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国的风浪暂时平息了,底特箻这边巴斯哈特少年教导营,亚裔儿童山崎不是病死,而是失踪的事情也被查了出来。
警方第一时间就联想到德尔垒社区新首领,那个亚裔儿童,黑暗的布莱克。
但是怎么抓呢,警察的火力不够啊!
而且想是一回事,得证明才行。
深入德尔垒社区去拿指纹,这个任务没有警察会去。
警方犹豫了几天正打算就当山崎失踪了,而把事情搁置呢,教会来凑热闹了。
……
11月16日,星期一。
自从在上周的周末派对上知道山崎成了帮派首领,教会当即活动开了,鼓动警务官员和法官签了通缉令和逮捕令。
用地区主教弗朗西斯的话说,山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坯子,不能让那样的家伙逍遥法外。
柯林斯局长,一个身材精干的黑人,却是傻眼了,再三看了文件,认真说道:“抱歉,我们警方干不了,要抓人,你们该请州卫队开着坦克来,还要发布宵禁,疏散市中心。”
“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要是不想干,我可以换个人。”
柯林斯局长恼火,“是你们想的太简单了,你们以为那是什么地方?啊?”
“那是贫民窟,他是那里的老大,几个月来,他们一直在进行军事化训练。”
“他手下有超过500名暴徒,他们有冲锋枪,有突击步枪,有散弹枪,肯定还有炸弹。”
“你们想抓他,那就是在挑起战争,你们必须封锁住方圆7平方公里的区域,否则他们冲入市中心的大街上,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好,那请你写份报告,我来呈交给州长。”
“拜托,你们难道不明白吗?调动州警卫队去围剿帮派,只会激起全国帮派的联动。”
“那不是你要操心的,我们要为底特箻除掉这颗毒瘤!”
“说的太好了。”
“哪里哪里。”
柯林斯局长看着互相吹捧的官员、秘书、议员等人,感觉很无力,不过命令就是命令,他不想辞职就得执行。
……
等他们走了,艾伦局长再次翻看山崎的卷宗,但没有看出异常,于是招人来开会,宣布全员取消休假,备好防弹衣与枪支弹药,准备战斗。
“跟谁打?”
“不是我们,是上面想调动州警卫扫平德尔垒社区。”
“什么?”
“他们疯了!”
“安静,这是命令,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备战,让家人离开底特箻去避一避。”
……
警察知道了,帮派随后也知道了,记者也知道了,民众也就知道了。
风声鹤唳说的就是这种情况,那边还没怎么呢,有钱人先拖家带口的撤了,放眼看去,马路上一时间跑的全是好车。
而大把不怕死的记者和摄影师,第一时间冲去了德尔垒社区,新闻很快就在电视上播出了,引起一片哗然。
什么样的帮派,需要用州警卫去围剿,而且这样算起来,是准备打内战吗?
随后,记者们从混混手中拿到了A类工作和B类工作文件,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给了文件内容特写,然后读了出来。
国民顿时默然一片,敢情他们的工资还没混帮派的小混混高呢。
等他们读完,山崎也就登场了,并没有多做打扮,一身简单的秋季休闲服饰——牛仔帽,墨镜,皮夹克与牛仔裤,然后就是腰上围着枪带,但没有放枪。
在不断闪耀的照相机灯光下,山崎示意记者们安静,然后开讲。
“我是黑暗的布莱克,我已经知道了事情。”
“先生,你是突变者?”
“你是不是突变者?”
“如果你不是突变者,你是怎么掌握帮派的?”
面对记者们的询问,山崎示意他们安静,然后说道:“是不是突变者,只要验血就知道了,我不是突变者,我能掌握帮派,因为我是真心为他们着想的人。”
“我是一个好人,我在这里是为了改变德尔垒社区,我的成绩,半年来有目共睹。”
“我再次申明,我是一个好人,如果法官、神盾局、X教授答应我的三个条件,我可以投降,可以去坐牢,避免这场灾难。”
“是什么条件?”记者们纷纷发问。
山崎示意他们安静,“首先,我要求彻查重申我的案件,我没错,我不认罪。”
“我的确失手杀了托马斯院长,然后偷了他的钱包,以及保险箱里的钱与价值几十万美元的三块名表,准备拿钱逃跑。”
“但我不认为我有错,是他要侵犯我。”
记者们哗然,纷纷开问。
电视机前,刘易斯律师捂住了胸口,“谁来阻止他,不能再让他说下去了。”
地区主教弗朗西斯在向上帝祈祷,但他忘了,若上帝若有灵,会先一个雷劈死他。
山崎示意记者们安静,然后继续,“我是开枪杀了那位巴里·布鲁斯,但我也没错,具体为什么我就不在这里说了,以免伤害到无辜的人。”
电视机前,埃德加·西蒙议员大松了口气,然后才发现满头大汗。
“我承认我有罪,但我没错,我从来没打算认罪,是我当时的律师刘易斯·比恩律师,受了地区主教弗朗西斯的指示,要求我认罪,以掩盖丑闻。”
“他们勾结巴斯哈特少教营当时的院长麦特·约克,一起迫害我。”
“在冬天就断了我的热水与暖气,拿走了我的被子,拿走了我的书,每天三餐给我没有盐没有肉类的食物。”
“他们还不让我出庭,联合法官汤普森,快速审判了我的案子。”
“我完全无法发表意见,我被剥夺了出庭说话的权力,然后就被关在囚室里,一直四个多月120多天,从来没有出去过,没有放风。”
“没有人管我,我在少教营的问答卷,从来都不是我填的。”
“你们问我为什么越狱,那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不逃出来,我就会死在里面,我误伤了警卫,他们会毒打我一顿,而我当时很瘦弱,经不起一顿成人的毒打。”
“所以,我承认违背了法律,但我不认为我有错,我只是为了活下去,我有权活下去,哪怕是踩着其他人的命。”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让我在这些情况下放弃生命作出牺牲,如果有人那么说了,那请你先牺牲好了,我会给你送个花圈。”
这边闪光灯在不停闪烁,记者们不停的记录,不停的举手询问。
而另一边,律师事务所的大楼里,被点名的刘易斯·比恩律师在同事们诡异的目光中,心虚得躲回了他的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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