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情深:暴戾总裁倾心了》第三十九章: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老叔公的生日,两个姑姑家的人全都到了。
    褚万媞看到钟禾从自己儿子车里下来,脸色当即便显露出不悦,但很快她就将这丝不悦隐藏了起来:“侄媳妇啊,你怎么坐到我家甄惜车里来了?”
    钟禾刚想回答,甄惜抢先了一步:“我顺道。”
    褚万媞瞪了眼儿子,笑得虚假:“我哥家还能缺车子不成?侄媳妇下次可就别折腾他了,哪有顺道呢,这要绕好大一圈呢。”
    “好的,大姑,我知道了。”
    钟禾走了好远,回头还能看到褚万媞在那里训斥儿子,甄惜一脸的不耐烦。
    老叔公是家族里年岁最长的,亲戚朋友来了许多,钟禾不想成为这样场合的焦点,所以尽可能的远离褚家人,一个人伫在角落里。
    相比褚淮生这种天生自带主角光环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许多人围着,钟禾远远的看了他一眼,嗤之以鼻,有什么了不起?再了不起不也就是个跟陪酒女上床的低俗男人。
    一想到这个事心里就膈应的慌,反正离寿宴还早,她索性出了正厅。
    老叔公家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的西南角挂着一只笼子,笼子里养着一只深绿色羽毛的鹦鹉,钟禾闲着无聊,便走过去逗弄鹦鹉:“嗨,你好。”
    “你好,你好。”
    鹦鹉居然回应了她,钟禾一时来了兴致,继续逗它:“你还会说什么?”
    “走开,走开。”
    “这样不太礼貌吧?你应该说欢迎,欢迎。”
    “怎么出来了?”
    身后响起一道男声,钟禾回过头,看到甄惜向她走来,她顿时警惕的朝大厅的方向望了眼:“你怎么也出来了?别被你妈看到了又该说你。”
    “说我什么?”
    甄惜玩味的望着她。
    “我觉得大姑好像不太喜欢我跟你走得近,我原本想着都是亲戚搭你的车也没什么,可大姑好像误会了,是我欠考虑了。”
    “是你想多了。”
    甄惜戳了一下笼子:“她是看我来得晚了,所以才说了我两句,与你无关。”
    钟禾如释重负:“那就好,我这一个外乡人,嫁到褚家来,没有几个人愿意搭理我,也就甄惜你没把我当外人。”
    甄惜沉默了一下问:“我表哥对你不好吗?”
    钟禾刚想回答,就见他自我解嘲地笑笑:“我也是明知故问,他这个人,我哪里需要问你。”
    “你也觉得他很冷血无情是吧?”
    “也不是冷血无情,只是性格问题,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对谁都冷冷淡淡的,我们虽是至亲,却也从未亲近过,倒是与表姐关系要稍好一些。”
    “你是说褚茵?”
    “恩。”
    钟禾撇撇嘴:“褚大小姐可是看我各种不顺眼,觉得我配不上他弟。”
    “褚茵表姐大约只是觉得突兀了,所以有些不能接受,毕竟要说起门当户对,她可是第一个打破这种传统观念的人。”
    甄惜说完看了她一眼:“其实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突然就嫁给我表哥了?”
    钟禾目光闪躲,虽然她清楚甄惜并不是怀疑什么,但到底是个太敏感的问题,对于做贼的人难免心虚,“因为想要有个落脚地啊,你也知道我无家可归。”
    “单纯的因为想要有个容身之处就嫁给一个陌生人,不觉得有些太草率了吗?”
    钟禾头皮有一阵发麻,没想到这个甄惜还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再这么任他问下去不太妥当,她索性说:“你是不是傻啊,能嫁给霸道总裁可是每一个少女的梦想,有机会实现梦想,我当然不假思索。”
    寿宴开席前,褚万媞瞧不见儿子,正要给儿子打电话,陡然听到从门外进来的梁秋吟意味深长说:“这甄惜跟我家儿媳妇还真是聊得来,两个人在那嘀嘀咕咕说了半天了,第一次见面他俩就处得挺好,看来还真是有共同话题。”
    褚万媞一听这话急忙奔向门边,瞧见儿子果真跟那个村姑呆在一起,顿时脸就拉长了。
    她的微妙变化梁秋吟自然是尽收眼底,得意的扬了扬唇角,转身回了正厅,同样的话她可要对儿子再复述一遍。
    钟禾以为她的理由一定能说服甄惜。
    结果他却说:“这个理由无可厚非,但你给人的第一印象,并非爱慕虚荣之人。”
    又质疑?
    钟禾正愁得来,就听到褚万媞隐忍克制的吼了声:“甄惜,吃饭!”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全程褚淮生都是摆着一张僵尸脸,当她不存在一样。
    寿宴结束后,钟禾思虑着怎么回去,公婆的车她是别想的,甄惜的车她也是不敢再坐了,而褚淮生的车则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老叔公的家又坐落在僻静的郊区,估计打车也不太好打,钟禾打开叫车软件,正准备试一试,钱进走了过来:“太太,我送您回去。”
    钟禾抬起头:“送我?那你们家那尊大佛呢?”
    “褚总还有些事,我等会再来接他。”
    她犹豫了一下:“那行吧。”
    钟禾上了褚淮生的车,不像往常那般喋喋不休,车子行驶了几公里后,钱进赫然开口:“太太,你跟褚总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联想到那天钟禾接连几个电话质问总裁的去向。
    “注意你的措辞,我和他没有之间,我是我,他是他。”
    看来果然是有误会,而且误会还挺大。
    “您该不会是怀疑褚总跟秦小姐有什么吧?”
    钟禾眼皮掀了掀:“我可没提秦筱,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其实那天晚上……总裁是一个人去的波士顿。”
    “所以呢?”
    “他没有跟秦小姐发生什么。”
    钟禾心思一动,嘴上却依旧生硬:“你就别替他开脱了,你敢说那天晚上他没有要跟她上床的打算?”
    “原本是有这个打算,但后来发现不行,总裁对女人还是过于排斥……”
    钱进透过后视镜见她若有所思,继续道:“之后也不知为什么,他又临时让我安排专机,飞到国外去了。”
    原来真相是这样。
    钟禾按捺住心底的雀跃,从鼻孔里哼了声:“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被原谅,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转身趴到窗前,眉梢眼角弯成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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