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你嫂嫂平时连床都不愿意下,是不可能离开这么久的,一定是出事了。”武大郎一口咬定道。
武松:“???”
“大哥,这样懒惰的女子,不见了就不见了,何必寻她!”武松不满道。
“不是你想的那般意思…算了,我跟你说不明白,你快随我一起找就是了。”武大郎说了一句,又大声唤道:“金莲,金莲…”
潘金莲已经不见了三日。
把武大郎都渴瘦了,和他一般日渐消瘦的,还有被各种补药,连补了三日的王婆。她现在连说话声音稍大一点,都容易吐血。
今日。
夏想准备了一应好礼,外加请了一位媒人,来到了武大府上,上门提亲。
“你说什么,你要娶我弟弟?”武大郎眼睛瞪的像铜铃。这几日武大郎忙着找潘金莲,烧饼都是由武松去卖,是以武松眼下并不在家。
夏想摇头道:“我知道她是你妹妹,只是女扮男装而已。如果你愿意将她许配给我,我愿拿出千两黄金作为聘礼。”
“多少?!”武大郎的声音都有些变了。
“黄金一千两,其他照足阳谷县嫁娶的规矩。”夏想再次说道。
闻言,武大当即拍板道:“妹夫!”
“大哥!”
觉得自己就是个吉祥物的媒婆安静喝茶,反正银子又不少她一分,不用说话岂不是好事?但对这种话唠来说,不让她说话,真的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啊。
所以她在二人谈妥之后,忍不住将两人一通夸赞,听着她那些夸赞,又勾到了武大郎丢妻的伤心事。
还好是想到即将到手的聘礼,他的心情才见见转好。
傍晚,晚霞满天,明日应当又是一个好天气。
吃饭的时候,狼吞虎咽的武大郎朝细嚼慢咽的武松道:“弟…妹妹,我已经将你许了人家,挑个黄道吉日,你夫家就会娶你过门。”
“你说什么?”武松当即跳脚,她很想说我是男人,我嫁什么人,但对面坐的人是她大哥,说这番话显然没用。她急道:“要嫁你自己嫁,反正我不嫁!”
武大郎怒道:“你这叫什么话,你难道还想一辈子不嫁人,一直做个男人?”
“哥哥,我若是嫁人了,以后谁陪你找嫂嫂?”
“自然是你和妹夫一同帮我找。”武大郎说道。
“……”
软的不行的武松急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嫁人。”
“你先气死了父母,如今又要轮到我了吗?”武大郎是什么人,那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子,是用自己亲媳妇玩仙人跳的狠人。
他能看着唾手可得的一千两黄金跑了?
绝不可能。
他一早就料定武松不会答应,此刻取出一早便准备好的白绫,抛过横梁扣紧,人爬到凳子上道:“与其被你气死,不如我眼下死了一了百了,正好也不用再惦记金莲了。爹,娘,不孝子武大来找你们。”
他这招太狠了,尤其还提及父母的死,武松终是同意嫁了。
得知消息的夏想没有丝毫耽误,三后便迎娶武松过门,由于武松不想将她是女子的事,闹得人尽皆知,婚事十分低调。
夏想自当应允。
尤其他还对王婆说,这桩婚事,他本可以回清河县再行举办,但为了给她冲喜,只好便宜行事。他此举,看的明月和紫烟都大为感动。
王婆同是感动不已,强撑起身子,又喝一大碗补药,只是药一下肚,她的鼻子就不住往外喷血,好一会儿才止住。
……
大婚。
洞房。
一身喜服,自己便掀了盖头的武松等夏想进来之后,便朝他道:“我虽答应嫁给你,但那只是为了敷衍我哥哥。我自小便打定主意,将来的夫君,一定要打过我才可以。”
夏想笑道:“你想如何比试?”
“看招!”话音一落,她已一脚朝夏想踢了过来。
而且她应是早有准备,身上的喜服丝毫不影响她出脚,里面竟还穿了长裤。她不愧能打死吊睛白额虎,这一脚不止凌厉,力道更是不凡。
尤其她应当并未想到真的打伤夏想,未尽全力。
脚踩五行迷踪步的夏想似是险之又险的避过她这一脚,并且突然出手,托住她的脚踝。他的动作之快,武松连他出手的痕迹都没看到。
“你大哥曾问我,如何看出你的是女子。只看这一双脚,甚至不用去看你清纯娇艳的脸蛋,也知你是女子无疑。”夏想感叹道。
脚被他抓住的武松急道:“你快放开我!”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打打杀杀?”夏想依言松开她道。
“等你打赢我再说吧。”
武松再次朝他攻了过来。
为了节省时间,夏想无奈喝道:“吸星大法。”
只见他一掌拍出,武松身上的喜服瞬间四分五裂,先前还一身红的武松,霎时变成了一身白。如凝脂般的雪白。
只在细微处,如同白纸上被泼了一团墨,由于没能散开,如杂草般聚拢在一起,破坏了画师的兴致,没有继续画下去。
被他这一掌惊呆了的武松,连再次踢出的腿都忘了收回去。
夏想对这一掌不甚满意,毕竟多年未用,到底还是有些生疏了。不过结果还是不错的,看武松的样子,入身…入场券应是拿到了。
雀儿归巢。
被掀红浪。
中场休息时,让夏想有点遗憾的是,武松如今是他明媒正娶的妾室,便就不好带她去凉山了。否则诨号都替她取好了,就叫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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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没了,眼下银子也没了,武大郎急火攻心,虽是没有死,却就此一蹶不振,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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