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看林茜檀,林茜檀不紧不慢从屏浪手里接过五两银子,齐王府和丞相府,她哪个也不投,打算就跟陈靖柔一样,下注给自家的人。
“我便投楚家吧。”林家的人不在她所认为的“自家”范围内,她所说的,自然是只有楚家。林茜檀将手里的银子扔进了竹筐里。
一声清脆的“哐当”响声才刚刚落下,那手拿着毛笔随手记录的小太监便开口说话了:“林七小姐可以考虑换一个人选,这楚家的公子刚刚一不小心崴了脚,并没有参加赛马。”
楚绛受伤了?
林茜檀微微意外地抬头看去。两个跟着小太监一起过来的小厮也点头表示附和,他们的确看见楚绛脱了鞋袜叫了郎中揉腿正骨。林茜檀却是想,刚刚那会儿看见他还好好的,怎么说伤就伤了?
林茜檀连忙去问是怎么一回事。
小太监就说了,眼里居然还有两三分挑衅:“锦华殿下刚刚要坠马,楚公子扶了她一把。这会儿,殿下亲自叫了人,伺候着呢。这腿骨的伤呀,最忌讳仗着年轻不当回事,这楚公子可是有福气的人……”
林茜檀于是明白了。
今日齐王举办这样的赛事,锦华于情于理都是会来凑一脚热闹的。不仅为了见一见心上人,也为了舒缓心里那些憋闷。
她喜欢楚绛,主动追求之下做出一些什么来,也并不奇怪。
不过这小太监也是有意思,这带着一些暧昧说法的语气是什么意思?难道以为这样就可以招惹她生气吗?
小太监自然是宫里的人,齐王叫了包括他之内的一群内侍出宫来帮忙。他的心里是站在锦华一面的,锦华虽然没有授意他对林茜檀这个楚绛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示威,他还是自作主张,自认为可以凭借这些讨好讨好。皇贵妃眼下虽然落魄,但她有两个儿子。
林茜檀可不会理会这样近乎幼稚的挑衅。那小太监也算是自讨没趣。
那阴府来的小厮却意味不明地看了那小太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同情,仿佛这小太监这会儿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厮贴身跟随阴韧,对于阴韧的某些想法十分清楚。这一位,可是他主子未来的玩物,说不定还会有机会给个妾室做做,这小太监胆子够大,简直不要命了。
小厮心中议定,正想开口暗示林茜檀应该把彩头投给他主子,林茜檀先开口了。
既然楚绛不参加,她要下注给谁?
林茜檀自然不想投给齐王府,齐王好女色,比起四皇子也不遑多让,之前还挟恩图报一般骚扰过如今落难的张嫣。张嫣说过,齐王一度想要将她收入府中。
至于阴韧,林茜檀同样也不想投。
她于是放眼望去,在远处人群里快速地扫视了一圈,看见了正和顾家公子说话的王家二狗子,眼珠子一转,想着,便把那五两银子投给了王元昭。
几个男人外加一个太监这便算是完成了任务,不多时就抬着一筐子的钱走了。也只有那阴府的小厮回过头来看了看林茜檀,目光闪烁。
林茜檀、陈靖柔和顾晴萱三个人便继续说她们自己的话,直到那边赛马开始……
连带齐王、阴韧两人在内,总共大约三十人参与到第一轮的竞赛里。大家都知道这一场比赛,是齐王和丞相之间的较量,所以大多不会去和这两个人争风头。
不过也总有人不走寻常路,就像那典故说的,人人都说楚人不穿鞋,便没有商人愿意到楚地去卖鞋,王元昭就是那个反其道而行之的怪人。
陈靖柔道:“你觉得……谁会赢?”
三十人比赛,胜者当然只有一个。她们投票是一码事,但心里或许都有别的理想人选,认为那人有机会胜出。
林茜檀指了指那边一声令下之后,一马当先驱使着一匹成色一般的马匹走在前面的二狗子,笑说:“投给谁自然就是谁了。”
陈靖柔顺着手指看了过去,就说了那么一两句话的工夫,王元昭又将身后的人拉开了一些距离。
顾晴萱笑了:“齐王要下左相的面子,这王二公子真有趣,还故意压齐王府一头。”说归说,但顾晴萱也忍不住为那边马上英姿勃发的少年郎小鹿乱撞了一下。她没见过未婚夫长什么模样,欣赏美好的异性,也是人之常情。只见那人神情飞扬,眼底偏偏又有一种沉淀朴实,看上去并不特别光鲜的衣裳虽然令他在人群里容易被忽视,但这时候的顾晴萱却分明从那人的脸上看出一份仿佛更加震动她心灵深处某种东西的气势来。
她们都不是寻常的闺阁千金,更由于各自父兄的缘故,自小熏陶,思考起问题来并不和现场其他的花痴小姑娘一样只是觉得这少年郎皮囊好看又骑术精湛。
乍一看,齐王和丞相争执,齐王赢定了。而阴韧虽然表现出同样不弱的骑术,也的确难以超越齐王。不过他也没有非赢不可的必要。
所以这种时候有一个人跑出来充当这个吸引众人注意的箭靶,是有它的意义的。
一圈跑下来,众人都看到晏国公府那个嚣张痞气的年轻公子不太出人意料地夺得了头名。
而齐王仅仅险胜了阴韧半个马头……
齐王怒目圆睁,盯在王元昭身上,王元昭也不在意,横竖他也达到他的目的了。
这样一来,只要有一个他挡在那里,齐王府和丞相府谁输谁赢也就不重要了。人和人之间,没有永恒的敌对关系。他不介意和阴韧合作一把,让齐王赢得不那么爽快。
林茜檀也不介意。平衡齐王府和丞相府,甚至利用其他势力去达到牵制目的,对于她来说,可能是最有利可图的。
眼下齐王恼怒归恼怒,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风度的。不仅不能发火,还要说几句话来给自己找一找脸面。
至少那种两方对垒的、剑拔弩张的气味被削弱了很多。
林茜檀从头到尾就坐远处的草堆上看着比赛。她从王元昭冲出头的时候就猜到结果了。
不过她也有没猜到的东西。
赛前那个下注的彩头满场过去少说也有千八百号的人下注的,众人要么跟风在齐王府和丞相府之间二选一早早站队,要么就是选择自己熟悉的亲友。
因为都给了彩头,所以也就有那么一点小赌怡情的意味。王元昭在王家尴尬,他又不怎么与那些王孙公子厮混。一整场下来,除了林茜檀一个人,竟然没有任何别的什么人将彩头投给他!
因而那一筐从她们面前被抬走的银钱又被原样地抬了回来,成了林茜檀的战利品。
她是不缺钱,不过对于“钱”这个字,同样也是多多益善的。
一人少说三五两,多则上百,累计下来凭空赚了几千两,林茜檀心里偷笑了一下。她这五两银子花得值。
不过令她讶异的,是魏嘉音分明也来了,却没有把自己那一份彩头投给王元昭。据她所知,那三十来号人里面,并没有魏家本家的人,或是魏家的什么亲戚。
从上次和魏嘉音分开之后,林茜檀明显地感觉到她似乎有意无意在躲着自己。虽然她不清楚个中原因,但也十分礼貌地没有去拆穿。心想着若是这当中有什么误会,还是早一些解开得好。
她在山头上,留意不到底下那么多人。魏嘉音站在下头,想从矮坡上看到她却并不难。
魏嘉音难忍心头不快,想到自己认为的好友却做出背叛自己的事,就觉得愤怒。而且令她愤怒的,也不止是白马寺中的那件事。有些事情当时没有觉得,事后回想,只会发现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对劲。
林茜檀没想那么多。赛马几轮下来,她一会儿给这一个下注,一会儿给那一个下注,反正楚绛不下场,她尽是挑那几个看着顺眼的给银子。
王元昭刚刚听说有一位小姐眼光十分独到,将彩头给了自己,还没来得及问一问是谁,就被他亲父喊了过去。王善雅来得晚,他来的时候,第一轮比赛已经结束。他没有下注。
“你倒是不怕给我惹麻烦。”王善雅自然听说了比赛的结果。表面上是在骂着,可眼睛里闪烁着的光芒却分明写着“自豪”两个字。
天隆帝不在京中,京城之外并不安宁,京中这两家都颇具实力的,最好是不要闹起来。他和父亲王群不同……
儿子这个风头出得恰到好处。
王元昭撇撇嘴:“你要是连这点事也处理不了,也不用做这晏国公了,趁早传位得了,省得丢人现眼。”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王善雅多半要不悦一下,不过这人却是王元昭……
王元暄进来的恰好是时候,他没听见前面,就只听见王元昭跟父亲大不敬,父亲却一点没有生气……
王元暄默默垂下眼睫毛。父亲的心也偏得太明显了。
第一轮比赛结束,后续还有别人上阵,王元暄也要下场比一比。他想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并不比王元昭这个野种来得差。他是过来叫王善雅过去看一眼的。
王善雅本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话急着和王元昭说的,因而便跟着王元暄去了。只可惜越是求成,反而越是耽误事,别说头名,他连前三名也没有挤进去。
王元昭不管他。
他一个人待着没事,就去找了一棵树爬了上去靠坐下来居高临下观看。
没了齐王和阴韧这几座大佛,后面的那些场次各个选手的发挥都还正常。这边二皇子刚刚赢了一场,那边顾潇巍就把齐家人的脸面搁在地上踩……
自然,照例还是需要与看客讨彩头的。
王元昭看着看着,无聊得有了睡意。便干脆真的闭起了眼睛,用耳朵去仔细辨认周围的动静。
他听见马蹄声踢踏在草地上,也听见呐喊助威的声音,还听见有人朝着他的位置走了过来的脚步声。
等到树底下的那个人走到距离他只有三五步远的时候,他撑开了眼皮,懒懒地看了一眼。
是楚绛。
玉树临风的佳公子,容貌的确好看,不怪就连林茜檀也喜欢他。王元昭唇角勾起,露出一丝像是愉悦又不是愉悦的笑容来。
他和楚绛两个人,私底下是有一些来往的。
王元昭一来到京城的时候,最早接触到的王孙贵族子弟中,就有楚绛的名字。
他欣赏楚绛的能力,也佩服楚绛出身富贵却还愿意凭借自己本事打拼。不过最早知道这么个人,的确是因为林茜檀。
而楚绛同样也对王元昭抱有纯粹的欣赏之意。
就是对方和他看上的是同一个姑娘,而这个姑娘不仅是自己的表妹,现在还是自己的未婚妻。
王元昭重新坐直了起来,看向树底下。楚绛也已经抬头看向树上的人看了有一儿了。
王元昭对别人的敌意一向敏感,楚绛眼神当中不自觉的防范与不善,被他感觉出来。
楚绛为了什么过来的,王元昭心里也有一点数。
楚绛知道林茜檀投彩头给王元昭这件事的时候,心里是不舒坦的。而这件事,说来也巧,是林碧香和锦华公主聊天的时候“状似无意”说出来的。
他明知那两个人没安好心,却不能不上当。
*
楚绛虽说是崴了脚没错,但哪里就弱不禁风到连马都上不了?不过是因为他被锦华给纠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有那么一会儿,两个人只是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说话。
远处正有一群少年骑马争球,齐王等人也早就坐下来在一起喝酒吃肉。美人怀中坐,琴律盘旋在耳。就算是隔着一段距离,王元昭也能够听得见。
就像是无声的对抗一样,两人比的是气势,谁都在等对方先一步说话。偏偏王元昭耐性极好,楚绛自认自己是输了一头,叹了口气,率先开了口。他有一种感觉,如果他不开口说话,王元昭有可能一直不说话。
“二公子怎么独自一人坐在这样的地方?”
王元昭想了想,指了指前面正在玩耍的少年们。他们也不过比他小上几岁,王元昭只是透过他们想到了自己十二三岁在千石村和赖大麻子等人一起玩的时候。
他刚刚是在想,一群老朋友特地从村子里找来,他应该怎么安排?
千石村在江流边上,他们家一向以打鱼拉客为生——至少明面上的确是这样。
他小的时候经常拉着赖大麻子一起,帮着招待住客,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也因为是这样,来来往往的人他们实在见过太多,只要不是平庸无奇的人,他都留有一些印象。
话说回来,他突然想起那年母亲身上不大爽利,正好就有一个行医路过在王家住宿的江湖女医给母亲把了一脉。
这位女医大概做梦也想不到,七八年以前不过匆匆被看见过一面,当年的孩子竟然把她记了下来。
那时候母亲就是吃了那人给开的药,好起来的。
楚绛也跟着王元昭的视线看去,只见几个贵族的少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突然就和两三个看上去衣裳寒碜一些的少年郎争执了起来。
楚绛眉头皱起。
那边很快就有人围上来劝架,吵架的少年也很快就各自散开。
楚绛说道:“看起来,是为了争执一颗用来玩乐的蹴鞠。”
本来看似混成一团的两拨人也算各玩各的。大商流行骑在马上用曲棍击球,据说是从海外传来的一种玩法。刚刚那几个世家子弟似乎是把球不小心打破了,这才去争抢另外一帮人的球的。
楚绛有意借着争球的事说话:“本来人家玩得好好的,偏偏有人横岔一脚,破坏了他们玩球的乐趣。”
王元昭笑道:“楚公子恐怕没看见,刚刚明明是涠洲侯家的四公子带头劫球,旁边的济宁侯世子和李六公子都是劝说过的,岂可一棍子打死。”
楚绛又道:“二公子又怎么知道他们劝说过?说不定是在旁边出馊主意,想着怎么欺负人家。”
王元昭又笑,再说了句什么。
身穿华丽衣裳的,出身都自然不低。而那些看上去没有什么好衣服的,当然就是朝中一些寒门官员家的孩子了。
新上来的那几个慢慢脱去自卑,敢和权贵争场地。那几个出身好的,看不上那些祖宗三代是奴才的下等人和他们同场竞技。
王元昭当然听得出来楚绛话中意有所指。不过,他不觉得自己在楚绛和林茜檀之间有恶意做过什么搞破坏的事。
硬要说有,也就是他偷偷拿走过林茜檀一件小衣服,至今还收着。
王元昭想了想,没有再说话。楚绛觉得就像是扳回一城似的,心里突然就舒坦了一些起来。
说实在话,不过就只是一个赛马的赌注。他不下场,林茜檀自然会随意选择一个熟悉的人来下注。
这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林茜檀一而再再而三在他面前和这王家的公子有所接触,他很难不生出醋意。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自从婚事定下,他便对从前不甚管束的表妹有了占有欲,恨不能娶回家藏起来。
两人便都一起在那里看向远方。
半晌,等到远处玩球的少年不击球,王元昭才再度开口,不过这一回说的是锦华。
楚绛正对着大树,并没有看到锦华正和林碧香一起朝着这边走来。王元昭提醒了他一句:“殿下过来了。”
楚绛回头一看,还真的是。
楚绛叹气,用了好一会儿才将锦华打发开去。回过头来再看树上,哪里还有什么王元昭的身影。
宽阔的草地上仍然还有人时不时在赛马。
楚绛回身看看,好像还能够看到远处林茜檀正和顾家、陈家的小姐坐在一起,他没有走过去。
*
刚刚王元昭爬上树去的时候林茜檀就已经算是留意到了。
楚绛随后而来,更加是被她看在眼里。
那边两人一个在树上翘着二郎腿,另一个一本正经站在树下。两边说了不知道什么,过去了整整一刻钟之后,林茜檀才看见锦华走来。随后,王元昭趁着楚绛和锦华说话的工夫,用身轻如燕的方法跳去了另外一棵树上。以此类推,竟然没让楚绛察觉他已经离开。至于锦华,根本就没看见树上还有一个人了。
身边的陈靖柔推了推她,告诉她那边有人过来。林茜檀看了一眼,是之前见过一面的女官曲芙和她血亲的大表姐楚佩。
林茜檀这才想到锦华是用了什么方法,把楚绛“扣留”下来。应该是利用公主身份,将许久没有出宫过的楚佩给带了出来。
为了见上楚佩一面,也难怪了。
曲芙和楚佩则是特意找上她们几个的。
林茜檀在顾屏那里修学的事,别人也许并不清楚,但对于曲芙来说,想要知道却不难。
顾屏已故的夫人便是姓曲了。她和老爷子也有一些非正式的师徒情分。
林茜檀写的文章,曲芙无意之中看过,很是赞赏。再加上有见过那么几面,曲芙便对林茜檀留心。
林茜檀想加入她们成为女官的事,她自然也是十分清楚的。
楚佩为此也问过楚绛,但是平时好说话的楚绛唯独是在这么一件事情上固执得不行。
曲芙道:“虽说是个馊主意,但你也未必就要父夫同意的。现今朝堂上说了算的人是阴相,你如果不介意,不妨走一走他的门路。”
阴韧这个人人品如何姑且不论,但在用人才这么一件事情上,倒是十分真心。尤其对于女子才能能够给予认可,也算是值得肯定的地方。
这一点,不用曲芙告诉,她就深有体会了。说起来那句“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话,还是阴韧给教的。
曲芙见她并不很感兴趣的模样,也不在意,仍然端坐和她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离开,楚佩却留了下来。
陈靖柔和顾晴萱看楚佩东拉西扯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有话想和林茜檀说,都十分知趣地站了起来,往一边避嫌去了。
林茜檀笑笑,看向楚佩,也很想知道楚佩是想和她说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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