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医妃已申请外挂》No.28原来都是一场算计

    那天被敲晕后,牧雷醒来就发现自己到了将军府。
    君长缨和君华,君老夫人刘氏,君红缨,君樊缨也在。
    君长缨向牧雷解释了为什么嫁给他。
    简单来说,就是将军府位高权重,而且还蒸蒸日上,被当今圣上盯上了,要一个地位比较高的人做人质交给圣上,否则君家迟早会被灭门。
    牧雷用了好久才缓过来。
    君长缨的解释以及君家的计划,让牧雷沉默了一整天,要不然,还可以提前一天回安平府。
    “君家是一支外姓人,外人看君家再怎么忠诚,可终究不是姓牧。你觉得有一支外姓族人手握大量兵权,家族里还有一位和亲的郡主,皇上能安心吗?只等三叔君言弛在战场“不幸”战亡,再等君铁殷在朝廷之中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君家就全垮了。
    卸磨杀驴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只有君家嫡系女子手握军权嫁入皇家,并且君家后人全部放弃从军,君家才可能保住。
    那么,这人质找谁呢?
    如果是君柔缨的话,她现在十二岁,已经可以入宫了,不过三叔官位只有五品,入宫再怎么样也只能有一个妃位,如今皇上都快可以当君长缨的爷爷了,而且她性情单纯,怎么可能待的下去?
    就只能是性格隐忍又乖巧,智商又高的君长缨了。既然不能嫁给皇上,那就选皇子好了。不过无论嫁给当今皇上的哪个儿子,那么肯定会首当其冲,最先消灭。
    那么,就只能嫁给王爷了,而且这王爷血脉不能和当今圣上差太远,还不能对皇权有野心。
    皇上才会放心。
    所以首选就是安平王家,安平王和圣上,和君家关系不错,而且安平王对官场没什么想法。再加上有一个牧雷这种一事无成,但是地位又高的纨绔。
    当初君铁殷向安平府找来求亲之前,计划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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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本来好几年前街坊就不再八卦牧雷的不正经事,忽然莫名其妙又开始谈论,还愈演愈烈,到最后牧雷简直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暴徒。
    然后找安平王求亲。
    可惜,安平王二儿子早已有了正室,还有侧室生了孩子,君长缨是不能做侧室的,三儿子是庶出,骠骑将军的独女总不能嫁给一个庶出的,四儿子还小,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年龄。
    如此一来,安平府的男丁,论身世背景,居然只有大儿子牧雷和君长缨最配。
    但是现在牧雷逐渐收敛,并且很少做不正经的事了。并且还想认真读书,奋发向上,红袖添香?如果牧雷再这么露头角,皇上会放过安平府吗?所以只能提前这个计划了。
    牧雷听完后,缓过来的第一个问题是“合着我那些罪大恶极的莫须有的罪名是你们给我扣的?”牧雷气得快要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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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长缨承认:“是。’
    “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是。”牧雷被君长缨冷淡的声线气到想锤她,但是看君长缨是自己媳妇不能锤,只能愤愤地将拳头砸向地面。
    “对不起。”君长缨跪在牧雷脚边,像一只猫儿一般将头枕在牧雷膝盖上。
    认错态度着实诚恳。
    牧雷无从下手。
    真是败给她了。
    牧雷气呼呼地将君长缨的头发揉乱。“然后,我们这个计划的下一步,就是将头颅呈给圣上,表明我们将军府对皇上的衷心。”
    君长缨顺势拱进牧雷怀里,用不太熟悉的方法撒娇,“叔叔。”
    “等等,谁的头?”牧雷连忙扶住自己的头。
    “杀皇室子弟是死罪。”君长缨不解牧雷这姿势,解释,“是我父亲的头颅。”
    牧雷听君长缨说君铁殷的头颅时,牧雷看向君长缨的眼睛。眼睛没什么波动,语调居然也没什么波动。
    牧雷只觉得血都凉了。
    君长缨挺直背重复一遍:“对,我的父亲,骠骑将军君铁殷的头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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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牧雷抱回来的盒子里面,装的就是君铁殷的头颅。君长缨和牧雷亲手把他装进去的。本来,君长缨特别冷静,冷静到无情地,拿起装父亲的头颅的盒子。
    如今,牧雷看到无声哭泣哭到脱力的君长缨,自己身体里的力气似乎也被抽空,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
    他其实想过很多情况,君长缨为什么嫁给他。没想到居然是因为纨绔的名声嫁给他。
    其实他一开始就知道不对劲,就算他收心了,纨绔的名声还是没变,家里面从父母到下人,都是喊君长缨君姑娘或者长缨姑娘,没人称她为世子妃,起初他觉得两家交好便没有在意这些,但是现在细想一下的确是很讽刺。
    似乎他无论干什么,都不能摆脱纨绔名声,有时候连牧雷自己也觉得,牧雷和纨绔这两个词,似乎天生就是长在一起。
    君长缨也在里面说了多少误导的话?
    被欺骗的感觉使得牧雷胸口一阵闷痛。牧雷想笑,又笑不出来。
    因为胸口那儿太疼了,疼到让牧雷觉得,他活该。被
    人骗到现在。
    君长缨,可能想着自己只是一个纨绔,就可以随便娶侧妃,纳他百八十个小妾,就算冷落了也没关系,她有一大笔嫁妆摆在那儿。
    即便,很多的时候,还壮着胆子,讨好他。
    其实那些都没什么必要的,只是为了装出一副,君长缨努力讨好纨绔夫君却仍然被抛弃的表象罢了。
    只是君长缨没有想到牧雷收心了,又只好想各种各样的法子让纨绔夫君去摘野花。
    一个人就不能改变吗?一个人就应该一生都被人看不起吗?回想起来有几次安王府设宴邀请各家子女,君长缨招待时被女眷嘲笑,长缨和那些女眷在一起时,不讨论她的长处,专门拿她的夫君来试图让她变脸色,似是要戳她痛处。
    而君长缨每次都是回以风轻云淡的脸色,或者嘴角扯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微笑,好似什么都与她无关。
    对啊,嫁给他,本来就和她无关。
    都是为了君家大部分人安全罢了。自己收敛的模样,是将军府君家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吧?
    她肯定是不开心的吧?
    本来没有要上交父亲头颅的必要。
    结果自己锋芒初露,就搭上了君长缨的一条命。
    君长缨这种什么事都算计好的人,是不是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变好,所以才连自己是谁都不了解就无比放心地嫁给他。
    君长缨之前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他的感受?君长缨是不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嫁给一个纨绔后,要是纨绔对她不好会如何?如今君铁殷的头被砍下,君长缨虽看似没什么表情,不过心里溃了吧?
    君长缨是不是特别恨自己?
    牧雷和君长缨进入了冷战阶段。
    说是冷战,其实就是牧雷单方面的别扭,君长缨本来就没什么话,似乎没有了牧雷逗她,她也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倒是牧雷,本来不正经的笑不再是君长缨的专属,也不再逗君长缨了,后来纳了几房小妾,还去赌场睡了一夜。
    牧雷再次沦为笑柄。
    那天君长缨将君铁殷头颅和请辞文书呈给圣上时,圣上首先当场洒了几滴泪,作诗一首赐予君铁殷,然后撤了君言弛的镇北将军职位,追封君铁殷定武侯,赏君家万金,土地五百亩。
    几十年为国效力,君家十几号人口,终究落得此般下场。
    而君长缨还要跪下,不卑不亢并且带着激动地说,臣女接旨,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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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雷看君长缨,好像和平常一样,该干嘛干嘛,虽然不知道进宫发生了什么,牧雷就是觉得君长缨这段日子的气场,比君铁殷死的时候更加阴沉。
    他打听了一下将军府。
    将军府换了一支。
    不再姓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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