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楼的布置很是奢华,锦绣红帐,羊毛地毯,楼阁七层,美女如云。俊小伙进了百花楼来,不及欣赏这些。直接寻着歌声的出处寻去,左顾右盼,未知处,未知的人。
“……
有情自有重逢时
梦里依然见流霜
暗香魂,影成双
……”
俊小伙叹了口气,长得这么大,还不知道何为有情,何为见流霜。姑娘在三楼的歌台,满座皆是贵人,闻名而来。求得一曲肝肠寸断,人生不见愁。
踏着的歌忧愁,俊小伙来到了三楼,曾经隔岸闻声,夜里难免浮想联翩隔着白纱望去,那样子宛若梦中相见。
无一空座,俊小伙寻得空处,倚着栏杆。顺手从过道的侍从盘中,取得清酒一壶。满做的客,神情悠然。叫好喧闹是在所难免,而俊小伙就这样含情脉脉的望着那个人,望着一厢情愿般的似曾相识的那个人,若有所思之间,内心多了一份恬静。
对美好的,远望,显出的其实是内心的一份胆怯,一份爱怜。然而几杯酒下肚,人的胆总是会变得大一些,俊小伙也想探寻白沙后面的那份神秘——
她:身着纱,柔臂霜白;脸蒙纱,浅粉薄唇;头戴纱,青丝款款。
风从刻花的窗子闯了进来,带着许些劲道,掀开了帘子的一角,也掀开了姑娘脸上的纱,这正好让这处于偏角处的俊小伙看得了那份娇柔,这让他忘了将举起的酒送入口中,痴痴得凝望,不敢眨眼。因为害怕眨眼,便被眼睑揉碎了眸子里的,那一瞬的倩影……
好不容易获得心田的一份幽静,这时乔蛟的身影,在阁楼的转角处出现。且乔蛟的后面,紧随着一个一袭黑纱绸缎的男人。在其后数丈之处,是梦竹伪装的男子。
俊小伙神情镇定,眼珠子一转,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假作醉酒,东倒西歪,也寻着乔姣的方位而去。
“我已经按照王埔义依计行事了。”乔姣对那男子说到。
“王埔义?他会听你的吗?”男子质疑。
“由不得他不听,他已形神分离。”乔蛟嘴角带笑。
“哦,你做得很好。”男子对乔姣的做法肯定到。
“是吗?我是不是一直都让你很满意?”
“是的,你很多方面都让我很满意。”
乔姣听了这话,缓慢地将自己移近那个男人,双手轻轻地从男人的腰后伸了过去,侧着头依偎在那个男人的后肩之上,而后手缓缓下移……
梦竹连忙回头,涨红着脸,转身离去,躲到一处柱子后。
俊小伙也上去扶着窗子看了一眼,那两人正在缠绵。
俊小伙在心中揣测着:这跟踪乔姣他们的又是谁?这乔蛟虽然看起来年轻,但也是四十多岁的女人,和这个男子又是什么关系?
正值此时,俊小伙不小心将门窗转得咯吱一响。乔蛟的听觉很是灵敏,一个转身便穿好了衣服,一个腾空飞到了声响的发出之处。
乔蛟侧着身,左手玩弄着她那前额垂下的一缕青发,眼神妩媚,带着笑,望着俊小伙。
俊小伙原本想转过身去,装作路过。没想到乔蛟动作如此之快,一个瞬移,便到了自己的跟前。
乔姣道:“这位公子,好看吗?要不要进来一起玩呀?”
“嘿嘿,那……那可不好吧?”俊小伙假装一丝尴尬。
“这有什么不好?公子,在这百花楼里,可没有人敢拒绝我的邀请哟?”
乔姣这意思,是要将这个俊小伙拉进房里,不过不要想多了,一起玩是不可能的。从乔蛟的眼中只看到杀意,俊小伙今天只怕是不可能轻松的离开百花楼了。
“乔老板,我也不是有意的,您还是赶快进去,嘿嘿,继续吧。”
俊小伙的语气带着富家公子的轻浮之气,乔姣仔细地看了看俊小伙,只是在眉目之间感到了几丝熟悉,却是想不到这俊小伙是宛城的哪家公子。
但不管是哪家公子,乔蛟是绝对不可放他走的,因为任何敢隔窗听她说话的人,都是不可活的。
乔蛟准备动手,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背后亮出自己的利爪,想着直接上去一招拎断小伙的脖子即可。
就在乔姣逼近俊小伙时,一道剑光闪来,是梦竹。梦竹没有和乔蛟继续交手,而是夺了俊小伙,破窗而去,消失得无隐无踪。
楼中的三四个暗哨跳出来,问道:
“楼主,要追吗?”
“追?人来时你们都没发现,现在都跑了,你们还能追上?一群废物!”
乔姣很是生气,不过她也确定,能从她手中夺人且瞬间逃走的,定也不是一般人。
“什么情况?”屋里的男子正是南宫骏,出来问到。
乔姣回头看了看南宫骏,又转过身对暗哨吩咐到:“楼里加强戒备,退下吧。”
转身又对南宫骏说到:“只怕是走漏了风声,刚刚来的不是一般人。”
“什么人?”
乔姣应到:“一个修为极高的女人。”
“女人?”
“所过之处,带着香味,这只有女人才用。”乔姣可以确定,女人的味道让女人更敏感。
“除了你,宛城什么时候还出现了别的修为极高的女人。”南宫骏问到。
乔姣应到:“我也不知。”
“看来,这人只怕本不是宛城中人。”南宫骏推断到。
“那我们的计划需要暂停吗?”乔姣问到。
“不需要,一切照计划行事。”南宫骏神情镇定,“这次谁也破坏不了我的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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