
“你,你要干什么?”秦广王朝后退了几步颤抖着问道。
“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要杀了你啊。我和你说了我的秘密,所以你必须死。”说话间慕白然手中冒出一团黑气,黑气慢慢聚集成一把刀的形状。黑气褪去,一把从刀刃到刀柄都是黑色的长刀出现在了慕白然的手中。
慕白然晃了晃手中的刀笑道:“食魂刀,相当年为了收服这家伙,八大仙家可是折损了将近一成的弟子。不过可惜了,这倔强的家伙最后跟了我。它好吃恶魂,阎王大人,来试试吧。看看你合不合它胃口。”
“等一下,等一下!等...”
秦广王还没说完,慕白然挥刀朝他一甩。周围的空间又一次发生转变。变成一片白色的空地。慕白然手里的刀放出黑气凝结成一条黑龙一口将秦广王吞入腹中。又在空中游荡了一圈。当看到红羽时,迅速下落准备吃了红羽。
“畜生!滚回来”慕白然厉声喝道。
黑龙像是受到惊吓一般停滞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地看着红羽冷哼一声。然后转头又冲进了慕白然的刀中。
黑龙离开后,空间又回转到了家中。红羽跪坐在地上,浑身发颤。对于慕白然的恐惧在她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刻在了骨头里。她没想到哪怕是自己已经死了还是能遇上他。
红羽闭上眼睛嘶吼道:“要杀就杀,装什么好人!”
慕白然蹲在红羽身边收起刀打开折扇温和地说道“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从没把自己当作好人。这些年你一直都在这里?在秦广王手下干活?”
“是又怎么样?”
“我只是不太明白,堂堂苍岚国公主怎么会沦落到如此?”
“你不明白?呵,慕白然,苍岚帝国早就灭亡了。我,羽翎!苍岚的最后一位公主,亡国公主!这都要谢谢你,拜你所赐!”
“当年为了还你人情我允诺答应你一件和我自己无关的事情。你要我灭了疏神宗,解除你与宗主的婚姻。我当时就和你说过让你三思,是你自己不听劝,现在还来说我不是?”慕白然摇了摇头说道。
“你早知道会发生什么,为什么当年还要答应我的要求?”
“疏神宗是苍岚的第一大宗。失去了疏神宗也就意味着苍岚失去了保护。你父亲将你许给疏神宗宗主是为了救苍岚国子民。你要我屠了疏神宗是为了救自。用成千上万人的生命为代价拯救自己的自由。现在你在这里,不也是因为当初欠的债吗?好了,我会和幽荃说一声让你接替秦广王的位置。千万百姓的命,留在这好好还债吧。”慕白然将一把紫色扇面的扇子放在了红羽面前转身离开了红羽家。
从红羽家走出来,慕白然微微一笑,抬手打了一个响指,周围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此时他已经回到了蓝星。
慕白然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微笑道:“接下来,该去接小婉虞了。不知道她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了。”
神界
慕婉虞强忍着呕吐感问道:“他......是我们昨晚碰上的人吗?”
古涵墨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说,早上那些传言是骗人的?”
古涵墨摇了摇头,向前走到了尸体旁,用一旁案板上的木条将尸体的左手摊开。尸体左手手腕上有一个姆指大的口子。像是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后留下的一样。
古涵墨抬头看着慕婉虞身边的衙役问道:“尸体的身份知道了吗?”
“知道了......是林捕快。家住城南的。全名叫林有才”
“哦?难道西山上的西王墓,除了那群土耗子,你们官府的人也去过?”
衙役疑惑的摇了摇头。古涵墨忽然锁紧眉头目光回到尸体的左手手腕喝道:“去,叫知县过来。本官有事要问他。”
知县喘着粗气,还未踏过门槛就先行礼道:“古大人找下官何事?”
“你可曾去过那西王墓?”
听到对方提起西王墓,知县直摇头说道:“那西王墓可是前代王侯的陵墓。这...就算借下官十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去啊!”
“没去过?那为何你手下的捕快也成了这番模样?”
“这......下官真的不知道啊。前两天他还好好的,就是昨儿巡夜时没了人影。今儿早上,尸体就,就在衙门的后面口躺着了。”
知县被古涵墨那冰冷的目光吓得吐字不清。但是通过他的神情看得出他没有说慌。
“他昨晚在哪里巡夜?”
“东街”
“嗯?真是有够麻烦了。”古涵墨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
“涵墨姐,我们还要去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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