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宴行报给司机一个地址。
就在“一杯”无附近。
车子到了指定的位置,温雅宝索性带邵宴行去了“一杯无”。
在路上的时候,温雅宝联系了慕成雪,借地方了结私人恩怨。
“一杯无”照例挂着“休息中”的牌子。
唯一的服务生看到温雅宝,开门把人请进去,就落了锁。
两杯冰美式,奶和糖都放在一边。
庭院深深,桌上还放着两块鹅黄的百香果柠檬挞。
“温小姐,店里的监控都断了,庭院原本就没有摄像头。老板不在,嘱咐我一定招呼好您,两位有什么需要直接按服务铃就好。“
“等会如果有自称是谢总的人,还要麻烦你把人引进来。”
“好的,您最好亲自确认了,我才好把人带过来。”
服务生周到客气,得知温雅宝没有其他的需求,懂事的退了出去。
“邵总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温雅宝开门见山。
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
“不过邵总最好快点,您半道把我劫了,按照奈奈的性格,她一定会跟我的经纪人和老板报备。”
简而言之,留给邵宴行的时间确实不多了。
傅家的人,随时可能出现打断他们的谈话。
“傅家那老妖婆,为什么签你进满天星,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邵宴行有种恼羞成怒的傲娇在身上,说话乖戾又别扭。
“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会在邵娱和满天星之间二择其一。”温雅宝倒也没有避讳,“我和傅时邺之间确实存在交易,和傅夫人也一样。不过各取所需,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
温雅宝的云淡风轻着实刺激到了邵宴行。
“所以,你就把自己给卖了?”薄唇勾起讥诮,邵宴行恨她的坦率直言。
温雅宝也笑,“有利用价值总好过强迫,邵总如今悔不当初,现在再问什么都是于事无补。如果当初你肯点头娶我,我也不至于绕这么大一圈,折腾的鸡飞狗跳一地鸡毛。”
她低头盯着手里的冰美式,有如同琥珀的光泽通透,“那时的我处境几乎是绝境,妍妍也就是韦女士和我父亲的私生女,撬了我的未婚夫,试图以此要挟老太太,让韦女士带球上|位温夫人的位置。”
“这些原本都是不能与人说的,至于未婚夫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事,我会为此失去唯一的倚仗,被她们踩进泥里再也翻不得身。”
温雅宝的语调始终都是淡的,甚至听不出有一丝的仇怨,只是平静的复述着曾经的事情发生过程。
“他们私底下勾搭成奸|我是一早就知道的,韦女士为了她的女儿得嫁高门,曾想把我送去某位年过七旬的富豪。如果不是有人暗中相助,我恐怕早就陷入泥淖。听到这些,邵总心里是不是也会有勾起那么一丝怜|惜?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清悦的声线,微微哽咽。
撕开最深的伤口,示于人前,虽然没有想的那么痛,到底做不到没有任何疼痛。
“不是?你有未婚夫!”邵宴行不可思议,“所以,你一直拒绝我,是因为你已经有主了,为什么不说清楚呢?不对,你的未婚夫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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