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弄清楚真是老张头,南宫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起头来,老张头急忙扶起来,笑道:
“好了!好了!快起来。”
“多谢张伯伯!”
“你小伙子命真大,伤得那么严重,你看看现在依然好端端,真是奇迹呀!”
南宫石站起来,拉住老张头手笑道:“是张伯伯出手相救,才有我南宫石今日,我今日特来感谢张伯伯救命之恩。”
老张头尚在工作时间,就笑道:“好好好,你先到屋里坐,一会下班了,我们再说话好吗?”
南宫石看身后有许多人在排队,忙闪身到门房里面,门房里十分简陋,一桌一椅,一张单人床,他在凳子上坐一会,看老张头忙得停不下来,就从身后背包里取出一个纸包放到枕头下面。
出来道:“张伯伯,你很忙,我先去麦隆寺探望智祥大师,待会再来看你。”
老张头点头笑道:“好!等会我们再说话。”
南宫石又道:“张伯伯,我给你在枕头下面放了一包茶叶,你有空收了,是我一点小心意。”
“不,那不行,你能来看我我已经很高兴了,什么东西我都不会收的。”老张头一愣,随即转身要进去拿给南宫石,被南宫石一把拉住,说道:
“张伯伯,大恩不言谢,我南宫石命都是你给的,其它都算不了什么——快忙你的吧,我先走了。”
说罢,离开了游乐场,老张头听他这样说,只好由他去了,等有空了进去一看,枕头下一个厚厚的油纸包,打开包一看,大吃一惊,什么茶叶?赫然是十万元的一捆钞票。
老张头心跳不已,哪里敢收人这么多钱,急忙到麦隆寺,想将钱还给他,却发现南宫石已经离开了麦隆寺。
原来南宫石到麦隆寺,寺里小和尚们认识他,按照入寺拜师时间算,基本都是南宫石师兄,都一齐过来亲切说道:“小暴龙师弟,你怎么有空来了?”
南宫石笑道:“抽空来看看师父,他老人家还好吗?”
一个小和尚说道:“师父和大师兄,二师兄云游去了,已经快两个月了!”
南宫石闻言一愣,说道:“云游不在寺里?真不凑巧。”
“是,不过师父有手机,你有什么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是吗?太好了,快给我师父电话号码。”
要了师父电话号码,南宫石和师兄们说了一会话。就告辞出来,见游乐场门口游人很多,怕耽误老张头工作,就开车离开了麦隆寺。
半路上,南宫石拨通了师父智祥大师的电话,说道:“喂!师父,我是南宫石。”
对方真是智祥大师的声音,呵呵笑道:“坏小子,你哪里来的我的号码?”
南宫石说了缘由,又道:“师父,你云游到了哪里?”
“你别问我云游到了哪里?你只说你给我打电话想做什么?好吗?”
智祥大师笑道。
南宫石也呵呵一笑,说道:“师父,我中了鬼母苏红英绝情散之毒,情况非常不好,医院也束手无策,特去麦隆寺找你解毒,可是跑了空趟,才从师兄们那里要了你的电话号码。”
智祥大师闻听,沉默一会说道:“鬼母苏红英你也敢惹?你忒胆大了。”
“师父有所不知,我是被人引诱去的鬼谷,没有想到鬼谷没鬼,却碰到俩个女人,两个装神弄鬼的女人……”
“你去就去了,为什么又要惹她们?连我见了也得让她们三分,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
“不是我惹她,是那苏红英蛮狠霸道,不讲道理。”
“那你到底又是为什么被人引诱到鬼谷去的?”
“师父,为追查琥珀青羊下落,有人给我信息,说想得到琥珀青羊,必须要到盲肠山万圣谷诗情崖,我就去了。”
“结果呢?”
“结果空跑,当然也不算空跑,借苏红英之手砍掉了烦人的跟我的尾巴日本人本田和丰田,求到了救我岳父苏醒的救命神药。”
“这样不但不能叫空跑,你还得感谢引诱你之人才对呀!”
智祥大师说道。
“嗨嗨嗨!”南宫石笑道:“师父,是不是你叫师兄师弟引我过去的?”
“你这臭小子,我怎么可能会干那样的事?”
“哦,那就是我想多了,但是事到如今,我身中奇毒,又该怎么办?求师父指点我。”
智祥大师听了说道:“傻瓜,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何不去求她?”
“我当然知道,但是鬼母神出鬼没。那诗情崖住处石门紧闭,一连多日都是如此,她们分明就是躲着不见我。”
南宫石说到这里,似乎要哭出来的声腔。
智祥大师呵呵一笑,说道:“叫你傻瓜,真是一点也不假,你知道她们为什么叫鬼母吗?”
南宫石闻言一怔,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就说:“也许不过是唬人而已,没有实际意义。”
“不!”智祥大师否定说:“只因为她们昼伏夜出,所以人称鬼母。”
“啥!昼伏夜出?”
南宫石显然有点意外,但是仔细一想,觉得很有可能,心里觉得有了希望,十分高兴,就说道:
“谢谢师傅,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好,祝你好运!”
挂了电话,南宫石快马加鞭回到家里,将经过说了,众人都默默感谢智祥大师。
到了晚上,南宫石开着车,和陈填又一次到了鬼谷,两个人想了很多会见场景,也许首先映入眼帘的应该就是那蓝色火烟的鬼舞。
紧接着就是空中飞来的鬼影等等。
但是,等二人到诗情崖下时,远远的发现并不是二人所想那样,只见诗情崖静悄悄无声无息,天空月明星稀,四野蛙声传来,仿佛进入原始状态一般。
“难道和白天一样,没有人吗?”
南宫石有点失落的神情说道。
陈填也觉得好像没有人,两人一直到石洞口,也没有感觉到一点点有人在的气息来。
“鬼母,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南宫石忍无可忍,举起拳头,对着夜空怒吼道。随即他又叫道:“你说的拿琥珀青羊来换解药,青羊我自已经带来了,请问解药呢?”
一连三遍,和白天一般无二,整个诗情崖死寂一片,没有任何回声。
陈填心里却暗想,也许妈妈不愿意看到自己,才躲藏起来了,仔细一想,也是呀!虽然是亲妈妈,有扯不断的血脉关系,但是毕竟四十年没有见,想打破沉寂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父亲并没有表态。
二人又待了一会,见还是毫无动静,南宫石有些上火,暗想要不是自己功力减退,技不如人,今夜我不把你这王宝钏的寒窑砸碎才怪。
想到这里,还是打着手电筒一跃而上到了石洞口,他用尽平生之力再一次推动石门,石门却纹丝不动。
推不开,我来砸碎再说,南宫石想着在石门口寻找碎石要砸石门。
碎石没有找到,却发现上次放巾绢的地方,同样放着一个巾绢,巾绢旁一个小瓶子,南宫石大喜,急忙拿起来观看,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字:
琥珀青羊留下,解药拿走。告诉陈填,不必枉费苦心来寻我,青灯黄卷,我已经习惯,好自为之吧。
南宫石放下琥珀青羊,拿着解药瓶子跳下石门,到了陈填身旁说道:
“爸,你看!”
陈填借着手电光亮,读了一遍巾绢上文字,不知不觉潸然泪下,跪地上哭泣道:“我苦命的妈妈……”
肩膀开始抽动起来,南宫石明白,陈填大病初愈,这样大悲大恸绝没有好处,立刻过去劝慰,一边将他拉起来。
无可奈何之下,二人回了东海,到了家里,陈小咪听说解药到手了,迫不及待似的喊叫着让南宫石服了。
杨紫衣看了巾绢上的文字,流泪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和婆婆好好谈谈心,没有想到第一个那么凶,这一个却是避而不见,可怜我杨紫衣这颗心了。”
第二天早上。南宫石起了个大早,他穿着秋衣秋裤,十里长跑,等他跑回来时。看到陈小咪也起床了,正站在门口看着他。
“老婆,你起来这么早做什么?小心伤口。”
“已经好了大半,不碍事的,我要看你身体的恢复得如何?”
南宫石闻听笑道:“好,你过来!”
陈小咪慢慢走过去,看到小别墅门口的鱼池边有一座石头假山,假山旁边一块奇形青石,青石估计一千斤。
南宫石走过去,说道:“你看看,我能不能将它抱起来?”
陈小咪说道:“不可能吧,你别闪着腰。”
南宫石笑道:“我能抱起来,说明我功力恢复。如果抱不起来,则相反。”
说着话。蹲下身,气沉丹田,双手用力,抓住青石两边棱角,大喊一声道:“起!”
只见千斤巨石被南宫石抱了起来。陈小咪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连声叫道:“爸,妈,快来看!门口青石被石子抱起来了。”
陈填,杨紫衣,曼莉闻听从屋里出来,看到南宫石将四个人才能抬动的青石,一个人抱了起来,还不很费劲吃力的样子,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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