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溪流正在房中休憩,一边喝着西域葡萄美酒,一边吃着晶莹碧绿的葡萄。
远远望去,床榻之上,他一壶美酒,一群歌姬舞女,左拥右抱,乳波臀浪,缠绵不已。
桌上一只果盘,葡萄,西瓜,荔枝,樱桃和各色西域水果,应有尽有,屋内四五个姑娘,吹拉弹唱,唱着不堪入耳的小曲儿小调。
任溪流眼神迷离,不住跟着哼唱起来。
醉醺醺的说道:“来姑娘,舞一段,来姑娘,奏一曲!”
那葡萄酒装在一个墨玉色的酒泉夜光杯中,而盛放那些葡萄的却不是一个盘子,而是一个衣着暴露的侧躺着的**女人!这个女人的体态修长而优雅,身姿丰满而绰约,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温婉柔美。
她身上的衣衫半遮半掩,最惹眼的是,她雪白的胸脯上面那一大串绿色的葡萄。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随着这个女人的呼吸起起伏伏。
可真算是风情万种,荡意撩人。
任溪流不时地将葡萄酒灌入她的红唇之中,又将她胸口的葡萄层层拨开,轻轻塞到她嘴里。过了片刻,他又高悬酒壶,一股绛红色的细流滴落那女子的薄唇之上,顺着嘴角下流。
又溅到细嫩雪白的胸脯,柔软细腻的小腹,染红了她的美艳的胴体,一时之间,酒香和体香混合一起,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气息。
这对狗男女,竟然不知道谁在伺候谁,谁又更加享受这一刻的柔情蜜意。
林姚见此情景,惊讶的呆立半晌,羞红了脸颊又不禁暗暗佩服,各式各样的淫贼她也算见过不,但是向任溪流这样,每日都能玩儿出各种花样的,还真没见过。
米思思见到任溪流满腹委屈,千娇百媚,她被林姚欺负的很惨,但又不敢吭声,因为她知道自己将一个不得了秘密透露给了林姚,她此刻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苦水往肚子里咽。
任溪流见到米思思,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又瞧了瞧跟在后面的林姚,居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妙哉妙哉,这连体的小美人儿我还是第一次见识,没想到竟会如此有趣。思思,也难怪你能想到如此法子。”
米思思苦笑一声,并未作答。
“思思,你怎么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这个小魔女欺负你了。不过她也蹦跶不了几日了,银先生的这副银锁链,可不是谁都能带上的,她已经被银先生选中了。”
任溪流和米思思亲密无间,浓情蜜意,相谈甚欢,又搂又抱,过了片刻竟走到床榻之侧,林姚也十分无奈的跟着她们靠了过去。罗带轻分,外衫滑落。不一会儿,她们就放下帘子,滚到床上去了。
林姚眼睁睁的瞧着米思思的衣裳一件件的丢了出来,连贴身亵衣也都一件不剩,忽而一只洁白的袜子轻飘飘的落到了她的头上。林姚双眼一抬,顿时气的一把抓起,狠狠摔到地上。
米思思在床榻上与任溪流缠绵,流苏锦帐之下,只见被翻红浪,高低起伏,又听得娇媚低吟喘气之声不绝于耳。林姚的手腕居然也被铁链带的忽高忽低,仿佛也在无声无息的拨动着一个少女的心弦。
任溪流忽然将帘子掀开一条缝,露出头来,淫笑道:“木桃姑娘,要不要一起来玩啊?”
林姚面色一沉,双眼一翻,怒声说道:“滚!”
林姚在床榻外面,拉下轻纱帐幕,盘腿呆坐在床沿儿底下,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通房丫头。幸好这根锁链足够长,她闭目不看,充耳不闻,实在不想听到这浪声淫语。打情骂俏,缠绵悱恻,就好像完全当做林姚不存在一样。
过了片刻,林姚趁机在任溪流的衣服里摸了半天,果然没找到钥匙。
听到床榻之上,二人温柔笑意,甜蜜满怀,‘激斗’正酣。林姚心中想着,此刻若是一掌偷袭。任溪流必定会避之不及。但林姚实在不愿见到这对狗男女不堪入目,赤身露体的样子。索性隔着帷幕,击出一掌。
她方要运气发力,一柄剑不知何时就已经抵住了她的后背,只要稍稍一动,那柄长剑便从后背刺入她的心窝。
林姚微微侧目,只见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出手阻止了她。这人是谁,又是何时在她身后的,身手如此敏捷,自己完全没有察觉。
转眼又一瞧。是她!居然是她!那个盛放绿葡萄的美人!
事后。
米思思羞赧的依偎在任溪流怀中,雪白的胸脯起起伏伏,嘴角轻扬,两颊绯红,一脸满足。任溪流却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却让米思思有些惴惴不安。
米思思娇声道:“公子,莫非是思思伺候的公子不够周到。”
任溪流轻轻抚了抚米思思的柔云丝发,又在她额角亲吻了一下,和声道:“怎么会呢。我是在忧心银月楼的生意而已。”
“这几日,银月楼的生意,被对面的怡红院抢走了不少。都是那个秋夜姑娘!看来喜欢附庸风雅的人还真是不少。哼,不过到头来还是矫揉做作而已。曲终人散,还是不是食色性也,男女之事。”
米思思眼神一转,娇滴滴道:“嗯,不过这位秋水姑娘,还真是很厉害呢。不知这位秋夜姑娘的底细,到底是谁?”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她孤高清冷,不为金钱俗物所动,只肯与通晓音律的知音相见。那秋夜姑娘有金陵四落护着,若要硬拽她来,恐怕也不容易。”
米思思道:“我们银月楼中,有位姑娘,面子倒是不小,居然和那位秋夜姑娘相交甚密呢。听说那日在怡红院中,居然只是与那秋夜姑娘合奏一曲,居然被邀如闺房中,相谈甚欢,聊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呢。”
任溪流惊叹道:“哦,有此等事?那人是谁?”
米思思眼睛瞟向床榻之下,淡淡道:“还不就是,床榻下面这位。当时不是公子派她去怡红院探查么?”
任溪流一拍脑门,恍然道:“瞧我这记性。”
任溪流望着稍稍有些困意的林姚,用脚尖踢了踢她的后背,轻声道:“听说你认识那位秋夜姑娘?”
林姚微微侧头,嘴角一撇道:“是又怎样?”
任溪流幽幽道:“那你就想办法请她来我们我们银月楼中驻场表演。”
林姚道:“我去请她?如何去?”
任溪流道:“当然是去外面找她了?”
林姚心下欢喜道:“你难道不怕我跑了?”
任溪流先是咯咯笑了两声,继而笑声顿住,神色渐肃,十分真正的吐出两个字。
“不怕。”
……
……
林姚默默想着,这梅影刺果然厉害,是我之前低估了它,我被这锁链禁锢,腿上梅影刺虽已尽数拔出,但依旧余毒未消,酸麻疼痛,即便每日运气祛毒,若要完全恢复,恐怕还需几日才可。
而这铁链不仅无比结实,若我向双掌运劲,也不可为之,如此一来,再强大的招式,也会大打折扣的,难怪任溪流会如此,他果然盘算的妙。
林姚和米思思起身出了屋外,正欲动身前往晚秋阁。
忽听到隔壁房内传来一阵少女惨叫之声,撕心裂肺,痛苦哀嚎。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从的,呜呜~”
这声音,为何如此熟悉,莫非是。青薇小姐?
林姚心念一动,回身透过门缝向里面瞅,只见一少女被打的遍体鳞伤,伏在地上,低声喘息。看样貌不像是青薇,不过她看此惨状,自然咬牙切齿,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这种事情在银月楼并不稀奇,但亲眼所见这逼良为娼的暴行还是忍不住要管。
“住手!”林姚一声暴喝,便踢门而入。
屋内几个壮硕的女人见到是米思思和林姚并肩前来,不想多生事端,也只好恨恨作罢。
林姚缓步走上前去,屈膝俯身,缓缓搀扶起那名少女,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神色恍惚,低声说道:“多谢姑娘相救,小女名叫印月。因为盘缠被人抢走,孤苦无依,没成想一不小心就被掳走来到这里。”
“印月?银月。看来你这名字,莫非命中该有此一劫。”
林姚起身,便要带这位少女一同离开。众人神色难看,横加拦阻。
林姚便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到其中一个壮硕女人手中。
“这些银子够不够,就算替这位姑娘赎身了。”
米思思愣住了,便指着林姚问道:“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银子的?你藏哪儿了?”
林姚向自己高耸的胸脯指了指,只是抿嘴淡淡一笑。
“你有钱。为何不替自己赎身,还要都管闲事。”
林姚双眼一番,淡淡说道:“哼,难道本姑娘就值这点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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