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上貌似很是较真,她说:“这个事怎么能按照先来后到呢?她八字还没一瞥!你这花给她没用!我跟她不一样!”
我这一听也不乐意了,振声说:“好哇你个夏木,为了个捧花,你竟然不惜人身攻击我是吧?什么叫我八字没一瞥?这个捧花,我还真就要定了。”
夏木腰挺得老直,没好气的问:“那我问你,你要捧花做什么?”
她这一问,我愣了愣,不过一束花而已,我这人也从没在家里插花的习惯,于是想了想,振声说:“送我男人!怎么了?”
夏木和瑜晓惠两人同时一怔,这才将我一身打扮仔细一打量,晓惠问:“你身上这衣服是男人的吧?”
夏木直接说:“你和他?”
我得意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往楼下看去,大堂中间一处座位,他正俊雅端正地坐那,而让我有些诧异的是,他旁边的男士好巧不巧正是夏木的眼镜男帅哥,我将头一歪,示意她俩过来看。
于是沿着我目光的方向,她俩很快也在满堂宾客席间搜寻到了叶孝卫,时隔多年,当年英语角的俊逸青年又再见到了。
夏木朝我一笑:“可以呀。”
我正得意着,夏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你刚说你拿了捧花送给他?”
我点了点头,“嗯,是啊,怎么了?”
她笑着也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没怎么。”
我奇怪地问:“捧花你不要了?”
她笑了笑,走了进去:“让给你了,我也想看看大帅哥David收到你捧花的样子。”
“这有什么好看的,新鲜……”我挺纳闷嘀咕了句,边往里走,边暗暗欣喜着回头又瞥了眼楼下那人,直到瑜晓惠催我快些换衣服。
替我化妆的那人觉得我头发太蓬松,显得乱,加上我是中短的头发,于是从前往后编了几条小辫子固定在了后面,又喷了些润发的东西,将那些碎发打理服帖,待换上那件紫色的伴娘裙时,我瞅着镜子里高雅的自己,几乎呆愣了半响。
夏木和瑜晓惠站在我身后也连连点头表示满意。
婚礼的音乐开始奏响时,我和夏木一左一右地伴着新娘瑜晓惠,沿着华丽的二楼走廊,缓缓轻盈步出,瑜晓惠似公主般的踩着水晶鞋,脸上笑容温暖甜美,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融在幸福里。
对面的楼梯,是新郎语文老师和他的两位伴郎,我们则沿着另一侧楼梯缓缓而下。
随着一阵玫瑰花瓣轻柔洒下,现场从刚开始迎接新人的欢呼,到此刻不经意间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痴痴地欣赏。
我远远望去宾客席间的人,他也正看我,带着朦胧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花瓣、彩带飞舞,一切如梦似幻。
在新郎语文老师和新娘瑜晓惠交会的瞬间,谁也不曾想到,当年那一场校园广播里一段肆无忌惮的告白,终迎来了这美好的结局,是他的勇气和坚持,还有她的温暖和善良,最终,在这纷扰天地间,又有两个孤独的灵魂得以相伴。
不知道,此时此刻,台下的那人是否同我一样感受到这幸福,吴菲说,他有些事不能告诉我,无论这五年的隔阂是什么,而我,也将怀抱着勇气和坚持,与台下的那人不再相弃。
待交换戒指的仪式结束,晓惠将捧花递给我,这个爱哭鬼又几欲要哭出,哽咽着说:“小白,我把我的幸福传递给你,你一定要幸福。”
我接过捧花,看着那紫粉相间的梦幻醉人的颜色,凑近一闻花香怡人,我将那花拿在身后,对她一笑:“谢啦。”后举着潇洒的步子,朝台下的人走过去。
不过是送个花给自己的男人而已,没想到惹得大家的目光纷纷跟着我移了过来。
我挺奇怪地往周围看了看,嘀咕了句:“都看我做什么?”,最终也只付之一笑,管他呢,待走到他面前时,他正抬头看我,表情诧异之外,还带着些复杂,我将捧花从身后拿出,递给他:“呐,给你了。”
在他愣愕的瞬间,全场蓦地沸腾起来,先是一两个声音,渐而几乎全场欢沸:“求婚!求婚!求婚!”
我这才愕然间后知后觉,这捧花,原来是这个作用的!!
我愣愣看着他,他亦表情凝重,带着复杂,带着犹豫,待他那手缓缓抬起,正要触碰到我手里的捧花时,我将花一掠而过,扔向了他旁边的眼镜男帅哥,笑着同他说:“我可不想这么早结婚,还想好好享受恋爱时光,这爱情的坟墓先让给夏木吧。”然后拉着他,飞快地跑出了婚礼现场。
我拉着他奔跑在那片青草地上,几乎想带他逃离这烦乱的城市,回到一片只有我们的自由天地,那儿有白色的山茶花,有随处可见的绿树成荫,有远看众山小的景致。
他忽地从后面拉住了我,我回头看他,他微微笑着,双手捧起我的脸,温声问:“你刚刚怎么收回了?”
“我让给夏木了。”我笑着果断回答。
他目光明湛地看着我,然后将我拥进怀里,什么也没说。
我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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