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敌人刚才是没有展现真正的实力!
或者说是将重心放在了指挥军队作战上面。不然他们二人只怕是招架不住。
心念至此,孙观和刘三刀脸上都是有些挂不住,恼怒之情溢于言表。纷纷虎吼一声,便带着人随华雄杀了进去。
一时间,居然打的敌人节节败退!
这便是猛将的正确用法之一,破阵、并且能激励士气,全体战斗力直接+5.
像那些声名远播的猛将大佬,甚至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光靠名头就能把敌人吓退,或者让敌军士气爆跌,整体战斗力-10.
华雄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确实是充当了战事的转折点。直接扭转了这片城墙战场的不利局势。
随着那名手持环首刀的敌将,被华雄一顿大力出奇迹,打的手忙脚乱。
身边士兵的士气都出现了大规模的下降,已经被孙观和刘三刀联手摁在地上摩擦。
只能龟缩在城墙边上牢牢坚守,寄希望于后面上来的援军能打破这个困境。
“文则,别碰敌人的武器,那武器有问题。”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么一会功夫,敌人里面便有聪明人,敏锐的发现了平底锅的秘密,直接高声示警。
被称为文则的敌人心中一紧,直接打消了硬抗华雄攻势,然后以伤换死的念头。
打了这么久,文则也发现了一些苗头,敌人的武器很奇怪,但貌似很不锋利的样子。很可能是类似大锤子的武器。
而华雄大力出奇迹的打法,也恰恰佐证了这一点。
只是文则搞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敌人的攻击速度能这么快!
因为使用类似的武器,都受限与武器的沉重,不可能攻击的这么快。而且打了这么久还不大喘气的!
现在被同伴一提醒,文则终于将这些不合理的地方给串联了起来。更是提起十二分的小心。
手中环首刀连连劈砍,不断的挡下华雄的平底锅。随后手腕一转,斜刺华雄的手腕。
显然是要先废掉这个奇怪的兵器,然后再趁势反杀。
可是华雄哪能给他这个机会?
眼见面前的这个敌人居然如此难缠,华雄也放弃了生擒此人的打算。
当下向后一跃,躲开敌人攻势的同时,将平底锅换在了左手上,右手却是直接抽出来了腰间的唐刀。
狞笑道:“既然你找死,那老子便成全你!受死吧!”
言罢,华雄左右开弓,左手平底锅牢牢护住周身,右手唐刀主攻,飞快的劈向敌人。
对面的敌人也是身形一变,与周围几个赶来的同伴汇合,一起攻向华雄。
一时间,刀剑相交,凶险无比。
“放火!”
就在华雄与敌人激战正酣之时,从后方传来一声大喝。
却是刘玄见华雄过来这么久,火势居然还没有起来,自己带着人亲自来了!
一见眼前情景,气不打一处来!
放火要紧!你和敌人打什么群架啊?
只要在城墙下面放把火,这些敌人没了援军的支援,那就是无源之水,无根之木。
到时候,该不是任人拿捏?
一帮只知道砍人的莽夫!
刘玄愤愤的在心里骂了一句,急忙下令往城墙下面丢桐油。很快城下便升起了一道火墙,逼的那些攻城的敌人连连后退。
铛铛铛!
纷杂的战场上,终于响起了刘玄期盼已久的鸣金声。
这是敌方大将见事不可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开始撤兵了!
正与华雄鏖战的那些人,自然也是听到了鸣金收兵的命令,刀剑齐出之下,便要逼退华雄。大声招呼身边的士兵撤退。
可是随着刘玄亲自过来指挥杀人放火,此处战场的局势已经发生了改变。
一队队士兵在刘玄的指挥下,将华雄,刘三刀,孙观在内的战场团团包围。
别说人,就是苍蝇。
好吧,飞来飞去的苍蝇还是很多的。
挥手赶走在眼前嗡嗡嗡的苍蝇,刘玄饶有兴趣的观看着眼前的战局。
其实就是看着一个个人头在晃动。
没办法,外面一群士兵围着,刘玄能看见一个个脑袋在里面晃动,那都是一米八的身高优势带来的福利。
“抓活的!”
刘玄看了一会,觉得能在华雄手底下坚持这么久的家伙,一定是个人才。
于是果断开口饶他一条狗命。
那性质,跟曹操看见赵云七进七出长坂坡,起了爱才之心。是一样一样的。
反正自己这么多人围着,还能让这货跑了不成?
大概曹操当时就是这么想的,现在的刘玄也是如此。
事实证明,不是每个人都是常山赵子龙。
再者就算是赵子龙,在长坂坡的时候还骑着战马呐,是六条腿的驱动力。在混乱的战场上跑出去,那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可能性的。
但现在被围住的那些人,都是两条腿的蚂蚱,蹦哒不远。
于是不出意料的被俘虏了!
随着战团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华将军威武!”“孙将军厉害!”“刘将军牛叉!”
被围的严严实实的战团突然出现了一条通道。
华雄最先出现在刘玄的视野里,没办法,个子高!两米大高个!放哪个地方,都能成地标建筑物!
华雄几步上前,将手中拎着的一个人,直接丢在刘玄脚下。那人影被摔的那个惨,刘玄都觉得疼。
华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孩儿无能,居然劳驾义父前来,还请义父责罚!”
刘玄摆了摆左手,有些无奈的说道:“无碍!大火一起,敌人短时间是不会攻城的。”
说着,刘玄抬脚将地上的人翻了过来,没错,华雄丢这家伙的时候,是让这家伙脸着地的。
如今已经被摔的眼泪汪汪的。当然,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家伙之所以会流泪,纯属鼻梁被摔歪了!鼻血和眼泪齐飞。
这是不受自我控制的生理反应,生理反应!
刘玄看着脚下这个内牛满面的家伙,有些纳闷道:“感情被平底锅拍了,还能流泪?这是个啥原理呐?”
微微摇了摇头,刘玄将这个不靠谱的念头抛之脑后,开始正式审视脚下的可怜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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