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殿下啊》第三十六章 酒后失态

    笙歌在信里是这么交代的:
    一:让我一切听战萧安排,在人前主意保持距离。
    二:自己小时候很多事情记不清了,让我小心应对,不要被人骗。
    三:指责我往梨园安插人也不跟她说一声,害她差点跟楚雄打起来。
    哦呦呦呦··这不赖我···
    我倒是想跟你说,我没机会啊。
    四:路上刺杀多,但各方势力互相制衡,我们暂时也没什么大危险。
    五:自己暂时还不能抽身过来,但是不管能不能拿到藏在梨园的宝藏信物都会在入皇城前跟我汇合。
    竟丝毫都没有许久以来不跟我联系的愧疚之情,啧啧啧····这个女人真可气!
    知道她一切安好,我心中踏实许多。
    但信中粗略提起的一点却又让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笙歌在信中提到梨园内部察觉到李妈被换之事,迅速换了新的掌事之人,小谬也随之失踪了。
    不足一月,楚雄已经在梨园站住了脚。
    楚雄这事倒是没什么,他一个想回去夺皇位的皇子要是连梨园都待不下去,那他也趁早别回国了。
    但是小谬为何会失踪呢?
    迄今为止,与我身份相关的三个人都失踪了。
    琴姨虽留了信给我,但是却再无音讯。
    阿宝,我虽知他与战萧在一处,却也再未与我联系。
    现在小谬又失踪了!
    这其中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还是得找机会跟战萧打探一下才是。
    战萧说传信不易,容易暴露,徒增风险,没事不要长篇大论的让他帮忙代传,这次送这么厚的一封信,担了很大的风险。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便不再好意思缠着让他帮我传些什么给她。
    笙歌每次传消息来时,都会写个安字,我便也托战萧给笙歌回个安字。
    战萧有几次发笑,说这世上之人有人是亲人,却还不如我和她这般默契信任。
    后面赶路的日子便规律了起来。
    晚上随战萧习武,他是个好老师,比阿宝严厉很多很多倍的好老师。
    我自小跟着阿宝,基础不差,进步很快。
    战萧最近开始念叨再有刺客的时候,可以让我去实战一下。
    晚上习武,那白天上午自然是要狠狠补觉的。
    下午跟唐昭羽研究机关术,我目的单纯只想做个机关手。她就不一样了,她像个疯子一样,废寝忘食的钻研这锁扣的逻辑和拆解,这用功程度堪比科考想当状元的学子。
    战旭的布局和规划精细缜密,一路上的路线换了很多次,就连大部分的侍卫也是当天才知道行程的,我们也很少在遇见刺客,偶尔有些劫匪,三两下也就打跑了。
    不知不绝便走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我武艺精进不少,个子也长高了。
    跟战萧的关系也好了不少,晚上没人的时侯,我已经敢跟他开玩笑了。
    可一直也没找到好的机会,问问阿宝的事情。
    战旭自那日跟我谈过之后,再没单独找过我。
    糕点水果换洗衣服一应俱全的送到我的马车里,人却再也不肯露面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这天晚上我又去找战萧,一路躲着人,搞得跟偷情一样。
    战萧在郊外生了火,没再像往常一样练我。
    竟然还烤了只野鸡。
    “二殿下好兴致啊。”
    战萧笑笑递过一个水壶:“来两口?”
    我伸手结果,顺势坐在他身边。
    仰头咕咚一口,一股辛辣敢直冲脑门:“劲儿这么大?”
    战萧看似心情很好,大笑了两声。
    这酒跟梨园的酒很是不一样,梨园的酒又嫩又滑,有一股果香味,喝着很是爽口,但是后劲儿大。
    战萧这酒入口辛辣,直冲脑门,后劲也贼大。
    我又仰头喝了一口,真刺激啊!
    战萧看着我辣的直砸舌头,笑着拍拍我的后背:“你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殿下以为我是什么人?”
    “最开始我以为你是有目的的接近阿笙,想利用她达到你摆脱梨园的目的。”
    “拉倒吧,她又目的的接近我还差不多,就指着我给她做丫鬟呢···”
    “后来见你入宫之心很是坚定,又想你可能是哪国的探子,设局进宫埋伏的。”
    一阵晚风吹过,鸡肉的香味铺面而来,我抽抽鼻子:“好香啊”
    战萧转转烤鸡的架子:“我曾仔细查过你的底细,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殿下多虑了,我对笙歌绝无二心。”
    战萧撕下一个鸡腿递给我:“你与她相识不久,何来真心?”
    “人与人的交往看的不是时间长短,你与三殿下相识已久,你敢把自己的命交给他吗?”
    火光下,战萧的脸色晦涩不明。
    “可是我就敢交给笙歌,之前为了找她我可以放火自焚,她为了救我也曾身陷囹圄,我俩是过命的交情。”
    我嘴里啃着鸡腿,说话有些含糊不清的,也罢,就算说的清楚,不明白的人他就是不明白。
    “你对她真心我相信,但我想知道你是谁?。”
    和着大半夜不睡觉,来审问我来了?
    “二殿下,人活一世何必什么事都要弄个一清二白呢?今日我们既为盟友,关于我们结盟之事,我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但若是与结盟之事无关您又何必追根问底?”
    我心中闷闷不乐,赌气般又将壶里的酒灌下一大口。
    就你想知道我的身世吗?我还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谁呢。
    战萧从我手中拿回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我不过问你两句,你就这堆话等着堵我的嘴,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
    许是那两口酒喝的急了些,我有些晕晕乎乎的,借着酒劲转身正对着战萧:“我锦瑟····我···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是谁,我还想问自己是谁呢!”
    战萧见我满脸通红,似是醉了,皱了皱眉,估计是没想到我酒量如此之差。
    我见他站起身来,以为他说不过我要走,上前猛的一扑,扯住他的衣角将他强行摁下来。
    “殿下你要是查到了我的身世,你也告诉我一声,这也省的我费心费力的查了,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什么报仇不报仇的至少要让我死的明明白白的吧·····”
    “至少让我知道我娘是谁,我爹是谁,他们葬在哪里了·····”
    战萧被我一通胡乱拉扯,不再说话,只安静的坐着听我诉苦。
    这酒很是我喝的着实晕的厉害,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压力竟借着酒劲开始往外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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