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他国色天香》第三百九十八章 解围

    状元郎他国色天香见罗裙第三百九十八章解围景瑚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原本以为过来的人会是老太妃,看见的人却是永宁郡王。
    恍然间又觉得他还是从前那个每次自己被郡王妃为难都会为自己解围的父王,景瑚心中更是委屈起来,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泪,仍然替绀青按着伤口。
    一边轻声呼唤她,希望她能快些醒过来。跟着永宁郡王一起过来的是柳黄,把绀青的身子挪到了自己身上。
    郡王妃的面色微变,或许是自己也心虚,快步走过来给永宁郡王行礼,想要挡住景瑚和绀青的身影。“郡王爷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永宁郡王神色不豫,伸手扶起了许侧妃,“郡王妃的正院,本王要过来,还要先同郡王妃说一声么?”
    郡王妃受了永宁郡王一句重话,又见他扶起了许侧妃,令她靠在自己肩上,面色也就不善起来,收起了方才的惧意,大有要和永宁郡王大吵一架的气势。
    “郡王爷要过来,自然是不必先同我说一声。只是昨夜除夕,郡王爷才在珣儿面前承诺过内院的事情由我这个主母来管辖,今日便又要插手了么?”
    永宁郡王根本就懒得理会她,低头看了一眼倚靠在他身上的许侧妃,“绒娘,你如何了?”
    许侧妃眼中盈满了泪水,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恍然间又回到了当年得宠的时候。方才长跪已经耗费了她太多的力气,她根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妾身……无事……瑚儿。”
    许侧妃望过来,永宁郡王也望了仍然跌坐在地上抱着绀青的景瑚一眼,“瑚儿起来,跟父王回栖雪阁去。”
    景瑚慢慢站起来,膝盖和脚踝都痛,手上还沾了绀青的血,一片黏黏腻腻。
    永宁郡王又十分不耐烦地吩咐傻站在一旁的郡王妃的侍女,“还不快去传轿辇过来?”
    永宁郡王给人的威压素来甚重,那侍女几乎是有些发抖的向外走。郡王妃却仍然敢和永宁郡王唱反调,“站住,你是我的丫鬟,谁让你走,你都走不成?”
    这是摆明了要和永宁郡王大吵一架了。只是可怜那个丫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原地抖成了筛子。
    永宁郡王望了郡王妃一眼,眼中的戾气令人不寒而栗,旋即又看向景瑚,温言道:“既然郡王妃不让我们走,便让你母妃去云宁堂的正院休息一会儿。”
    话音刚落,也不管郡王妃如何反应,将许侧妃打横抱起,真就向着正院的方向走去。郡王妃自然要上前去拦,永宁郡王厉声道:“还不快将郡王妃拉开,若是再不动,一个个都给我滚出府去。”
    话已经说的这样重,一旁的侍女嬷嬷就是再惧怕郡王妃,也不得不上前将她拉开了。
    郡王妃在一旁咒骂不休,永宁郡王却已经抱着许侧妃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东跨院。景瑚勉强站了起来,和柳黄一起搀着仍旧昏迷不醒的绀青往正房走。
    永宁郡王也真就说到做到,干脆利落的将许侧妃放在了郡王妃内室的榻上。一边唤人去宫里请太医出来,一边也关怀了景瑚一句,“瑚儿可有受伤?”
    景瑚脸上有泪,又有绀青的血,看起来应当十分可怜,但是她仍然倔强的道:“我并没有事,这是我身边的侍女,父王能否让太医过来,替她也看一看。”
    绀青从前常常跟在景瑚身边,永宁郡王看她应当也有几分眼熟,便点了点头。又皱着眉头问她,“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郡王妃又是发什么疯?”
    景瑚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听说母妃和绀青被郡王妃扣在了云宁堂里,便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
    永宁郡王见问不出什么,又转身回了内室。景瑚原本想跟进去,终究放心不下绀青,又问柳黄,“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请老太妃么?为什么会是父王过来。豆绿呢?”
    绀青额上血已经慢慢止住了,只是仍然没有醒过来。柳黄担忧的看了绀青一眼,才答景瑚的话,“是老太妃让奴婢去请郡王爷的,吴嬷嬷陪着奴婢一起去的前院,不然只怕还要被拦下。”
    “老太妃的意思是让郡王爷自己看看,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到底酿成了什么样的结果。奴婢去前院的时候,豆绿正被人拦下问话,奴婢便让她先回芳时轩去了。”
    景瑚听完,只觉得啼笑皆非。府里这么多年闹成这样,就是因为永宁郡王行事随心所欲,不懂得制衡之道。永宁郡王最听老太妃的话,可今日给了他一个机会处理,他也只是把事情弄的更糟而已。
    这么多年郡王妃比许侧妃强的唯一一点,不过是这个正室之位而已。今日许侧妃鸠占鹊巢,来日只会引来郡王妃更强烈的恨意和报复。
    而这样的报复,是她们根本无法承受的。说起来,郡王妃去了哪里,怎么到此刻居然还没有闹过来。
    “小县主的腿伤如何了?奴婢听豆绿说了您的伤,已经让她去准备伤药了。”
    景瑚摇了摇头,“和绀青比起来,我这一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她说着又忍不住落下泪来,“绀青最怕冷了……”
    柳黄满脸的忧虑,“小县主先别哭,还是等太医给绀青看过再想办法。”她又将声音压的低了些,“如今郡王爷难得站在咱们这边,小县主和郡王爷是父女,如何能有隔夜仇呢。”
    这几个月来不光是永宁郡王对景瑚冷淡,景瑚的态度,柳黄日日跟在她身边,自然也不会不清楚。
    景瑚苦笑了一下,“柳黄姐姐还不明白吗,只有他待我好的时候我们才是父女,他不想对我好的时候,也许我根本连一个人都不算是。”
    这样的话说出口,令她自己也觉得很痛苦。她不想再面对柳黄,“你照顾好绀青,我进去探望一下母妃。”
    柳黄难得的在她面前多话,“您真实的态度,其实也并不重要。”
    景瑚站起来,听见柳黄的话,停顿了片刻。
    柳黄也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景瑚一瘸一拐的往内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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