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根法杖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笑得那么欢,到底是为什么?悠蓝感到疑惑,这是法杖注意到悠蓝的疑惑眼神,开心的对着他说到,“主人,我刚才听到那家伙说的话了,他说他的主人是一个傻子,每天都会保养他的白胡子,整个人就装成是一个道貌岸然,境界高深的隐士高人一样,但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就像是一只傻狍子一样呆呆的看着最新发出的少年热血故事,喜欢的不要不要的。正是太有趣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向主人你一样的人,你们一定会好好的相处的。”
“哈哈~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啊。”悠蓝咬牙切齿的说着,顺手给了法杖一个空间转移魔法,将法杖的下半身转移到他的手中,不满的说到,
“我闲的要死,只能在床上发呆,而你却和那个破法杖聊的正欢,也不和我说一声,不知道快乐要一起分享的吗!昂~”
“这不关我的事啊,只有法杖之间才能相互通话交流,这是魔法规则对我们这些受到魔法眷顾的东西所给予的小福利,主人你是加入不了的啊。”法杖喊冤说到,
但是悠蓝依旧不理会他的反驳,将他的下半身拿在手上,当成木棍,在地上画着话,也想着家主的诅咒到底怎么样才可以解开,悠蓝思考着自己身上能用的技能,说是可以解除诅咒的就只剩下神赐的那个会全身发光的技能而已,但是那个技能只会给他带来一定的增幅,以及净化人们的心灵,除此之外,悠蓝不知道还可以做什么。这时悠蓝突然想到法杖刚才在交流的另一根法杖的主人,听着他刚才的描述可以知道对面的法杖的主人是一个老头,想必一定知道一些可以将诅咒接触到魔法,但是到底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他说出解决诅咒的方法呢?
悠蓝陷入疑惑,这时,法杖像一只乌龟爬行的速度跳着回到刚才的魔法阵,但是那短短的距离却将它的精神奔溃,法杖索性倒在地上,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大声的哭闹着,虚伪又做作的哭声使劲的拽着悠蓝的神经,刺激他的鼓膜,悠蓝将法杖的另外一甩到他的面前,顺便说到,拿了就见解除诅咒的方法对着跟你说话的另外一枝法杖拿过来,记住不要泄漏我的身份和隐私,知道吗?
“当然,当然,都记住了,都记住了”法杖开心的将他两半合体,随后蹦蹦跳跳的去到之前画的魔法阵里面开心的交谈起来。
看着法杖陷入交流,悠蓝突然听到一个声响从草屋的外面传来,于是起身打开门,看到老者被挡道外面,藤蔓组成的盔甲冒出吱吱的声响,看到悠蓝,老者连忙做了一个立即打开屏障的手势,见状,悠蓝急忙将老者送进屏障里面。进到屏障里面的老者缓缓地松了口气,说到,“臭小子,你真是会惹事,这种诅咒你也敢接,就不怕经历比死亡更恐惧的事情吗?”
“比死亡更加恐惧,老爷子,你不要吓我啊,你说的比死亡更加恐惧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悠蓝没有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原本他只是想哪一个老管家所说的诅咒,只是十分难缠加稍微有点危险,但是曾经强大的老者竟然也说这种东西危险,那就是十死无生的状况了,悠蓝想走,但是老者的话又转了个弯,说到,“但也不是什么难事?”听到这句话,悠蓝就知道老者肯定知道该如何解决这种魔法诅咒,悠蓝从始至终都没有想着要临阵脱逃,毕竟能得到一颗比六阶魔兽晶石更好的报酬现在对他来说就是天降横财一般,值得让他尽力去争取。
悠蓝想问老者关于解决诅咒的方法,但是老者去转头说到,“先回去吃饭,有话等会再说。”
“好。”悠蓝只能跟着到老者的旁边,接着老者带着悠蓝走进了空间裂缝之中,消失不见,再走之前,悠蓝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但是又想不清了,而在草屋里面的法杖,正在为了得到悠蓝的表扬而绞劲脑汁的想着怎么才能从和他交谈的另外一根法杖之中套出相关的话来,在另外一根法杖那里,
漆黑的夜晚包裹大地,微风带着血腥的味道充斥整座城市,到处都是杀戮,偶尔带着一点闪光的魔法,在小巷子里,一双双鲜红的眼睛盯着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正当这种气氛仿佛要一直的存在下去的时候,一声悠扬的钟声敲响,原本漆黑一片的城市街道突然亮起了灯光,疑一位正想将匕首插进对手的胸膛的家伙突然停下来,将他的对手扶起,拍拍他身上的灰尘,双方互相笑着打着招呼,各种小贩也从小巷子里推着车子走了出来,还有各种客人,有一些身上的血迹没有擦干,有的手里还抓着武器,但是他们都将他给尽力的隐藏起来,整座城市像是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
这时在城市的中心,最高的城堡上,一间类似于教室的房间,有着一个一位倾国倾城,肤白如雪,嫩若凝脂的美少女正呆呆的看着窗外,这时,讲台上的那位拿着魔杖的魔法师用魔杖敲了敲桌面上的两根粉笔,那两根粉笔像是拥有智慧一样从那讲台上立起,迈出走路的步伐静悄悄的走向发呆的少女,到她身旁时,像是蓄力一样弯下,而后高高跳起,借着重力,敲向那位少女的头,但是在敲到她的霎那,一个防护罩出现到少女的面前,挡住了那两根粉笔的攻击,还散发出一种漆黑的烟雾,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出现,空间变成拉链一样打开,让他看起来十分轻松的走进来,只见,那位魔法老教师,将他手中的魔杖用力的挥舞着,对着出现的那男人愤怒的说到,“要是再有这一个防护罩出现到我的面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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