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米拉又回来了,手里拿着药水,小心地倒在手心,轻轻替张清扬按摩,两人的姿势颇为尴尬,米拉的手就在张清扬的腰部和大腿根上游移,害得他很快就有了反应,这里是两性最为敏感的部位,张清扬的“小家伙”有些蠢蠢欲动,全身都有些发麻。
米拉也好不到哪处,这样的动作平时都是男女亲热时惯用的,现在如此她也无法平静。张清扬的身体越来越燥热,米拉也感觉有些烦躁,手掌不由得加了分力气,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泄宣心里的阴火。然而,随着她的手掌接触张清扬身体的时间变长,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
张清扬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米拉就躺在身边,她的手还紧紧握着自己的命根子。张清扬翻了个身,腰部好受了很多,其实伤本就不重,就是轻轻扭了一下。
米拉听到响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张清扬身边时,大惊失色,立即说道:“我……对不起,我昨天……可能太累了,就……就睡着了……”说着话,才发觉手不对劲儿。低头一看赶紧缩回手,小脸腾地就红了。
“怎么……还没玩够?”张清扬笑着抚摸她的脸,“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没……没有,”米拉摇摇头:“昨天的事不怪您,再说……我们又没真的怎么样,我希望您能忘掉昨晚的事,好吗?”
张清扬点点头,说道:“昨天是我太冲动了,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谢谢您。”米拉眼圈一红,“这是我……我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明白,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昨天晚上……”
“张书记,我不怪您,您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方面又比较……我理解。”
“你真的不怪我?”
“嗯,您……您收留了我,无论对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不怪您。”
“米拉啊,你要明白,这种事可不是等量交换,要不是失态我不会……”
“我明白。”米拉爬下床,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张清扬光溜溜的下身:“还疼吗?”
“没事了。”
“那我去做早饭了。”米拉扭头就想走,不愿意再回想昨夜的事。
“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但是……”张清扬摇摇头,“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完全相信我,对我说出实情。”
张清扬提上裤子,坐在床边默想了一阵,或许昨夜的事有些过分,但好在没有真正伤害她,这也算是个自我安慰吧。看来米拉这件事必须找时间解决了,不然再这么拖下去,他真害怕哪一天控制不住真要了她,那结果就会很麻烦。
张清扬吃完早饭,接到了刘远山的电话。
“今天要开常务会议,我猜会有人提到你那篇文章的事。”刘远山提醒道。
张清扬点点头,说道:“我心中有数,一号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你有把握?”
“没把握我敢这么做吗?”
“就怕一号的压力大啊!”刘远山说道。
“爸,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人替我说话!”
“哦……”刘远山沉默了,他相信儿子的判断力。
“爸,您放心吧。”
“嗯,你有数就好。”刘远山挂了电话。
张清扬放下电话,心里琢磨着自己的脚步应该再快一些,不然韦远方替自己承受的压力将更大。再拿不出一些成绩,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办公室里,白世杰正在向张清扬汇报省委巡视组的准备工作情况。按照张清扬的意思,将对省委巡视组进行重组,拿掉那些不起作用的领导和工作人员,换上真正能发挥作用的人。
他不想让省委巡视组只是一个空壳子,应当发挥出应有的作用,要不然每年拔给各支巡视组的款项也不少,这笔钱就等于浪费了。
白世杰按照张书记的指示,已经拿出了一套重组方案,非常有针对性。张清扬对他的工作进度比较满意,听完了他的汇报,微笑道:“老白啊,你现在可真是精力充沛,这么快就把计划拿出来了!”
“呵呵,时间不等人啊,早点把这件事处理好,您在这方面也就省心了。”白世杰回答。
“说得没错,你帮我分担了这项工作,我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做其它的事。”
白世杰问道:“张书记,您那天说要出去调研,选好地点了吗?”
张清扬说:“我想了,就去南部几个贫困县吧,要去就去最需要我的地方,西北有好几个国家级贫困县啊!特别是在南部的广大地区,那里最难发展!”
白世杰点点,说:“我明白了,您准备什么时候走?”
“等巡视组的事定下来的。”
白世杰说:“张书记,提到巡视组的改革,现在有个麻烦,您也知道巡视组的领导有不少都是已退休或者退二线的老干部,他们或许对巡视组的改革不理解,这个……”
“呵呵,这个我早替你想好了,咱们可以找一个人!”
“找谁?”
“你忘了一个关键的西北省老干部,隆运三多,这次请他出山帮帮我们!”
“隆运三多?”白世杰疑惑地盯着张清扬的脸,“他的地位自然是能说上话的,但是他会帮忙吗?”
“放心吧,这两天有空我去看看他,同他聊聊这件事,还有不久之后的西北改革,这都需要他的支持!”
白世杰突然想起来了,年前张书记去拜访隆运三多时,老首长显得很高兴。既然张书记敢这么说,那就表明心中有底。他微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白世杰说完之后又抬头看张清扬,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张清扬看到他的表情,便说:“还有事吧?”
“张书记,还是文章那事,最近几天我发现政府那边有点……”
“怎么了?”
白世杰说:“省长他们这几天活动比较多,每次外出都会提到您的文章,并且高调宣布要按照您的指示方针办事等等,看样子是有意……”
“他是想让外人觉得,我已经按照文章中的指示付之行动了吧?”张清扬笑道。
白世杰担忧地点点头,说道:“我感觉是这样,他们想利用您,以此把您推到大众的反对面。”
“老白,谢谢你,我知道了。”张清扬心里说省长的做法正是我需要的!想到省长,他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一副特别的画面,立即问道:“你对省长家里的情况了解多少?”
“啊?”白世杰满脸的不解,“您是指哪方面的情况?”
“这个……”张清扬淡淡地说道:“乌云。”
“乌云……”白世杰诧异地看向张清扬,还是不太知道领导想问什么。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听说乌云过去也在冶金厂工作,他们就是在那里认识的?”张清扬笑眯眯地问道。
白世杰听明白了,知道领导问的是什么了。他想了想,回答道:“乌云过去确实在冶金厂工作,听说受到了原厂长马金山的器重,还有人说他们谈过恋爱。后来,省长去冶金厂调研,就通过马金山认识了乌云。”
“省长和马金山过去就认识?”
也许您不知道,过去省长也当过冶金厂的厂长,那时候马金山就是里面的工程师,有一次冶金厂发生火灾,别人都往外面跑,省长被困到了里面,是马金山跑进去把他背了出来,要是再晚五分钟,估计就没有现在的省长了!所以,省长很感激他,本来想大力提拔他的。
可是马金山不爱官场,就想搞技术,一直担任着冶金厂厂长的职务。后来金翔收购了冶金厂,马金山暗中带头闹事,省长也没有怪罪马金山,只是安排人不断做他的工作。可以说,省长对他很够意思,无论对金翔的事再怎么生气,都没对他采取强硬的措施!”
张清扬没想到这两人还有这样的渊源,惊讶道:“难怪我一直都觉得省长在处里金翔的问题时有些畏首畏尾,原来他在考虑马金山!”
“没错!这是救命之恩,马金山又没要他的任何回报,再有乌云的事,省长或许觉得对不住他吧。”
“乌云的事?”
“呃……”白世杰笑了笑,说:“冶金厂里都传如果省长不出现,乌云或许就成了马金山的妻子!不管真假,这些传言多多少少对省长在处理金翔问题时有些影响,所以他先让阿布书记接手金翔的事,后来又让司马省长接手,一直都采取比较柔和的态度。”
“我明白了!”张清扬显得很兴奋,“真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故事。”
白世杰叹息道:“马金山是一个好人,就是不懂得做人,可惜啊!以他的能力,其实可以坐在更高的位子上,可他就不是愿意做官!”
“这种人越来越少了,太可惜了。”
白世杰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张清扬并没有回答白世杰,脑海里还在想着那天晚上看到乌云同马金山在一起的画面,也许传言不是捕风捉影,这事还真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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