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三年初冬,由于是嫡公主出嫁,这嫁妆足足准备了三月有余。
肈鞅殿外,夏侯瑾葶身穿嫁衣在向皇帝磕头拜别。
“皇妹就要远嫁西灥了,我愿皇帝哥哥、贵妃娘娘万事顺遂。我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要记得照顾好自己,我会想念你们的。”说完就磕头。
“皇妹,此次你远嫁西灥,到了那边一定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不要像在家里似的使小性,知道了吗?”
“皇帝哥哥,我不会给我们北原丢脸的,我可是北原的嫡公主。”
“好,快起来吧!这次二弟送你去西灥,我也就放心了。”
“谢皇帝哥哥。”
夏侯瑾葶起来后就拉着阮媤絮的手说道:“贵妃娘娘,孩子出生了一定要送信给我哦,我可是你们孩子的皇姑姑呢,我定会送份厚礼的。”
阮媤絮又取下了手上的玉镯为她戴上:“你放心,到时候你的皇帝哥哥也会派人通知你的。倒是你到了西灥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那边毕竟不比家里,你要是想家了就让西灥皇帝派人送你回来看看我们,知道了吗?”
“贵妃娘娘,我知道了。你现在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一定要好好的珍惜和皇帝哥哥的感情啊!”
“傻丫头,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放心,我会帮助自己的夫君的。”
“那就好。”夏侯瑾葶被宫女搀扶着慢慢的走下石阶。
这时负责礼乐的首领太监高呼:“奏乐。”
随着喜声奏响,夏侯瑾葶就踏上了送婚马车。
夏侯儁逸背着手对着柴煋叶说道:“西灥使臣,我这北原嫡公主可就交给你们了,千万不可怠慢了她,知道了吗?”
“请北原皇帝放心,我们西灥定会好好的对待北原公主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就这样柴煋叶领着头带着队伍缓缓的朝着宫门口走去。
走在最后的夏侯儁泽给自己的皇兄磕头:“皇兄,臣弟此次去西灥,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等着臣弟回来。”
“二弟,你放心,有任何事情我会和你通信的。此次去西灥路途遥远,你自己也要保重。”
“谢皇兄,臣弟知道了。”
“走吧,早去早回。”
夏侯儁泽也不做停留了越上马背就跟在了和亲队伍的后面。
当队伍驶出宫门,这路两边的老百姓都跪了一地。
“这就是公主出嫁啊,我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公主出嫁呢!”
“你才多大,我可是看到两次了,这是第二次。第一次的时候我也像你那么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那时候也是我们北原国的公主出嫁,我记得那时淵昇国的和亲队伍也和现在一样壮观的很。看着此情此景都才觉得时间如飞啊,我都老咯。”
“爹,你看你说的,你还是年轻的很,要不然你每次出去我娘都要问东问西的,就怕你跟着别家的姑娘跑了。”
“你这个臭小子,敢开你老子的玩笑,看我回家不告诉你娘。你这一天天的不干正事,就知道成天鬼混。”
“爹,我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吧!”
“好,看在今天是我们北原嫡公主出嫁的份上就原谅你了,我这一辈子看两回公主和亲也算是活的值了。”
这是一个小插曲,毕竟老百姓很少见到皇家人,更别说这浩浩荡荡的阵仗了,哪能不议论一番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说不完的闲话。
坐在马车里的夏侯瑾葶眼眶渐渐的红了,她看着自己离北原皇宫越来越远。
“其实我有一点后悔了,为了逞一时之气偏要比那柳淑画过的更好,就非要嫁去西灥。罢了,谁叫我是皇家人,能为皇帝哥哥分忧,也对得起自己这嫡公主的身份了。可是我心里还是不甘心,凭什么她柳淑画就能和自己爱的人白头偕老,而自己要嫁给不爱的人。”她一边说着眼神里满是阴狠,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的皱巴巴的。
这夏侯瑾葶是时而善良时而黑化的,这柳淑画没有招她没有惹她就被这个北原公主给恨上了,她柳淑画无辜的很啊!
夏侯儁泽骑着马慢慢的驶向婚车,隔着窗户说道:“皇妹,是我。你要是饿了或者想休息就和二哥说,二哥会保护好你的。”
本来一脸阴狠之色的夏侯瑾葶听到自己二哥的话面上微微一愣然后回道:“二哥,我知道了。有你这一路护送我到西灥,我就不会害怕了。二哥,你还是疼我的,对不对?”
“傻丫头,你是我妹妹,我怎么会不疼你的。你这脑袋瓜天天在想什么啊,你要是困了就在马车里面休息,这马车宽敞的很。”
“谢谢二哥。”
“我们是亲兄妹不要和二哥见外。”
夏侯瑾葶又试探起自己的哥哥:“二哥,那我和柳淑画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会第一时间去救谁?”
听到自己的妹妹如此问,他面上有些怒色:“你是我亲妹妹,你说我不救你会救谁呢?不要瞎想了,我就在你的马车外,有什么事情就和二哥说。”
“我知道了,二哥。”
在马车里的夏侯瑾葶撇着嘴小声嘀咕道:“二哥,你说遇到危险你会救我,可谁又知道真的到了那时候你会不会下意识的去救她柳淑画呢!我看这柳淑画就是来和我争你们对我的宠爱的,为什么我珍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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