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
墨老城主疑惑的看向陌秋,朝着缘相开口问道。
“阿弥陀佛,这位是陌秋陌公子,也是来参加城主之争的,算是老衲熟人,因此想介绍过来给城主府,也算是添上一名大将。”
缘相解释说道。
“墨老城主,在下诚心加入城主府,刚入城不久,恰巧遇见缘相大师,于是借着缘相大师厚着脸皮上门,还请见谅。”
陌秋沉静的说道。
“老夫甚是荣幸。”
墨老城主欣慰的说道,这位陌公子看上去气质非凡,修为感觉深不可测,有他的加入,城主之争时城主府也能多一份胜算。
“爹,爹。”
一声娇俏的声音传入内堂之中,上座位的墨老城主见来人是墨青衣,苍白的面孔多了几分温柔。
“青衣,不得莽撞。”
墨老城主低声呵斥道,虽说的话有些严肃,但出口的语气却多了几分宠溺。
墨青衣见堂中有几位面上不熟的客人,拘谨的走到墨城主身旁,安静的站着。
“几位道友,小女年纪尚小,不知礼数,还望海涵。”
“墨老城主,何必如此客气,老衲观青衣小姐颇有凤女之姿,又天资聪慧,将来必有大番作为。”
缘相客套的说道,旁边的骆遥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虽说鄙视缘相的彩虹屁,不过骆遥也悄悄地瞟了几眼站着的墨青衣。一身墨蓝色的窄腰裙,腰间垂挂一对月牙状的碧玉,面庞清秀,眉眼之间流波转动,一根碧绿的玉簪斜斜插入髻峦,披散的黑发搭拢在腰间,整个人散发着独特的清雅气质,完全不像酒楼夫妇所说的骄横任性。
不过让骆遥在意的是,墨青衣的眼神一直盯着坐在她下首处的陌秋,心里顿时有一股不知名的涩味。
悄悄转头,却不想陌秋也刚好看向她,耳后莫名一红,便又快速的转过头看向上位的墨老城主。
却未发现,面具下的陌秋微微莞尔。
“这几日,老夫也奔波于拉拢各路修真者,可是却~”
墨老城主无力的说道,这几日,到碧狼城来的高阶修真者全部被甄家和冯家挖走了,只有很少的几位玄真期道友愿意帮助城主府。
“阿弥陀佛,老城主,你要稳住才行,能否透一个底?”
“这~”
显然墨老城主有点犹豫,心想若是这几位也因为城主府式微,离去咋可办。
“出家人不会反悔。”
缘相见老城主犹犹豫豫,于是开口说道。
墨老城主见此,也不再犹豫,说道:“城主府包括缘相大师和大师高徒,共有五位玄真期,四位玄丹期。”
墨老城主将目光移向位首处戴着面具的陌秋,缘相见此,明了墨老城主的意思,带着几丝笑意开口说道:“这位陌公子修为与老衲相差无几。”
墨老城主听言,松了一口气,如此这样城主府就有了六位玄真期高手,也只是比甄家少了一位玄真期高手,比冯家多了一位,而洛家多年隐居在城中,想来这次也不会参与这次争斗。
骆遥一点也不惊讶墨老城主认为她是玄丹期修士,估摸着墨老城主探查到自己体内的伪丹,便将自己当成了玄丹期,可是自己却只有炼气期。
若是老城主知道真相,肯定不会让自己也参加了。
其实她也好奇,为何缘相要瞒着老城主,也让自己参加城主之争。
“如今老夫身受重伤,修为也大不如前,我城主之位空有名头,现在城中世家都活跃起来,那日锦御楼的血色蜈蚣,怕也是甄家和冯家联合那锦御楼同时给老夫下的套,那台上的蜈蚣怕是早就埋在台下,就等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嫁祸给我的孩子,顺道请我前去试探我的伤势,那台子估计也布置的有陷阱等着我下套呢,幸亏两位帮忙,老夫也算是躲过一劫。”
莫老城主悲愤的说道,最后无奈的扶着额头,一脸沧桑。
“爹,是孩儿太过莽撞,给您添了麻烦。”
墨青衣见自家父亲神色不加,满脸后悔,心中一直责怪自己太过莽撞,去找甄子期理论,更加后悔自己眼拙心盲看上假仁假义的甄子期,还落个自己不贞不洁之名。
“孩子,你还小,只能怪老夫当初未拦着你,变心软应了那甄子期的求亲。”
骆遥从他父女两的对话中也猜出几许,怕是这青衣小姐情深于那甄子期,于是墨老城主应了这两人婚事,便定了亲,却不曾想那甄家并非良善,只是利用墨青衣陷害城主府,墨老城主的伤应该也是甄家所为,那日酒楼估摸着是墨青衣受打击前去找甄子期理论,却不料甄子期如此绝情,联合冯家,将计就计引墨老城主来锦御楼,这墨青衣出走估计也是被甄子期伪造一封书信抓走的,就是不知这青衣怎么回到城主府中的,还有那黑衣人又是谁,方明玉如今又是什么身份,感觉还是有无数的谜团围绕着她。
陌秋见身旁的骆遥想的入神,伸手在她眼前晃动,骆遥被这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惊醒,回头看着陌秋,心中顿惊,她知道墨青衣怎样回来了,当墨青衣的眼神放在陌秋的身上,她就应该想得到。
陌秋见骆遥莫名的眼神看着自己,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阿弥陀佛,如今我们只需要倾尽所有赢了这场城主之争才是。”
“大师所言极是,如今我虽说伤势在身,不过这身修为再怎样也是玄真期满境,再加上各位道友,也有点把握。”
墨老城主沉吟一会儿,继续说道:“如今,就怕甄冯两家还隐藏的有高阶修士。”
“爹,我也想参加。”
墨青衣踌躇了一会,试探性的说道,果不其然墨老城主直接驳回。
是夜,三人早已回到了客栈,骆遥一回到客栈,就急忙地给陌秋单独开了一间房间,不凑巧,就剩了一间房间,在缘相房间的对门。
“来来,乖徒,我们三还是策划一番这城主之争。”
刚吃完晚饭,缘相便迫不及待的邀着骆遥和陌秋在房间里谋划。
恰时,骆遥也刚好提及那日晚上的黑衣人,毕竟陌秋见多识广,骆遥于是将整个对战细节以及收缴的令牌交待的一清二楚。
“你怎么不告诉为师,那黑衣人突然战力猛增的事?”
“你不是让我说重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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