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柾将孩子抱在手里亲自照顾,更加惊了一群妇人。时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很少有亲生父亲会自己照顾孩子的,更遑论是在公众场合将孩子抱在身上不吝疼惜了。
于是便有不少人注意被吸引开去,妇人们不由露出羡慕的神色。她们家中的丈夫,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
林茜檀总觉得那个孩子令人觉得五官熟悉,但是孩子年纪还小,轮廓没有撑开,一时之间她倒还真想不起来这究竟是像谁。
阴家祖坟离着白马寺不算远,菜席无趣,借着去净房的机会,林茜檀走到外面的露台,犹豫着要不要中途跑路。郊外风光正好。
这样的场合,几位皇子也来了,世家豪门来得更多。林茜檀听见身后明显步伐有力的脚步声,本来以为会是楚绛或是陈靖柔,等来的,却是四皇子。
那一夜的事,当事双方对外都几乎闭口不提。没人知道四皇子怎么突然转了性,放着一屋子莺莺燕燕不去碰。四皇子想起林茜檀那一记断子绝孙脚,就恨得牙齿也咬碎了。
也就四皇子自己清楚,不是他不想碰,而是那玩意儿实在有些不好用了。
从那之后,但凡是在公共场合碰到,他看着林茜檀的眼神便总是带着一些不善之色。林茜檀其实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那一脚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不过不踢也踢了,说些自己不是故意的话,反而显得虚伪。
*
毕竟是在外面,四皇子没说几句便走。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林茜檀没有理他那句“若是可以,入我四皇子府的,本应是你”。
但四皇子眼神中志在必得的光芒,还是让林茜檀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也许这人在她表哥舅舅跟前说了什么。联系楚绛最近对她态度中的确有些古怪的地方,林茜檀皱起了眉头。温柔体贴倒还是温柔体贴,只是好像多了一分烦躁的意思。
阴槐下葬,楚绛确实也来了。只是还没碰上面。
四皇子走,她想说再往前看看董庸的坟头是不是长了草。不远处又叽叽喳喳地走来一群小姑娘,说说笑笑。
小姑娘们在说今天过来的几个好看男子。并不奇怪这边有人。
其中还有一个是林茜檀认识的。
魏嘉音看见林茜檀也是愣了一愣,两人莫名疏远了一段日子,几乎没有来往。她就像以往一样,是众人围着讨好的中心人物。
林茜檀也怕自己又热脸贴人冷屁股,只礼貌地和她点一点头。这会儿人多,她就是想和魏嘉音说什么也没多少机会。之前魏嘉音的怒意太过明显,她也想等着对方气消一些。
阴氏家庙盖在矮坡上,往下看去就是魏氏的一处庄园。说起来,魏嘉音日前还邀请过她。只是两人闹不愉快闹得突然,那庄子自然也就没有去成了。
魏嘉音像是也想到自己和林茜檀这么一个约定。但是她心里仍然恼怒不快。林茜檀深究原因,想来想去两人之间要说有什么冲突点,大概也只有一个二狗子了。
林茜檀还是想着能有机会和对方好好地谈一谈。不过也要看对方给不给她这个机会。
魏嘉音自己凭白闹了一通脾气,其实也想听听看林茜檀本人怎么说。
到菜席结束,大家用了午膳,填饱肚子,各自上车离开,魏嘉音收到了林茜檀本人当面的邀请。
魏嘉音想了想,答应了。
林茜檀在城门楼开有酒家,两人便去那里坐下。阴薇看她是和魏家人一起,倒是没说什么。
两人在酒楼上摊开来说,魏嘉音心里舒坦了不少。
但也将自己对王元昭一番心意都给暴露在了林茜檀的面前。
这个时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态,就算是魏家没有纳妾的家风,也是不能够免俗的。
所以魏嘉音不快的,也许从头到尾就只是自以为是好友的人背地撬她墙角。
林茜檀和王元昭两人确实背地里谋划着什么,却实在和男女情爱没有半点关系。兵马江山,银两生意……
可有些事情,也的确不好明说。
魏嘉音看她藏着掖着,像是仍然有在隐瞒着什么似的,心里不高兴,本来想一走了之,但鬼使神差却还是坐了下来。
林茜檀不太确定自己一番说辞,能不能让魏嘉音真正理解。
不过看魏嘉音对她态度似乎有些软化,总是好事。
她自己的确有些做贼心虚,莫名就落在道德低点上。对魏嘉音来说,她和二狗子是因为她这个魏家小姐而认识,但她又没和魏嘉音说过,自己不单单认识那二狗子早得多,且还有一段前世事情的纠葛。
魏嘉音说了自己的心思,林茜檀在想着,也不怪对方恼怒。
“你这几天在京中贵妇中得到的风评似乎不错。”魏嘉音还是忍不住出口微讽。
林茜檀只当是没有听出来这其中的讽刺之意,也想适量透漏一点自己的事:“嘉音信不信梦里前生的事?”
魏嘉音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提这些,随口应了一句“信不信又如何”。
林茜檀笑说:“我经常梦见。”
林茜檀有时候梦里梦得多了,不禁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其实她也许根本没有嫁过人,又或者根本也没死过?而一切都只是像南柯一梦一样,总会醒来。
但那所谓梦里的许多事,又发生得太过真实。梦里梦外,她会觉得有些弄不清楚。
魏嘉音信,她也可以和她说说那些事。魏嘉音不信,她便只当是说个故事,娱乐娱乐。
街上车水马龙。
佛家有前世今生的说法,但那些也是忘却了前尘旧梦的脱胎换骨。林茜檀说来的故事却是有些匪夷所思的。
魏嘉音心中不信,更加以为林茜檀在敷衍她,嘴上却说一个“信”字。林茜檀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有相信,却同样没有点破。
说了一通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心里话,彼此也算勉强解开一些心结。之后各回各家。
魏嘉音虽然并不相信林茜檀告诉她的那些故事,但心里却又隐然愿意试着接受。
两人婚期前后相近,到了最后一个月里,是真的要被约束起来,准备嫁人。
她也不希望,在这种本来应该高兴的时候被一些不好的事情牵绊而烦扰。
*
林茜檀早就准备好了嫁衣,剩下的就是一些琐事。银屏阁里的丫头们现在就是千盼万盼着沈氏能够在病床上支撑得久一些,不然有个什么万一,她们的主子就要再在林家多拖个一年半载的,凭白生出多少变数。
林茜檀却并不在意这些,她每日里除了在院子里做些针线上的事,除此之外就只是去沈氏那里看一看祖母,或是将阴薇扔过来的事情随意处理了。她要成婚,魏嘉音也要成婚,魏嘉音嫁的那一个,还是二狗子……
林茜檀每次过去祖母那里,都可以看到林碧香和林抒尘也在那里。这两人,一个被定给了四皇子府,另一个连个婚配对象也没有。
她们才是最关心沈氏长寿与否的人。
沈氏活了一辈子,心里自然明白这些小姑娘的心思,面子上却装糊涂。谁对她是真心,谁不是,她看得明白。
林茜檀去得恰到好处,沈氏看见她来,反而心里舒坦。
就在沈氏的身子越来做消沉下去的时候,林阳德将册立世子的折子给递了上去。林权如愿以偿,成了折子上那个被请立的人。
可他还没有得意两天,这道折子却被驳了回来。林栋以为是林茜檀说通楚家从中阻挠。实际上林茜檀清楚得很,这件事情大概是阴韧的手笔。丞相可以凭借手令干涉各个衙门运作,林阳德和林权都认为阴韧是林权的大舅哥,应该不会在这件事情上使绊子。
但事实大于雄辩,且不仅阴韧发了手令,就连顾屏这个还没退休的老头子也横插了一脚,两个丞相都这么说,有关衙门哪里还敢通过他的申请。
到进了六月,一年之中天气最热的时候,林抒尘的婚事,也终于有了眉目。
林茜檀从中运作,帮着她和池家沟通联络。池家方面答应要林抒尘,但并不是叫她做正室夫人,而是妾室。这已经是池家一个让步。
一字之差,身份地位差距便巨大,但是面对随时有可能会死的祖母,林抒尘并没有太多犹豫和选择的机会。她咬一咬牙,答应了。
池荀倒是高兴。在他看来,只要把人弄到手了,其他的事通通可以推后。
这样一来,林家三房三位小姐的婚事便都有了眉目。
林茜檀做完林抒尘的事,便不再去管。
而林抒尘也并不太让她意料地过河拆桥。她以备嫁为由,不再积极地走银屏阁,讨好林茜檀了。
自然有人觉得看不上她的。锦荷就说这是个唯利是图的白眼狼。
林茜檀道:“她生母说来说去也是因为受我娘拖累,才会被阴薇整治得年纪轻轻就没了,她从小又夹缝中求生存,也不能怪她这样。”
林茜檀所希望的也不过算是将林抒尘嫁出去,让她至少不必再受阴薇时时牵制,也算是偿还了她生母对自己的照顾了。
四皇子府和忠义郡王府的动作都不算慢,一前一后地来送了帖子,商量了过门的日子。
林茜檀是三房长姐,阴薇却迫不及待绕过了她,将女儿送出门去。六月初八,东山侯府也算关起门来小小热闹了一把。
四皇子府抬着大轿子来接林碧香,林碧香穿着银红色的喜服,被二房堂兄林子荣背上了花轿。没有多大的宴席,没有满座的宾客,就只是几个关系亲近的好友送了一些礼物过来,意思意思。
林碧香不甘心地坐进花轿,她心目中的婚礼并不是这样的。
被抬起来送走之前,她掀开轿帘子看了一眼,林茜檀站在人群里,梳着个少女头,看着她。
她分明先一步嫁了,嫁的人身份也不低,甚至于皇子一旦封王,她好歹也是侧妃,但她却没有一点优越的感觉。
几声唢呐响,四皇子府的人抬起林碧香,不多时就已经走得无影无踪。徒留一路过去象征性扑撒的花瓣。
林碧香还在轿子上想着,好歹还能想办法从四皇子那里博取宠爱。她娘说得对,四皇子也不是没有希望做太子的。就算做不成,起码也有荣华富贵。
等她过得好了,回来看她怎么把脸面找回来。
四皇子人道方面有些不行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林茜檀也是因为觉得四皇子之前对她态度有些古怪,才去四皇子府问了问。
当天晚上,霁月奉了林茜檀的指令,翻墙去了四皇子府。听说林碧香新婚之夜是一个人过得。四皇子根本就没有理她。
林茜檀道:“等着吧,今后独守空房的机会应该还多着呢。”
虽然是给人做妾,但四皇子府的妾,自然和别人家的妾大不相同。她又是头一个有名分的。才嫁出去三天,就有机会像平常人一样回家一趟。
林碧香早就不是完璧,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初血,没人知道林碧香成亲三日,四皇子根本没有进过她的房。
不过这不知道的人里面可不包括林茜檀。
林碧香又怎么会愿意叫人看笑话?她自己一个人回来,四皇子不在,她就替四皇子找理由,“四皇子殿下忙于朝政,没有空档过来。”
没有人会去拆穿她。
天隆帝不在京中,阴韧恨不能独揽大权,又怎么会让几个皇子有事可忙。
林碧香这桩婚事是阴薇自己亲自凑成的。阴薇最关心她过得好不好。看到林碧香笑容灿烂,她勉强也能放心。
等到那些看笑话的都走了,阴薇才有机会抓住女儿,问一问真正的情况。林碧香想了想,没有隐瞒。
“娘,四皇子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早就听说之前一向喜好女色的四皇子最近清心寡欲得像是个圣人,就算是偶尔有碰女人,也是固定的那么一两个。
原本阴薇还跟林碧香说四皇子在这个节骨眼上求娶她,那是看上了她,可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尽然。
不然四皇子哪里有什么改过自新的样子?
阴薇于是又问女儿用了熏香没有。
林碧香道:“我倒是想用,但也得男人愿意来我屋里,不然点起来,到最后难受得不是只有我自己!”
周围的丫头婆子不免有些啧啧称奇的。寻常人家的女儿哪里会和自己的母亲这么大大方方的说这些私房秘事?
这对母女也算是奇葩了。
林碧香在林家待了一天,做足了样子。
到了傍晚的时候她离开,四皇子倒是亲自过来接她来了。
林碧香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却倍有面子,高高兴兴地上了车,四皇子将她亲自给送回去皇子府里。
这一夜,四皇子去了林碧香的房中。
他是不容易做那事,不是绝对不能,只不过每一次之前都要用药刺激刺激。
等到云雨停下,四皇子已经累得像一只狗。林碧香渐渐平复呼吸,像是终于放了心。四皇子起码对她是有兴趣的。
四皇子不能人道的事,林茜檀知道,四皇子找太医看诊开药的事,林茜檀也知道。
甚至于林茜檀还弄来了四皇子正在服用的汤药的药方。
药方上的用药自然都是一些药力霸道的东西。不然也不能够叫四皇子威猛如昔。
但是药三分毒,敢开这种虎狼之药用来服用,四皇子的胆子实在是不小。
林茜檀知道了一下这事,便算是揭过去了。她觉得好笑的是,上辈子的四皇子死在梅疮手里,这辈子,有可能还是死于梅疮……
毕竟,据她所知,林碧香身上似乎有些瘙痒,而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上长了疮。
霁月刚刚回来做事,她略知药性,闻得出来林碧香的屋子里用了熏香。林茜檀暗想这人婚前好歹还拿一块遮羞布遮一遮,现在是连遮羞布也不要了?
霁月道:“主子咱们是不是给四皇子增添一点药性?”
林茜檀摇了摇头:“四皇子和我可没什么仇,不过就是一个意图不轨却没得逞的好色之徒而已。”
就算她不做什么,四皇子自己就不会放过自己了。
按着林碧香那股骚劲,四皇子那一碗汤药,大概是不够用。多来几次,就算不是因为梅疮而死,也会燃尽阳元。
林碧香嫁了之后,便是她自己,楚家已经派人来她这里测量过屋子里的家具尺寸。她这儿也开始把一些东西运送到楚家去。
明明不是第一次嫁人,却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紧张。
楚家是她自己选的,回到那里尽一份责任,也是她已经接受的既成事实。有些话,舅舅虽然没说,但她自己也想得明白。
楚家这一代血脉中断,能够为楚家延续血脉的,真的只有她了。
若不是这样,说不定她还真想不顾道义,去和魏嘉音争一争了。
听说她婚期近了,乳母宋氏专门叫人送了云州的平安符来,林茜檀便也想着上山去白马寺给宋氏也求一求,
这个时候的白马寺和冬日的时候又不一样,第二日林茜檀去的时候,那儿人山人海。
她小心翼翼地接近去过的旧塔,塔底翻新了一半,上面却是破旧,看起来不免有一些滑稽。
守门的和尚或许还认得她,对她礼貌点头,她要绕到后面去看,也没人拦着。
这一次她先在那里,又听见了脚步声。屏风姐妹却丝毫没有动静,林茜檀就知道,来的一定是熟人。
王元昭看见她来,也很是惊讶。他们并不是约好。王元昭旧地重游,为的也是调查这片林子。
林茜檀同样惊讶。
若是叫认识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他们是在这里偷着见面。
王元昭心里倒是没她那些心虚。他刚刚已经在寺里转了一圈,看出了这白马寺的不对劲来。
林茜檀问他看出什么来了。
那次坠崖之后,她就已经派人在这寺庙里溜达了一圈,什么也没查到。
王元昭笑:“那个时候好歹也是出了事的,就算是有个什么,人家也会有所防范。”
不像现在。
王元昭道:“首先是寺里的人,然后……便是这寺的建筑格局。”
白马寺的格局和一般的寺院截然不同,林茜檀原本只以为是巧合。
可听王元昭说来,这其中又像是有猫腻。
王元昭道:“我刚来京城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奇怪,这寺里……”说着,王元昭指了指远处一栋圆顶式的阁楼道:“这寺里,这种建筑很多。”
林茜檀一看,那是是海外商人之中流行的某种宗教建筑。
王元昭三言两语直奔主题:“最早的时候,我只当这白马寺就只是吸收了海外建筑的风格而已。直到我在山脚底下寻找不到我们那天发现的那个兵器库的入口。我突发奇想。”
王元昭又指了指他们所在的位置,叫林茜檀往山脚下看。
“你看,从这儿,到这儿,”王元昭比划了比划,林茜檀有些明白他想说什么了。
他们都是先入为主地认为兵器库在山脚下,所以出入口也在底下,但山脚那样的地方往往土石坚硬,也的确很难有人会去想,谁会耗费工夫从山上往下修筑……
王元昭自然还没有证据。许多寺院的厢房也并不怎么让人随意进入。如果他的假设成立,那么……
“走吧。那边还有人盯着呢。”林茜檀注意不到的事,王元昭却可以凭借耳力轻易发现。林茜檀不用回头,也知道肯定有谁在那儿观察着他们了。
两人于是往回走。
林茜檀是来求平安符的。王元昭只和她在路口就分开。
两人走得块,只注意到树后自以为躲得很好的和尚,倒是没有留意还有一个人正站在很高的地方看着他们。
到了傍晚的时候,林茜檀下山,王元昭并不和他同路。王元昭自己还留在山上。
王元昭走在白马寺的山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竟然像是看到楚家的马车。
不多时他就走了进去,不一会儿,边上才有一辆马车从暗处开了出来。那正是楚家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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