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霸的游戏》第十七节 识破

    OUT4，121/1月16日
    “你真的意外击杀了神灵？”卡尔好奇问道。
    “是的，更准确来说，这是一个操作失误，本来不应该是由我去做的。”冥山说。
    “你的战力，应该是被这个不在场的共犯的神灵之力所隐匿了的吧？”艾斯忽然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你的战力应该是三万的满值。”
    “你为何会得出这样的判断？”冥山问道。
    “假设你今天透露的所有情报都是正确的，那么那二十位神灵，它们的位阶和实力应该都是非常接近的。”艾斯说：“如果你宣称隐匿之神的神灵之力没有太实质的效用，那可能仅仅是因为它的神灵之力对于战斗没有太大的帮助。”
    “况且，我并不认为这个神灵之力对于战斗没有帮助，我反而觉得它非常适合于战斗。”艾斯说：“同时，你透露那么多，是想杜绝我反杀你的可能性的吧？”
    “我希望你对成为弑神者产生抵触，继而放弃掉杀掉我这个念头。”冥山说。
    “你的这番话术是成功的，我的确对于成为弑神者没有一丝的兴趣。”艾斯说。
    “卡尔也可以尝试杀我，哈哈哈哈。”冥山忽然笑了起来。
    “我……我……我应该做不到的吧。”卡尔腼腆地回答说，但是他其实并没有否定这个可行性。
    “卡尔，你真的很天真，好吧，我答应你，如果哪天我要战死了，那么我优先死在你手上。”冥山说道。
    “你给予他这个压力，未必是好事。”艾斯说。
    “我是不会死的，只要我不作死的话。”冥山说。
    艾斯当然明白冥山说的话，它既然拥有了不在场的共犯这个神灵之力，那么只要它不现形的话，估计还真的是很难捉到它，更不用说要杀死它了。
    “我们起行吧，也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猎人。”艾斯建议说。
    “这里的面积很大，要想遇到两万名猎人，其实并没有那么容易。”冥山说。
    “关于这个比赛，你知道多少情报？”艾斯问道。
    “你先说。”冥山回答道。
    “我只知道有两万名猎人，然后就是只有两百名参赛者。”艾斯说。
    “这是每一个到这个岛的人，都应该知道的事实吧？”冥山不满道。
    “你得透露一些，免得我说出一些无关痛痒的情报。”艾斯打趣道。
    “我听说……猎人是来自几个不同的部落，部分猎人是专门训练出来，最擅长猎杀参赛者。”冥山说。
    “专门训练出来的猎人。”艾斯沉吟道：“你呢？你又为何成为猎人？”
    “在我们的大陆，同样是需要由神灵来推举参赛者，而弑神者没有资格成为参赛者。”冥山简单明了地回答说：“我原本是前往参加选拔的路途上的，意外地……嗯，意外成为了击杀神灵的弑神者。”
    “你这话真的很难让人信服。”艾斯说：“而且我有一个非常大的疑问，为何你的语言，跟我的一样？你们大陆常见的语言语种有哪些？”
    “嗯，你知道的情报肯定不如我的多。”冥山说：“据我所知，进入参赛场地之后，我们的语言就会被统一了。”
    “你是说，这是神灵做的？”艾斯问道。
    “难道不是吗？这都是神灵的恶趣味啊。”冥山说：“它们挑选出有潜力的苗子，给予它们突破的机会和希望，却又放出一百倍的猎人，其实不想看到这个希望那么容易实现。”
    “遇到我之前，你觉得你顺利离场的机会有多少？”艾斯问道。
    “我的目的一直都是得到我应得的全部奖励。”冥山说。
    “你觉得你至少能够杀死十一名参赛者？”艾斯问道。
    “这不是我觉得不觉得的问题，而是我一定要做到。”冥山说。
    “你的战力，似乎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对吧？”艾斯试探道。
    “如果是我拥有足够的耐性，我觉得我是可以通过伏击来完成这个目标。”冥山说。
    “但是为何现在的你，却否定了这种战术？”艾斯侧头问道。
    “其实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参赛者，同时也是你改变了我这个想法。”冥山承认道：“老实说，我在卡尔，嗯，我在卡尔开始修炼的那一刻，就已经潜伏在附近了，也就是说，我已经在这里潜伏了一整天……”
    “我还是处于非常弱的状态，所以你应该可以找到不少的伏击的时机。”艾斯说。
    “你的动态，你的表现，不像是一个只有一万战力的参赛者。”冥山说：“你每一次的举手投足，就好像是事先选择好了手脚所应该到达的位置，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差别。”
    “我的动态？我没听懂。”艾斯不解道。
    “我以前是见习神斗士，所以我接触过不少真正的神斗士，他们的动作就跟你一样。”冥山说。
    艾斯没有说话，因为它总算明白了冥山要表达的内容：艾斯的举手投足，事实上就是一种最为纯粹的宗师级以上实力的强者才会展现出来的严谨，是一种不能容忍自己的动作出现瑕疵的强迫症。
    也就是说，艾斯的每一个动作，实际上都是踩在最合适的节拍，走动的时候最稳妥，步伐距离最合理，手脚的动作最标准，一切都是最能展现一个宗师级强者的举动，根本就不会出错。
    而冥山观察到的，正好是印证了他从前所认识的那些神斗士，也就是全部都是宗师级强者所应有的状态。
    “结论就是，你以前肯定不是现在这个状态的。”冥山下结论道：“你应该曾经是顶尖的强者。嗯，怎么说呢？我觉得你的动态，甚至比我认识到的最厉害的神斗士还要精准。”
    “如果真是真相的话，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你可能真的要比我所认识的所有神斗士都要厉害，曾经比他们厉害。”冥山说。
    “我……原本，还想把这个事情继续隐瞒下去，谁知道你就是第一个猎人，已经能够发现这个答案。”艾斯叹气道。
    “你不幸遇到我而已，一般的猎人，没有这么好的观察力。”冥山说。
    “我以前，的确曾经是宗师级。”艾斯说。
    “你是被神灵封印住你的战力，然后将你投放到邪魔之战当中？”冥山问道。
    “情况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区别。”艾斯说。
    “那么卡尔呢？他就真的完全不懂魔法？”冥山又问道。
    “他是完全不懂，所以我才想尽快教好他。”艾斯说。
    “你需要带着他获胜？这是你参赛的附加难度吗？”冥山问道。
    艾斯目光坚定地说道：“是否能够获胜，我尚未有答案。不过我不会看着卡尔死在我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