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道也是道》第二十六节:吸魂

    原来,暗中安排张遇才监视叶皓的,正是张遇才的老爹。
    计划着通过辅助叶皓,夺回叶家。叶皓是一个纨绔子弟,老张自以为这种人便于对付和控制,从而就可掌控叶家。最终让自己的儿子娶了叶月,再除了叶皓,就可以顺理成章变叶家为张家产业了,也不会落人口实。
    而今,老张以为叶皓已死,便盘算起下一个计划——
    “张贵!”
    张贵,张府的管家。老张对张贵又再造之恩,故忠心耿耿。
    “老爷,何事?”
    “将这封信,火速送给尹老七。”
    “是,老爷!”
    张贵听到火速两个字,接过信,准备奔着离去。
    张贵刚转身,老张又叫住他:“慢着!”
    “老爷,还有何吩咐?”
    “等一下,”老张又简写了一封信,“将这封信送给叶氏百货的何掌柜。”
    “是,老爷!”
    ……
    “你这个蠢货!司马家的脸都被你丢尽啦!”
    司马青刚到家,就把司马文成叫回了家,指着鼻子大骂。
    “你抬高工价,现在这么多闲人谁来养?工钱谁来发?”
    哄抬工价后,除了码头的工人,就连其他商家的苦力工也跑到了司马家。而司马文成命令招工的人,不管司马家有没有活干,只要来者,一律聘用。就算是没活干,每日每人也发五十文。
    “爹,我不是也想表现一下嘛。”司马文成觉着委屈。
    “谁给你出的主意?”
    “都是王埔义的馊主意,那个蠢货!”
    “还叫别人是蠢货?别人给你出注意,你都接受了,你真是比蠢货还蠢!”
    司马青叹息一声,自己儿子如此愚蠢,以后怎么斗得过南宫家。
    “我……”
    司马青转身对司马文成怒目而视,司马文成欲言又止,不敢再言。
    “你什么你?”
    司马文成嘟着嘴道:“那我去把那些工人赶走就是啦,咱司马家用不了那么多人,不用了不就可以了嘛?”
    司马青本不想再斥责司马文成,此言一出,更是气急败坏。
    “蠢货,你把别人招过来,然后又赶走,诚信何在!以后司马家还在宛城招得到工人吗?”
    “那该咋办?总不能白养闲人吧?”
    “闲人?你才是最大的闲人!”
    司马文成低声嘀咕着:“在你眼里,我什么时候都是没用的闲人!”
    “你说什么?”司马青准备狠狠得给这儿子一巴掌。
    “没……没什么?”
    司马文成见他老爹眼中泛出凶煞之光,连忙小退两步,双手作出提防之态,防着他老爹的巴掌,因为司马青觉着不爽,每次都会巴掌直呼他的后脑勺。
    司马青转而道:
    “是谁让你抬高工价的,你就让谁承担。你马上去给我收拾掉你的乱摊子,收拾不好,就不用回来了!”
    司马文成觉着自己父亲这话在理,想着这确实该让王埔义来承担这一切。
    走在去找王埔义的路上,司马文成心想,这王埔义怎么可能会承担这乱摊子的责任。一时没有注意,郁闷的很。
    “文成公子。”一个人在背后叫住了他。
    司马文成回头,一看,原来是原叶氏百货——现改称为王氏百货的何掌柜。司马文成很不屑得瞥了何掌柜一眼,觉得看见王埔义的人就倒霉。
    “何事?”
    “公子可是在为司马家招的工人之事头疼?”
    这何掌柜一语中的,道出司马文成心中之不快。不过,这何掌柜,怎么看出他的心事的。心想着,自己身边是不是有他们的暗探。
    “你怎么知道的?”司马文成问到。
    “公子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但我有一计,可解公子之围。”
    何掌柜和颜悦色,这让司马文成觉得这何掌柜肯定是不怀好意。
    “你为什么要帮我解围?想得到什么好处?”司马文成问到。
    “公子但听无妨,最终是否依此计行事,公子自可定夺。”
    司马文成无法拒绝,走到何掌柜跟前……
    司马文成转而到了百花楼,找到了乔姣。
    “乔姐,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乔姣看着司马文成,心想,这少爷又要给他出难题:“什么忙?”
    “现在,这么多吃白食的工人赖在我们司马家。我想了个法子,可以解此围。”
    “喔~什么法子,还能用上你乔姐我的?”
    “这王埔义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我们只需逼迫王埔义在我们出的工价上,再提高,这锅就得王埔义背了。”司马文成一脸阴邪,看了看乔姣的眼色,撒继续撒娇,“乔姐,这王埔义不是在百花楼包了个姑娘嘛,晚上他来,正好下手。”
    乔姣听着,觉得这司马文成总算是开窍了一次。
    “妙计虽是妙计,这我可帮不了你……”乔姣本想再逗逗司马文成。
    司马文成听见百花楼里的那位仙子曼妙歌声又起,迫不及待地跑上楼去,丢下一句:“乔姐,我知道你有办法,就拜托啦。”
    “就知道女人,迟早死在女人手里!”乔姣看着司马文成那副垂涎三尺的样子,骂到。
    ……
    王埔义一壶雕花下肚,与姑娘床头缠绵正欢。乔姣推门而进,坐到桌旁,拾起一只倾斜在桌上的杯,拈着兰花指,自酌了一杯。
    王埔义起身间,看到帘子外,桌旁坐着一人,惊起,斥道:
    “谁!”
    “继续吧,玩开心点,这是你活着的最后一晚啦。”乔姣双指玩弄着酒杯。
    “你……你什么意思?”王埔义从床上跳下来,掀开帘子,道。
    乔姣闪过,王埔义顿时诧然失色,面无神情,如脱了水一般,焉了下去,成了干尸。
    “还从未有过男人,敢在我面前赤身裸体过,真是找死!”
    乔姣眼中的杀意转瞬消失,起身,道:“你附在他的身上,去办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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