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之大牛骇客》155 赛博沙巴克（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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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太开始还稍显斯文，可他双手在文涛身上游走了几圈之后，发现根本没有下手的地方，他心思烦躁，干脆用强。
    依靠强横的力量属性，阳太直接将他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粉碎，露出了黑甲里面的贴身衣服，也露出了文涛的样子。
    看到了文涛的样子后，包括阳太在内，所有见到的人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阳太停下了手上粗暴的动作，看着文涛的脸，倒吸一口凉气。
    “为什么他只有半颗脑袋？”一位刚刚恢复语言能力的小弟问出了这句所有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地面上，赛博机械师文涛躺在那里，一双眼睛挤出仇恨至深的泪水，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阳太。
    而从他的眉毛向上，脑子却好像被削掉了一半一样，只剩下了半颗脑袋，而另外半颗脑袋则是被一种光所代替。
    阳太丝毫不理会他的眼神，仇视自己又怎么样，还不是成了自己的战利品。
    人在赛博世界里进行神经漫游，脑神经不应该是完整的嘛，为什么他只有半颗脑袋。
    阳太看向了克里，后者也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见阳太看向了自己，他笑道：“不要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这个样子，但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什么原因？”阳太问道，他明白克里作为研究人类脑神经的狂人，应该知道一些故事。
    “收费1000。”克里说道。
    阳太一愣，瞪了克里一眼，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他的大脑被人为地削掉了一半，所以就只剩下一半的脑神经；另外一种可能是他只以一半的脑神经进入神经漫游。”
    阳太听了，愣在原地。
    纱织的琥珀色双眸幽幽一转，说道：“我认为第二种可能性较高，可如何才能以一半脑神经进入神经漫游。”
    克里早就注意到了这位与阳太行为比较亲密的少女。
    见她问了过来，他不答话，毕竟他得找阳太收费。
    阳太见他不说话了，眼睛一鼓：“答话啊，尊贵的克里大人，我姐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该怎么付费，我一分不少你。”
    “好，果然是出手阔绰，至于他为什么能以一半脑神经进入神经漫游，这事估计得问赛博。”
    “不管你满不满意这个答案，收费照旧。”
    阳太被他的回答给逗笑了。
    “好，该给你的一分不少你。”
    阳太关注的目光重新转回自己的漫游界面上，编码窗口显示编程进度达到了99%，阳太的心没来的由突然紧张了起来。
    如果编程失败，自己就只能宰了他了。
    不知怎么回事，这最后的1%编写的速度格外的慢。
    克里蹲下身，斜着眼瞥了地上的文涛一眼，微微一笑，以一种只有他们俩之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果当初你愿意与自由议会签下攻守条例，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救你的，可惜，你们这些赛博机械师一直自以为是人上人，谁也入不了你们的眼睛，哈哈，这个苦，你自己慢慢受着吧。”
    他也搞不明白阳太为什么不杀文涛，也许是想戏谑一下他吧。
    别说阳太，自己都想戏谑一下高高在上的赛博机械师。
    文涛全身麻痹，无法说话，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视克里，克里摇晃了一下脑袋，他感觉自己的脑壳发沉，仿佛塞进了很多未知的东西一样。
    霎时间，他双目变得浑浊，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阳太，他的脑袋怎么又变小了。”纱织突然出声，克里摇晃脑袋，挣脱了昏沉，惊恐万分地看着文涛。
    他检查了一下漫游界面中链接的神经终端数据库，克里大脑里的所有记忆存储单元都被他进行了数字化操作，哪怕多增一列数据，他都能第一个知道。
    “…艹…”克里破口大骂起来。
    就刚刚那一眼，自己的脑子里竟然被迫灌入了一个人接近10年的生活记忆。
    不过也正因为纱织的出声打断，才让这种被迫灌入迅速中断，而灌入的生活记忆也变成了数据乱码。
    克里向后倒退两步，异常警惕地看着文涛。
    如果刚刚没有纱织的出声打断，如果记忆灌入一直持续，如果被灌入的记忆被彻底激活，并且掩盖了自己的记忆，自己会不会变成记忆中的那个人，换句话说，真正的自己会不会被取而代之，彻底消失。
    没想到赛博机械师竟然拥有如此歹毒的手段。
    克里的脑经一转，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眼前的文涛也许根本不是真正的文涛，或者说他是文涛设计出的一个不完美的人格，也正因为不完美，所以他的大脑才只有正常人一半大小。
    而真正的文涛只不过是躲在这个不完美人格后的操控者而已。
    “编程成功…”阳太终于搞定了。
    他借由蠕虫方程式，糅合七色活体病毒的元素数据，重新编写出的七色蠕虫正式生成了，虽然只是初代病毒，却已经透露着不俗。
    他可没有克里那种顾虑，只见他伸手在漫游界面里抓出一长串闪烁七色霓虹光彩的数据串，七彩闪烁的样子就像抽出一条长长的灯带一样。
    闪烁之间，一条一条蠕动的指长字符掉落在地面上，眨眼消失不见，而地面也多了一个七彩斑斓的疤痕。
    “这是什么？”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阳太手中的那个长长的灯带。
    阳太低头扫视文涛，仔细审视了一下，文涛的半个脑袋好像确实又小了一些。
    真是奇特，难不成他的脑子会自动缩小。
    按理说进入赛博网络中的人脑只不过是一串数据网而已，并不具有生物特征，这个数据网越大，自然代表神经数据越完整，数据网越小，则代表神经数据越残缺。
    在赛博网络中以及由赛博网络递生出的子网络中，神经数据网的表现特质肯定是人脑的大小。
    可就算是网络三客，也不知道如何去切割、劫取别人的数据网。
    如果文涛的大脑刚刚不是被别人切割或劫取了，那就肯定是他自己干出来的。
    自己将自己的脑子给切掉？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