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人不多,估摸着也就百来人。
我的位置靠后,待那演出快要结束时,我激动起身,鼓掌。
我以为这种情况下,这样动听的演奏结束,总是要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的,谁知在场鼓掌的竟只有两人,我旁边的一位男士,和我。
那男士带了个书生眼镜,长相英挺,我们相视一笑,以示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台上的夏木往我所在的方向瞥了一眼,远远也能感觉那眼神里的不屑。
我抬起手,笑着和她招呼,然后指了指外面,示意自己会在外面等她。
我在外面等她时,引来不少人的注视,主要是我这逆天的发型,真的有些逆天。
也不知夏木是不是故意为难,待场里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夏木也没出来。
不过在等人的不只是我,还有那位带着眼镜的帅哥,正在我对面的台阶上踱着步。
他正好也向我看来,朝我点头笑了笑。
反正等得无聊,我索性走过去,笑着问他:“你也在等夏木?”
那人温和一笑,说:“是啊,我是她......乐迷,粉丝。”
我心下明了,分明是位狂热追求者嘛,看这身段,姿态,长相.....嗯,不错。
“方小白!你这又是看上人家了?眼冒金星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台阶上传来,她那个“又”字略微加重,显然是讽刺我过去的三心两意了,夏木抱着手,从那上面不缓不慢地走下。
到我旁边,抬眸扫了一眼我的头发,眉心皱了皱,不屑地说:“别以为你故意弄成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我双手一合,可怜巴巴地同她说:“夏木老大,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我没出息,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从包里掏出两张纸,“你看,我可是很努力地考上了证书,我已经痛改前非了。”
夏木仍抱着手,不屑一瞧地侧身过去,“关我什么事?”
我看她那样,差不多也该消气了,上前一步将她抱住,任她挣了挣,我就是不松手,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我开始耍赖:“夏木,我好想你啊,想和你喝酒、吃肉、打拳......”
她将我手拿开,整了整衣服,脸仍冷着,朝前走下台阶,嘴里却说:“走吧,叫上瑜晓惠。”
我开心地跟了上去,方回神想起那“乐迷”帅哥,回头看了看,那人正眼神极其复杂、尴尬地看着我们,我小声同夏木说:“刚那人也是等你的,你不跟他打个招呼?他还在看你。”
谁知夏木回头对那人淡淡只说了句:“看什么看?她不是个男的,我也不是同性恋。”说完,又对我说:“走吧。”
分明是她同那帅哥解释了句,嗯,看来那男的有戏。
什么叫“她不是个男的?”,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莫名被暴击的感觉,干干扁扁地拖在她后面。
夏木:“去哪喝啊?虞记?”
我:“你请客啊,我没钱!”
......
五年的时间,可以让一颗激情燃烧的心变得沉静如湖,可以让一个曾经梦想远方的人在回家的路上归心似箭。
五年的时间,有人伤过痛过,却仍爱过几回,有人虽不执着于过去的得失却无法再爱,只因别人的脸上不曾有那样似月光般的笑容。
偶尔经过明月广场,我去了那家温泉馆,同样的情侣影院,我抱着抱枕靠在沙发一侧,独自看了一遍那部影片:Gohe Wind。
原来,白瑞德带着满满一箱的失望,最后离开了.....
不知不觉已泪湿了满襟。
想不到,竟是个悲伤的结局......
我独自走在我们走过的路,
风是冷的,天仍蓝着。
又是一年,他的样子,
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记忆深处又再浮现,无与伦比的他的笑容。
每当思绪冰冷时的一丝温暖,
或如湖清澈,或如月朦胧。
原来——思者,念者,
散如风中秋叶,
去若雨后雪白,
留了几抹淡凉,
落下星点精彩。
足够回味,足够追忆。
我想,这些年,他应该放下了关于我的青春过往,他应该有人守在他身边,就像以前他一直守着我那般......
头发已渐长了些,镜中是一个心无波澜的自己,如果能再见,也许不过是一句:我过的还可以,你呢?
第23章 相思成灰
书到用时方恨少。
从小就听人说的大道理,现在才真正是深有体会。
第一份工作,我没做多久,便由于零业绩,被迫离职了。
第二份工作,我在一家保险公司做了三个月不到。
第三份工作,我是被开除的,那时候我的主管常常对我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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