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说的,他让我说元宵节的那场刺杀是宁王策划,我和他是同谋!”
终于……
葛老既激动又畅快,对皇上道:“陛下,给二皇子下药,诬陷宁王殿下的就是齐念,齐国公府的四公子,那个孽徒!”
齐念……厽厼厽厼
乔公嘴角微微上扬,看向叶寒枝和叶云安的眼神十分满意。
“陛下!”齐冉重突然跪地,“犬子一直都游历在外,根本没有回京,他怎么可能会去见二皇子呢?陛下,您一定要明察,还犬子一个清白呀!”
叶云安看齐国公在那里又哭又嚎,问道:“齐国公,你说齐四公子游历在外,那胡家的小公子又是谁治好的?”
“这老夫如何知道?”齐冉重看向叶云安,眼神不善,“叶将军,说话要讲求证据。”
“齐国公要证据是吧?”叶云安道,“那我就给你证据。陛下——”叶云安看向皇上,“请允许臣带几个人来作证。”
如今形势,基本已经把罪名扣在了齐念身上,只看最后的证据够不够给他定罪了。
皇上“嗯”了一声,叶云安立刻让人把人带上来,胡家当家老爷被人押着,而胡玉被人抬着,就这么到了刑部大堂之上。
“陛下——”胡老爷一看见皇上就冲了过去跪在他面前,“您要给我做主呀!叶将军他今天早晨不分青红宅白就闯进了我胡家,更是强行带走了我和我儿,他这根本就是目中无人,目无王法啊!”
看见自家老爹在皇上面前哭诉,胡玉也不甘落后,躺在担架上可怜巴巴的瞅着皇上,“姐夫,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叶云安断我手脚,是个坏人!姐夫您一定不要听他的!”
胡玉一口一个“姐夫”,惊的在场众人脸色白了又白。
这胡玉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胡婕妤再怎么得宠,那也只是一个婕妤,你胡玉算哪根葱,见到皇上不行礼还敢这么套近乎,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然而胡玉根本意识不到这个问题,就连胡老爷也没感觉。
叶寒枝想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笑,只能憋着,这姓胡的一家人的眼睛莫非是个摆设?没看见皇上脸色都沉了下去吗?
“姐夫——”胡玉看皇上没怎么搭理他,还想撒个娇,“您怎么不说话呀?”
“放肆!”
皇上怒拍桌子,发出“嘭”的一声响,吓得胡老爷和胡玉浑身一激灵。
“皇上?”
“姐……姐夫?”
还敢叫姐夫,真是没救了!
众人扶额,眼中的嫌弃十分明显。
“胡玉,你好大的胆子,谁准许你这么称呼朕的?没大没小,在你眼里还有尊卑没有?”皇上怒视胡玉,那眼神好像巴不得他立刻消失。
胡玉有些懵了,怎么皇上还生气了?
皇上那么宠爱姐姐,他叫姐夫不正好拉进他们之间的关系吗?现在姐姐刚走,他这样叫是想让皇上想着姐姐的好,这样就可以偏着他和他爹一点,哪知这样反而惹了皇上不高兴。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胡老爷赶紧认错,“犬子年纪尚小,不懂事,还请陛下宽宏大量饶恕了他。”
这位胡老爷也真是不会说话,胡玉和他果然是父子。
胡玉再小,那也有十七八岁了,你看看人家宁王殿下,再看看人家昀亲王爷,他们不也才十八岁的年纪,但什么该说不该说,什么该做不该做,人家不是照样清清楚楚?
还让陛下宽宏大量饶恕他,那意思就是,如果不饶恕胡玉,陛下就不宽宏大量了?
这般明明白白的下套威胁,哪个上位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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