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寒暄之后刘延庆将身边部将逐一向黄裳引荐。
身旁第一张桌上坐的年近五十的一员白脸将军便是前军统领辛兴宗。
下一位年纪约在四十四五岁的一名魁梧大汉乃是讨逆西路军先锋官王渊。
而后又是一众其他偏副将佐。
杨昊斜眼看去只见这些人虽然一个个官职不小,且都一个个满脸傲气,然而除了那个先锋管王渊与前军统领辛兴宗貌似还算有些修为之外其他主将都只是一众寻常武夫而已。
杨昊看在心中不免好笑,就凭你们这些人也想去讨伐方十三那不是在开玩笑吗?
别的不说,若是在两军阵前方对厮杀的话,便只一个王寅、一个石宝再加上一个庞万春三人便足以将这些人全部干翻!
若是李助与邓元觉两个人寻思一点歪门邪道的话,这一众讨逆将军只怕是晚上怎么丢得脑袋都不知道!
而且说句最最难听的就凭这些人,就算是他们现在把方十三围在当场只怕也奈何不得现如今的这位明教教主!
只怕弄不好还得被那方十三把他们这些人全部剿灭!
只待刘延庆将自己的部将介绍完毕之后,黄裳便将左手边的这一众武将介绍了一番。
其中坐在黄裳下手边第一位的便是福州都监张鹏,而后便是其他一众守城之将。
杨昊立在黄裳的身后斜眼看去,却在不经意间发现那个张鹏,张都监却是一位有些修为的。
看那样子修为应该不在于二于三之下,由此断定只怕这位张都监还没参军拜将之前想来也实在江湖上混迹过的。
杨昊随即心中了然难怪福州神拳镖局的于家能够与这位张都监搭上关系。
杨昊心中不免好笑:自己这一趟福州还真是没有白来。
不仅看见了这一代大宗师黄裳。
还有将来铁掌帮的兴帮之主上官剑南。
而且还能遇见这位修为精深的张都监。
还能见到那么多自己知道都不知道,但是听上去似乎很厉害的北宋战将!
只是不知道要是真的用这些人去攻打方十三的义军的话会不会被人家方十三杀得一个不剩?
想到这里杨昊心中不免惨然: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指着这些个笨蛋来帮自己报仇似乎真的是不可能了!
那自己该怎么样才能剪除方十三的羽翼那?
现在的方十三可不是当年的那个明教之中一个小小的管事了。
现在人家方十三可是大名鼎鼎的圣公,攻城略地六州,数十县城,手下教众何止十万。
别的不说便是当日自己在杭州城中所遭所遇便已是九死一生。
自己若是再以身犯险,只身前去行刺岂不是自寻死路?
究竟又该如何才能将方十三那数十万明教教众驱散那?
杨昊正在思量之时,抬头正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黄裳。
心中不免冷哼一声:这有什么难的呀?
眼前不就有一位能够帮自己得偿所愿的一代宗师吗?
反正这位黄知州早晚都要去剿灭明教的有了他的帮忙,自己还有什么好愁的。
杨昊心中拿定主意之后立在黄裳身后暗自盘算自己该如何将黄裳弄到讨伐方十三的队伍之中。
而当场之上对饮的黄裳、刘延庆、张鹏等人自是不知黄裳身后的这名看上去不过弱冠之年的少年士卒正在盘算着什么。
黄裳、刘延庆、张鹏等人一阵寒暄推杯换盏之后便已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正在耳热面红之时黄裳击掌传令,随即大厅之外便传来一阵丝竹之声,伴随着乐声想起一队歌妓飘然而至。
轻纱蔓舞之时身姿摇曳,翩翩而舞,香肩玉臂,若隐若现,青丝云鬓,眉目传情。
直看得那一众将佐满面淫笑,垂涎欲滴。
只待一曲舞毕,那一众歌妓纷纷到在刘延庆、张鹏、辛兴宗、王辉等人桌旁斟酒布菜,伺候着诸位将军饮宴!
一众将佐无不淫笑连连,更有那卑劣之徒竟然便在着大厅之上对着这一众歌妓上下其手,又亲又抱。
其中便只王辉还算庄重,只令身旁歌妓斟酒布菜,却并未有何过分举动。
而那刘延庆却也将那歌妓搂入怀中哈哈大笑。
“黄大人如此盛情犒劳我西路军诸位将领,刘某感激不尽!”
黄裳笑道:“刘总管率领诸位将军为国讨逆,黄某倾佩不已。”
“下官一届文职不能像这位将军一样上阵杀敌,唯有为总管大人稍解劳乏!”
“还望总管以及诸位将军务必不要嫌弃。”
刘延庆、辛兴宗等人无不哈哈大笑,“黄大人盛情,我等感激不尽呀!”
黄裳微微一笑,“总管大人言重了!”
对面的张鹏却搂着怀中的歌妓微微一笑:
“黄大人您却不老实呀!”
黄裳闻听此言微微一愣,“张都监您这是何意?”
张鹏道:“怎的黄大人您不知道那名满天下的红玉娘子此时正在福州城中。”
“此时既然请了如此之多的歌妓前来犒劳总管大人,怎的却不将那位红玉娘子一并请出来?”
黄裳微微一愣,而坐在刘延庆身旁桌上的辛兴宗怀中抱着歌妓却是眉头一挑。
“哦,怎么那位名满天下的红玉娘子当真在这福州城中?”
张鹏笑道:“那是自然,在诸位将军面前末将怎敢信口雌黄?”
“而且听说前段时间就因为这位红玉娘子貌美出众,不知引得多少浪荡公子奔走于闹市只想一睹娘子芳容!”
“这期间更是引发多起殴斗之事。”
辛兴宗眼睛立时冒出两道异样光芒。
“久闻红玉娘子艳绝天下,才艺无双。”
“辛某虽然只是一届武夫,然而却也久闻红玉娘子大名,只想一睹芳容却始终未能得偿所愿。”
“既然现下那位红玉娘子正在黄大人制下,不知黄大人可否行个方便,令末将了却这个小小心愿!”
张鹏道:“这个辛将军只怕是难以得偿所愿了!”
“末将听说那位红玉娘子到了福州便被黄大人送到了别院之中,想来那梁红玉只怕早已被黄大人收入房中,金屋藏之了吧!”
辛兴宗闻听此言不由得微微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神色。
刘延庆呵呵笑道:“真没想到黄大人,竟然还有此等艳福?怎的黄大人还想为那位红玉姑娘赎身吗?”
“若是如此那实在是可喜可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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