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薛弟,为兄我是很看好西南这个地方,薛弟讲一句抓你心窝子的话,薛家是皇商不假,可你瞧着我那个大舅子他能够保得住皇商这块牌子,我曾经听说过岳丈过世了之后薛家就内斗了起来,为了一块牌子可是斗了很长的时间,一个家族儿孙众多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儿孙的心不在一处这更是一件坏事,你和我大舅兄都是在京城,也该想想自己的后路了”。
薛蝌猛的喝了一口酒,赵兄说的没有错子孙繁多家族庞大也未必是件好事,当初他的父亲为什么要带着他们离开江南,父亲洒脱的性子是一层,另外一层父母在闲聊的时候让他听信了进去,自己带着妹妹到京城来投靠婶子又是为了什么,妹妹出嫁了日子过得还算可以,自己又娶了亲,为了妹妹和妻儿他得如赵兄所说的那样,好好的想一想他和薛家的退路。
西南这个地方远离京城,薛家走的是商道,这个地方多的是经商之人,虽不如京城江南那样繁华富庶,但对于他们薛家而言或许是个更好的地方。
“赵兄的话我记住了,只是这个事情我还得回到京城与婶娘好好的说一说,赵兄也是知道的,我婶娘是王家的姑娘自小在京城长大,嫁到江南那么多年回到京城才几年的时间,她未必舍得下京城的那些人,赵兄大概不知道贾家的老太君现在连喝药都要人喂,我婶子那个人心肠软时常到老太太面前瞧一瞧”。
赵力在离京之前去了一次贾府探望了一下贾家的老太太,贾母病重在床赵力没有见到老太太,贾政见了他,当时赵力推测老太太恐怕是过不了第二年的冬天了。
“我那个岳母是心地善良之人,我推测老太太恐怕是过不了今年的冬天了,还是要早做准备,京城看着风平浪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一次大风浪,薛家还好经商之家,京中的那些世家以前是看在贾家的面子上才与之说笑,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贾家则不同是国公之家,若是有朝一日启元帝翻旧账除非是特赦,不然的话从主子到奴仆一个都跑不了,那些旁支也逃不出去,赵力的心里颇为的担忧,薛家与贾家是实打实的亲戚,若不早早地与他们断了来往,启元帝翻旧帐怕是也逃不了也得随着贾家覆灭。
薛蝌又慢慢的喝了一杯酒,赵兄的担忧何尝不是他的担忧,在贾府住了一阵子他就离府,心里很是不大瞧得上他们家的家风,贪花好色肮脏不堪,唯一还有点作为的人竟不知死活参与到了那些不该参与到的事情,他不是贾家子弟也知道有些富贵不是随意能够就能攀扯上的,如今听赵兄这么说心里更担忧了,赵兄在朝堂上为官消息的来源比他更广阔,想必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不好对自己说才隐晦地提醒自己,他得想想怎么和自己的堂兄,婶子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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