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监简直胡说八道。”皇上有些发怒。
德妃劝道:“皇上息怒,从先朝以来钦天监观测的结果就比观星阁准确,何况钦天监说的是宜婕妤冲撞后宫,并不是她腹中的皇子,皇上还是早做准备的好。”
“怎么准备,难道我还能把他们母子赶出宫去不成。”
德妃狡猾的说:“皇上,只是让宜婕妤离宫避灾,既可保后宫,又可让她静心养胎,岂不是两全吗?”
皇上将信将疑,很是为难,“钦天监测出天象不祥的事先不要往外传,朕回去考虑一下,再做定夺。”
德妃还想劝说,见皇上不高兴,只得作罢。
未央宫内,慕容清亲自为萧承安煮了一壶茶,见他闷闷不乐,问道:“皇上,为何情绪如此低落?”
萧承安叹息说:“德妃和朕说,钦天监测出天象不祥,必须让宜婕妤离宫避灾,你说朕应该怎么办?”
慕容清听后颇为吃惊,“皇上不可相信钦天监的谬论,天象每日都在变化,不能因为他一时之言毁了宜婕妤和肚中皇子,宫外条件辛苦,宜婕妤去到会水土不服,万万不适合养胎,皇上莫要听从德妃建议。”
萧承安点点头说:“朕和清儿想的一样,只是怕德妃那边又哭又闹,弄得后宫人尽皆知,怕是对宜婕妤养胎更不利。”
慕容清温柔的说:“皇上,放心,德妃那边臣妾替您去劝说,保管她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萧承安松开紧皱的眉说:“还是清儿最解朕意,帮朕分忧。”
慕容清只是微笑,心内却想:“德妃,这次就别怪我心狠,谁让你和皇后沆瀣一气,频频陷害于我。”
萧承安走后,慕容清让云裳拿着当年害德妃流产的雀羽石颜料,前去昭阳宫。
“听说姐姐感染风寒,妹妹特意来看望姐姐。”慕容清彬彬有礼。
德妃厌烦的说:“慕容清,不要猫哭耗子,你安的什么心我知道,听说你劝皇上留宜婕妤在宫中养胎,你想和我使手段,还嫩着点。”
慕容清微微一笑,不屑的说:“姐姐,消消气,妹妹可不是那样的人。”
德妃对身边的奴婢摆了摆手,“送客!我昭阳宫寒酸,可不敢留你这个皇上身边的红人。”
慕容清没有起身,“姐姐,何必着急,先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说着接过云裳手上的颜料。
德妃斜眼看了下并未说话。
“姐姐,这就是当年害你流产的雀羽石颜料,是被人故意涂在那副画上的。”
德妃听见她又提起当年的事,大怒说:“慕容清,就算没有证据是你做的,你也用不着幸灾乐祸跑到我宫里揭我伤痛吧。”说着竟伤心起来。
慕容清耐心说:“姐姐,你在细看看这颜料,它是缅甸国进贡的雀羽石颜料,当年皇上见皇后娘娘喜欢,就都赏给了她。这么稀有的东西,梁国是买不到的。”
德妃听到这里,慢慢走上前拿起来看,看后大吃一惊。
“原来是她害我流产,为何是她?我竟一直被蒙在鼓里。”德妃震惊之下,嚎啕大哭。
慕容清耐心等她发泄完,看她平静下来说:“姐姐你好傻,她这么对你,你还在帮她做谋害皇上子嗣的事。”
“你今天为何要这么好心告诉我这件事?”
“姐姐,其实妹妹今天来本不想说这件事,而是有另一件关乎你生命的事。”慕容清内心感叹,“德妃,你当年陷害我的时候,可曾想到有今天。”
“什么事?”德妃眼神恍惚,好像已再经不起打击。
慕容清走到她的身边,耳语说:“姐姐今后再无法生育,姐姐流产后每天吃的滋补汤药,都是由皇后亲看的,所以……。”她停下不说,等德妃的反应。
德妃已经绝望崩溃,坐到地上说不出话来,奴婢扶她起身她也毫无知觉,慕容清静静的看着她,心内有一丝怜悯闪过。
德妃嘴里只是一遍遍念叨:“姜妍华,姜妍华……”过了半晌,德妃望向慕容清,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云裳看到德妃的疯狂神态,有些害怕,紧紧的靠着慕容清,怕德妃突然扑过来。
德妃突然把头转回来,对着门口,大声的冷笑,“慕容清,我们都小看了你。”转而又留下眼泪,“你为何不早和我说。”
慕容清见德妃已经崩溃到极点,心想:“多行不义必自毙,今天也让你尝尝绝望的滋味。”
“姐姐,今天先休息吧,妹妹不打扰了,如有什么事想和妹妹说,妹妹随时过来。”慕容清很想从她的口里探得皇后的秘密。
德妃看见慕容清的背影从眼前闪过,喃喃说道:“皇后,为了扩大权利,背着皇上暗中拉拢朝中大臣,干预朝廷大事。”
慕容清惊讶的说:“皇后已经是后宫之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何要这么做?”
德妃眼神涣散,缓缓的说道:“太后被送到云台山后,她想重新扩大母家势力,满足一己私欲。”
“她还有什么得不到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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