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演武场方圆百米,尽皆化为废墟。
善能言与陈启年交手前,顾言早就远离两人,就怕被殃及池鱼。
不过两人交手的余波,还是震伤了顾言与二十多名学员,实在是两人战斗威力太大了。
“金丹境武者,恐怖如斯!”
从地上爬起来的顾言喃喃道。
双手握的很紧,原本进阶到后天境,心中还有些小得意,此刻才发现后天境在强者眼中就是一个笑话。
嘭!嘭!嘭!
方圆百米空间充斥着两人交手剑光与刀光,使的原本有些扭曲的空间更加扭曲。
啪!
两人对过一掌,善能言连退五十余米,吐了口血,感觉身体轻松不少,看向前方的陈启年,凝重的说道:
“陈师兄。
此乃梁州学府,你要想清楚,此时收手还来的及。”
陈启年充耳不闻,灵元疯狂注入手中卓越级宝剑,宝剑亮起道道蓝光,其身后空间充斥着各种剑光,犹如孔雀开屏般,向善能言斩去。
善能言手中大刀向前横劈而去,原本三尺有余的大刀,尾部连接着刀气凝聚而成的白色虚影刀,足足有五十米长。
呯!
不对。
怎么会如此之弱?
完了,上当了。
善能言在刀气撞上陈启年剑气后,感受到对方剑气非常弱。
马上反应过来,向顾言冲了过去。
在旁边观战的顾言,突然感觉有一道剑气向自己劈来。
那道剑气仿佛无视空气阻力般,瞬间来到顾言近前。
喀嚓!
顾言感受到浑身骨头断裂,却是剑气还没到,就压着其全身骨头断裂。
此时呼叫系统已不可能,原本进阶后天境后的满腔热血,踌躇满志,在这道剑气之下,通通被击碎
“定。”
突然耳边传来一老者的声音,那挥向顾言的剑气被定在半空中,顾言还能从剑气上感受到阵阵杀意。
哇!
吐了一口大血,顾言整个人瘫坐在地,萎靡不正。
善能言姗姗来迟,来到顾言近前,灵元注入其身体,却是帮其修复那破损的骨头。
“散。”
那道剑气随声而散,演武场空间突然像镜子一样破碎,随后出现一名老者,不善的盯着陈启年说道:
“你可知此乃何地?”
陈启年顶着强大压力说道:
“启禀前辈。
此地乃梁州学府。
弟子闻此人便是杀我兄之凶手,心中乃悲,痛不欲生,被杀念控制,差点铸成大错,望前辈开恩。”
老者依旧冷冷说道:
“你兄可是教中之人?”
“并不是”
陈启年回答道。
“即不是教中之人,你与此少年便是私怨。
为一己私怨,而置同门于不顾,今日却是要好好责罚于你,让你好生长长记性。”
老者话音刚落,双手负在身后,衣衫无风自动,四周的空气像是听到老者命令般,打向陈启年。
将其整个人打飞数十米远,半跪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吐血。
“你可服气?”
老者看了看顾言说道。
“弟子服气。”
陈启年说完,站起身来,对老者施了一礼,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梁州学府。
那名老者随后也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未到过般。
约过了三炷香,顾言站起身来,浑身骨头断裂皆以被善能言治好。
对着善能言鞠了一躬,感激的说道:
“多谢老师救命之恩。”
善能言脸色颇为苍白,摆了摆手说道:
“救命之恩可不敢当,你要感谢就去感谢副院长,刚刚要不是副院长出手,你必死无疑。
不过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以我观之,此人绝不可能放弃。”
善能言在顾言还想说什么之前,对着其余受伤的学员说道:
“此番你等受伤,皆是因为好奇心太重,以后记住了吧?
凡高于尔等之境界武者,尔等要躲的远远的。
都散了吧,疗伤去吧。”
说完整个人一闪,消失在原地,应是疗伤去了,其刚才与陈启年对战,也是受了不轻的伤。
来到藏书阁前,顾言发现宁老依旧一人在那抠脚,也不知其脚皮到底有多厚,需要整天不停的扣。
“后进末学顾言,见过宁老。”
顾言来宁老面前,施了一礼,开口说道。
宁老像是没听见般,饶有兴趣般继续扣着脚。
约过了一个时辰,宁老才停下手中的活计,抬起头打量着顾言,对其微笑的说道:
“是小言子啊!
不错,不错,才一个月多不见,就后天中期了。
性格更是不骄不躁。”
“后进末学顾言见过宁老。”
见宁老终于抬头看自己,顾言连忙施了一礼说道。
“行了,行了,别跟我文绉绉的,老头子我不兴这套。
此番叫你前来,确是有事要麻烦于你,你且坐下,我慢慢与你道来。”
宁老示意顾言坐其旁边说道。
原来是青州东陵郡一富贵人家与宁老有旧,其府上闹鬼,弄的是全府上下鸡犬不宁。
请了好几波道士前去驱邪,却是越驱越邪。
其府上有两位公子,四位小姐,自闹鬼那日起,先是三小姐中邪,后是二公子也中邪。
那三小姐于前几日已病逝,二公子却是时好时坏,若真是有妖邪从中作祟,那倒还好说。
可是请了好几波武道强者前去,其中不乏金丹境武者,说也奇怪,立马便没了动静,待那金丹境武者一走,立马又是各种闹鬼。
前十日书信一封,求到宁老这边来了,老头子最讨厌这等费脑之事,却又不得不帮忙。
宁老思来想去,真去了,能平息此事,那自然皆大欢喜。
问题是,宁老对自个有几斤几两,还是分的清的。
你要叫其打架,没问题,玩脑子这种事,呵呵。
于是苦思冥想,最终想起了顾言。
顾言有些苦笑的说道:
“宁老,这一看就是其家事,恐怕不好插手吧。”
“哦?
你如何知晓是其家事?”
宁老疑惑问道。
顾言分析道:
“那闹鬼之事只在其府上发生,受害之人又只是其子女,其府上下人一个都没事,这还不是其家事?”
“嗯
跟我想的一样。
年轻人就是脑袋瓜灵活。
就是你了,麻烦替老头子走一趟吧。”
宁老幡然大悟拍拍大腿说道。
见顾言面有难色,嘿嘿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怕刚才那教中关门弟子再次前来向你报仇?”
顾言点了点头。
宁老非常肯定的说道:
“这你大可放心,那小子没空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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