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正独自出神着,却冷不防房间内想起幻影移行的轻微声响,voldeort满脸愤怒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用力地拉起了她:“贝拉,为什么没有回去,难道又准备再一次逃离了吗?我告诉过你,你注定逃不开,无论你在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
没有意料中可能的挣扎、没有往常惯见的冷漠以对,贝拉勾起了微笑,第一次破天荒地主动勾上了他的颈:“不,我不会再逃避了。”在他略显错愕的眼神中,她贴上了他的唇,辗转着漾出一室温暖。
她需要热切的温度,来提醒她如今的真实,不是书中所谓的虚幻世界,而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的地方,让她能相信命运仍在自己手中,未来等着自己去创造。她需要紧贴的契合,来告诉她爱情是真地存在,让她至少有力量去相信可以尝试去爱、去被爱,可以有携手的人一起去改变他们共同的既定结局。
面对着这样的贝拉,看着她微笑的脸与不再只有疯狂与疏离的眼,voldeort从最初短暂的呆怔后,迅速反应了过来,狂喜地重新掌握住了主动权。无论改变的原因是什么,以后他有的是时间去慢慢探寻,但至少现在,不用考虑这么多,就算是她难得的失常,依然可以让他在以后扭转成必然的牵绊。无杖的锁门咒和静音咒隔绝了所有一切可能的打扰与探查,落下的床帏遮住了渐起的激|情,轻吻的试探、急切的渴求,沉沦在无言的纠缠中,压抑地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贝拉,不许离开我,不许背叛我,我要你爱的只有我。”迷失在的牵引下,voldeort低声地命令着,强势地要求着她的承诺。
“是,我爱你,我不会离开你。”贝拉轻轻地回答,承受着他无度的索求,吞下了她未出口的后半句话语,她会一直爱他,爱到不能再爱;她会不再离开,直到不得不离开。她将和他一起,努力尝试改变他的既定命运,也努力尝试改变自己的命运,她不会再放弃自己的将来任自己跟从剧情的走向,直到最后的一刻。
疯狂而激烈的缠绵中,贝拉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若在最后还是避免不了他被死咒反弹而灰飞烟灭,这次没有魂器的帮助,或许他就再也没有了翻盘了机会。因此,她会尽力帮他在那之前,取得他想要的胜利,和他一起开创一个全新的巫师界。而若最终改变不了结局,她也会在回魂石崩碎的那一刹那,及时地离开远走他乡,从此,让自己努力忘了他,寻觅一个平淡的人生。
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太过忘我的爱情,她还是会在爱情里保存一份自我,为自己的未来留一份退路,也为自己的可能失败留一份保障,但她不会再未曾尝试就放弃。就让她为了自己、为了爱情赌这一把,赌命运的可能分岔、赌将来的可能改变,无论结果是输是赢,她都不会再后悔。
番外
1981年10月31日,万圣节的夜晚,窗外有孩子提着南瓜灯高声笑着跑过,门时不时被穿着斗篷、带着千奇百怪的面具的孩子敲响,高声叫着:“trickortreat!”(不给糖就捣乱!)直到发现屋内没有亮起灯,也没有人应门,才失望地跑开,寻找着下一户人家。
贝拉独自坐在黑暗的屋中,脚下放着已整理好的行李,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只缓缓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黑色的回魂石在月光下,折射着诡异的光线,映衬着她眼中的神色越发莫测幽深。
利用、怀疑、囚禁,自带上这个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后,已过了将近十三年的时光,彼此互相折磨,彼此互相防备,在爱与恨之间徘徊,已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曾经以为的爱情,其实只是一场征服的骗局,而她追寻的平静美好的生活,也已被他打碎所有可能的希望。她要的未来他注定不能保障,她要的自由他却也不肯给予,于是,他要的臣服她永远不肯妥协,他要的忠诚她也不能献上,冷漠的“主人”的称呼,疏离出了他们对面而立时的千里之遥。
当他终于出手掠夺,她也已无力反抗,不管她的意愿、不顾她的尊严,他只坚持着他要的,就一定要到手,无论是用什么方法,无论是采取什么手段。于是,在本该是最靠近的时刻,却依然透着绝望的冰冷,在肢体的火热中,她的心却终于沉沦到了最寒冷的时刻,断去了最后一丝爱恋。
他对她的眼神再无丝毫温度,却依然吝于给她一个出口,不愿褪下她手上那禁锢她的戒指,不愿放她离开。呵,或许,她早该知道,他原就是这样的人,世界对不起他,他便要拖着这世界一起下地狱,让他心中的荒芜蔓延到整个世界;有人背叛了他,他必要百倍地偿还,绝不会独自咽下所有苦涩的感觉。所以,当耗尽了所有耐心、耗尽了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丝朦胧的爱情,他却依然不会放手,哪怕看着她日渐荒凉的眼神与逐渐漫上的恨意。
不懂爱,或许只因为他根本未曾见识过爱这种东西,根本就无从得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掠夺、只有争抢,靠着这,才使他在孤儿院的恶劣环境中生存了下来,靠着着,才使他从一个穿着二手长袍、拿着二手书籍的混血孤儿,一步步爬上了如今的地位。他从未感受过所谓爱的柔软,他从未感受过别人给予的信任与不疑,于是,他回报给这个世界的,也永远只是猜疑与冷漠。当掠夺成为一种生存手段,他只是下意识地将它用在了每一件事上,即使他曾经觉得贝拉的不同,却依然改变不了他强势的作风。
当最后的牵绊再无,当最后的理智烧毁,他们之间只剩下了莫名的执着,只留下了无谓的执念。所以,当贝拉看见那个满脸阴郁的男孩,跟在卢修斯的身后而来,恭敬地匍匐在voldeort的脚下;当那个男孩颤抖着声音,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西弗勒斯?斯内普”时,她几乎已想狂笑,笑他们终究只是梅林手中的牵线木偶,一步步地,跟从着命运的脚步前行。
吞吐着毒蛇的骷髅标记烙上了斯内普的手臂,她却只是在无人时,淡淡地告诉他,莉莉?伊万斯就快要和詹姆斯?波特结婚了,她的堂弟西里斯?布莱克会是他们的伴郎,而后,满意地看着他的眼中闪过了爱恋、妒忌、后悔种种复杂的光芒。当斯内普听到那残缺的预言而回来禀报时,她却透过纳西莎,微笑着提醒了奉命前去调查的卢修斯,比起完全纯血的隆巴顿后裔,说不定主人更乐意清除那有着一半麻瓜血统的波特家的后裔。
波特夫妇开始东躲西藏地保护着将来可能的救世主人选之一、他们最亲爱的孩子,而贝拉面对着西里斯的担心,却只是状似不经意地提起,voldeort从不会注意那些不起眼的、弱小的人,他提防的,永远是那些耀眼的强者,直到她看见西里斯将小矮星彼得约出,严厉地要求他作为最忠诚的朋友,成为波特家地址的赤胆忠心咒的保密人。
一步步,她只是冷眼看着命运顺着剧情发展;一步步,她只是在丝丝隐痛中,仍然坚持着对自己最好的打算。他开始谋划着毁去世人口中的救世主,以自己一贯的强势告诉世人,他的永不可战胜。而她,只是在他的身后,策划着逃离的路线,只求在最后的关头,有轻微的改变,让她这个原著中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脱离出历史的走向。
小矮星彼得终于跪在了voldeort的面前,如豆的小眼睛里满是恐惧,尖细的嗓音微微发颤,断断续续地报告着波特夫妇的具体地址,喘着气试图控制自己不断颤抖的身躯。而voldeort却终于得到了他一直追寻的问题的答案,满意地挥着手,命令他下去。
在经过贝拉的身边时,彼得有一刹那的僵硬,震慑于她脸上诡异的笑容。贝拉却没有朝他看上一眼,她早已写好了信,将这一切,包括背叛者的身份都原原本本地描述,藏在了家中自己的房间,只等voldeort动身前往戈德里克山谷后,她便会将其寄出,在第二日清晨交到邓布利多的手中。而彼得的身上,她也会下上追踪咒,阻止他的逃脱,让西里斯不用承受那阿兹卡班的十年冤狱。
历史的车轮依然如常地前进,所以,哈利1岁之时的万圣节夜晚,贝拉只是在voldeort离开后,独自坐在空旷的voldeort庄园中,看着窗外的月色渐渐黯淡、渐渐隐去。已近深夜,她似乎能感受到手上的回魂石也微微有些发烫,只是她的心里却是清明一片:“voldy,我或许曾经爱过你,却依然会选择放弃你成全我自己;我或许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但我依然会选择一个于我最妥善的方式,让我活得肆意而自由。对不起,爱与恨都太沉重,其中的界限也太模糊。曾经的心动,抹杀不了我们之间太大的差异,弥合不了我们之间理念与追求的不同。所以,我选择不作为,让命运按它的既定路线而行,等待着这最后的结果。”
远处的戈德里克山谷,终于闪耀起那鲜艳的浓绿,曾经飞扬的褐色眸子与鲜活的绿色眼睛,都永远地定格在了惊恐与不敢置信之间,而那个小小的救世主,还在摇篮里,在母亲的身体下,兴趣盎然地仰望着闯入者的面孔,微笑着看着他举起了魔杖。voldeort仔细地将魔杖指在了小男孩的脸上,想亲眼看着咒语产生效果,想亲手摧毁这可能的危险,却在那第三道绿光闪过后,永久地倒在了冰冷的地上,只留下那真正的救世主,仍咯咯笑着,拍着小手,仿似以为这只不过是父亲又一次的耍宝逗笑。
回魂石终于在刹那崩碎,昭示着一切都已结束。贝拉慢慢褪下那残缺的指环,轻轻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禁锢了她十三年的束缚,终于被拿下,她却已不知道心中到底是喜、是悲、是解脱,还是另一种永久的精神上的桎梏。恍惚间,回忆起初见时他戏谑带笑的称呼:“怀特小姐。”回忆起彻底决裂后他阴狠的表情:“你尽管挣扎、尽管反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能逃得开我的追踪。”
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或许有兴趣、或许有利用、或许也曾经有一丝的心动,却在最后,成了得不到的偏执,成了不愿放手的恨意,成了为留下她而留下她的坚持。
只是,终究一切都已远离,世事终已尘埃落定,没有了魂器的帮助,这次的他是真正地魂飞魄散了,再无翻盘的机会。
最后一滴泪,无声地滴落在了铺着厚厚的地毯的地上,迅速而悄无声息地被绵密的地毯吸了进去,再无一丝痕迹。贝拉提起了脚边的行李,静静地走出了空无一人的屋子。以后的巫师界会如何,她不再关心,以后的生活中,只会有她自己。迅速地离开,避开随后对食死徒的清算与抓捕,而这次,也不会再有人,用尽一切力量,来追踪她的所在了。她相信,这次的她,是真正地叛逃成功了。
第四十二章
〖hp〗叛逃 第四十二章 贝拉醒时,窗外射入的阳光晃花了她半睁的眼,显然已不是她平日惯常的清晨起床时间,全身的不适与身边人的存在感,提醒了她昨夜的疯狂。那样的肆无忌惮与抵死缠绵,用最原始的方式,庆祝着她对自我心灵桎梏的解脱,如绝处逢生般重新扬起了斗志。
早已清醒,在贝拉试图轻轻地起身时,定住了她的身形,眼里含着一丝探究的神色:“贝拉,告诉我你真实的想法。”
“真实的想法?”贝拉学着某个老狐狸无辜的眨眨眼,试图装糊涂蒙混过关,“我爱你,我早已承认了啊。”
“哦?”上扬的尾音表示了他的怀疑,“贝拉,你没有这么轻易妥协,我从不怀疑你对我的感情,可你考量的事情太多,感情从不是你放在第一位的东西。所以,我并不相信这突然的转变,就在这一场普通的战斗之后?”
贝拉低笑出声:“那你认为我是为了什么?”
“你昨晚的行为,更像是一种自我的救赎,借着我,坚定一些你的想法与信心而已,虽然我并不明确地知道你到底想通了什么、决定了什么。”
“那你怎么接受得如此轻易?”
“因为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我却从不会拒绝机会。我会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甚至创造属于我的机会。贝拉,你的确爱我,这就是我的筹码。而只要你不再一味地抗拒自己的感情,我相信我一定能让你抛开所有顾忌,因为只有我们,能契合至此。”voldeort显然看得通透,却也自信异常。
“我说过,只要你还需要我,我就不会再试图离开你。”贝拉笑着举起了右手,“你需要我向梅林发誓吗?”
“不需要,梅林只是过去旧时代的一个神祗,而我会创造一个新的时代。我的确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后悔,我期待着你用行动,来告诉我你的决定,而不是用所谓的誓言。”voldeort的眼中终于闪现出笑意,口气却狂傲依旧。
“那么,拭目以待?”
“对,拭目以待,我期待着能有人与我一起,开创全新的巫师界。”voldeort反身低下头,吻上贝拉的唇,昭示着他再次的蠢蠢欲动。
当终于起身时,时间已近午时,贝拉细心地帮voldeort扣上了长袍的扣子,笑着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亲爱的主人,走吧,我想,任我的姑姑和父亲再怎么崇拜您,也不会乐意见到您一清早就从我的房间走出吧。”
“voldy。”voldeort微笑着纠正到,显然心情很好,“不愿完全公开我们的关系,还准备留着最后一条退路?”
看着他有丝玩味的笑容,贝拉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我明白无论如何,你都会拖我入你的世界,又何必在乎究竟是怎么样的关系呢?保持我们布莱克家表面的体面啊,主人。”看见voldeort的眼神,她自觉地改口,“好吧,voldy,卡罗家的阿莱克托试图做的事情你不会忘记了吧,难道你想让他们指责她没有做到的事情,顺利地被我们布莱克家族完成了?”
“好吧,顺你的意一次,小贝拉。”voldeort轻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只是他的眼神却表示他的并未完全相信。
直接在她的房内幻影移行,却又显形在了布莱克家大宅的门口。别有深意地朝着楼上贝拉的房间看了一眼,voldeort再次施展幻影移行离开了。
看见他最后的眼神,贝拉笑了笑,多疑而强势的男人,不会乐意让她掌握所有主导权,由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起她手上的刚特家祖传的戒指,也没有取下它的意思。或许,爱上他,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失策;可爱上她,估计也是他最遗憾而无力的一点了。他们之间的爱情,其实可以说,是超出了他们两人各自对自己人生的预计与规划。
迅速地打理好自己,用“清理一新”消除了一切痕迹,贝拉若无其事地下楼到了大厅。感谢布莱克家一贯的所谓贵族生活作息,使这个时候,只是惯常的众人起身的标准时间,更无人注意到贝拉的不同。
礼貌地向众人问好后,贝拉入座一起进餐。西里斯还是一贯地随意,不顾沃尔布加频频的皱眉,吃得迅速而略有些粗鲁。雷古勒斯却有些反常,不如平时一贯的低头用餐,时不时地抬头偷偷看看贝拉,一副想有什么话和她说的样子。
吃完这算早餐的正餐,沃尔布加准备回房收拾一下自己,显然是又准备去哪个贵族的家庭与那些贵妇们一起拜访、交际了。西里斯则是一副欢呼雀跃的样子,恐怕是只等着母亲离开,他就又能自由地继续自己的新奇游戏了。
看着西里斯迫不及待上楼的样子,沃尔布加不赞同地又皱了皱眉:“贝拉,最近如果你有空的话,帮我看着西里斯一点。成天不知道在搞些什么,请来的家庭教师也被他捉弄走了好几个,马上就要去霍格沃茨了,在那里更是鞭长莫及,梅林知道他会闯出些什么祸来。他平时还是比较听你的,你帮我好好约束约束他,别到时候让霍格沃茨的老师、学生说我们布莱克家的继承人太没有教养。”
贝拉用一贯恭敬的表情应道:“好的,姑妈。”可心里,却有些好笑地猜测着,可能到时候的情况,沃尔布加恐怕连做梦都想不到。贝拉想起西里斯会进的学院,不由就想起到那时候会有的愤怒的吼叫信,沃尔布加想必是愤怒到了极点,才会不顾一贯坚持的贵族形象,用吼叫信表达她的不满吧。不过,由于菲尼亚斯昨晚的提醒,贝拉并不准备真试图让西里斯能遵循家族传统进入斯莱特林,而是决定顺应原著,让他进入格兰芬多。
西里斯的性格,显然在格兰芬多会更快乐,也会交到自己真正的朋友。而且,让西里斯在格兰芬多加入凤凰社,也是为布莱克家、为她自己留一条后路,若到时候真是voldeort如原著般失败了,只要提早对小矮星彼得下追踪咒,控制住他的行踪,西里斯就不会承受那阿兹卡班的十年冤狱了,而她也能够争取缓冲的余地,以西里斯的担保进行投诚,避免开原本的命运了。
至于若真能改变原著的结局,让voldeort获得胜利,她相信西里斯作为纯血贵族的后裔,voldeort也不会对布莱克家族赶尽杀绝,而应是尽可能地对他们进行争取的。那既然voldeort没有杀害波特一家,而对民众又改变了一贯的太过残忍的统治作风的话,西里斯也的确有可以被争取的余地的了。
挥去了脑海中的所有思虑,贝拉决定上楼补个觉,毕竟昨晚的疯狂,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也让她有些睡眠不足。可是,刚回到房间,门却被敲响了,雷古勒斯有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贝拉表姐,你在吗?”
“在,进来吧。”贝拉扬声应道。相比起西里斯,雷古勒斯和她并不是很亲近,所以她有些疑惑于他此刻来找她的目的。
雷古勒斯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见贝拉摊在床上的睡衣,显然是准备睡午觉的样子,不由有些迟疑:“贝拉表姐,您有空吗?我没有打扰到您吧。”
贝拉笑笑:“当然没有,小绅士,坐吧。西里斯每次来可从不管我在做什么,也不会礼貌地问是不是打扰到我的。不用对我太拘谨,有什么事,说吧。”
“贝拉表姐,我听母亲说,您现在是跟随伟大的lordvoldeort在为纯血的事业而奋斗是吗?”
“可以这么说,怎么了?”想起原著中,雷古勒斯对voldeort的由盲目崇拜到最后的幡然悔悟,乃至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贝拉有些警觉了起来。
“我……其实我今天早上起床时,看见了楼下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那人的样子,好像就是你学成宴上,出现过的lordvoldeort。”雷古勒斯的眼中闪现出激动的神色,“是不是?我有没有看错?”
“雷古勒斯,先告诉我,还有没有别人看到?”贝拉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显然voldeort早上故意地在布莱克大宅门口的短暂停留,还是部分达到了他的目的,若给沃尔布加看到,估计会兴奋死了。
“应该没有了。”雷古勒斯思索着摇了摇头,“我起床后去母亲那里请安,发现她还没有起床,而西里斯哥哥一贯应该比我晚起的。”
“好吧,那雷古勒斯,你先告诉我,你对voldeort到底是什么看法?”
“他是一个伟大的王者,他拥有强大的魔力与极大的权力,他的智慧能带领我们纯血家族走向更辉煌的未来。”雷古勒斯的脸上满是狂热的崇拜情绪,“我希望我能够效忠于他,为他、为他的事业、为我们共同的理想而奋斗。”
“雷古勒斯,这样的理念和看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显然不会是这么大的孩子自己的想法,因此,贝拉的神色开始有些凝重起来。
第四十三章
〖hp〗叛逃 第四十三章 看见贝拉有些严肃的神色,雷古勒斯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听父亲、母亲,还有其他的亲戚长辈们说的啊。”
“也就是说,这所有的印象,都是别人给你的,对你自己而言,并没有直接的感受?”贝拉冷静地抓住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可是,长辈的话不应该是对的吗?”雷古勒斯脸上是理所应当的表情。
布莱克家的两兄弟还真是极端,一个以反抗长辈的话语为乐,一个却是全然接受长辈的教导,或许,这才是他们两个最后的悲惨结局的原因。因为一个完全要靠自己去闯,太过冲动地全不肯听别人的劝导,在没人指点的情况下,磕磕碰碰,自己摸索,却又没有相应的冷静思考处事的智慧,而且还在阿兹卡班的压抑环境中生存了十年,因此直至死亡,其实都还是一个没有长大、没有成熟的孩子。
而另一个,则是太过于循规蹈矩,在没有建立起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与世界观之前,便被灌输了太多对voldeort的忠诚理念,过早地选择了不适合自己的道路,而在醒悟后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因此只能为自己的真正理想而殉道、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雷古勒斯,长辈的话,只能作为一种参考。我不否则,他们的经历比我们多、阅历比我们深,的确有值得学习、参考的价值。可他们的观点,也往往是从自身的感觉出发,不可避免地带上了自己的主观臆断色彩,那有可能,并不完全适合你。”
看见雷古勒斯看着自己,面带深思,贝拉继续说道:“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追求的理念也有不同。或许,在长辈们看来完全正确的道路,却并不一定适合你的想法,即使他们的出发点是为你好,但囿于自身可能的能力或见识,却并不一定能带你走上完全正确的道路。所以,我们不能完全地接受长辈的灌输,而应该养成独立思考的习惯,当然,我并不提倡像你的西里斯哥哥那样,为反抗而反抗,而是应该在长辈的教导的基础上,综合自己的观察,进行自己的判断,才做出自己的选择。”
“那,贝拉表姐的意思,是不是lord并不是我应该追随的对象?”雷古勒斯显然有些茫然。
“不,我只是想让你不要太早地被长辈们的观点影响,过早地决定自己要走的路。你仍然可以崇拜他,却不要盲目地崇拜,而是让自己真正看清他的一切,再决定那是不是你要努力的方向,由你自己决定,他是不是值得你追随,而不要到将来才发现,你跟错了主人。”
贝拉希望这一次,能由古勒斯自己作出成熟的决定,而不是在将来才后悔。可她也希望,这次的voldeort,的确有这个魅力,能靠自己的领导能力吸引更多的追随者,并带领他们走上正确的道路,即使最终目的依然是要统治巫师界,但能做个表面光鲜的阴谋家,而不是单纯地以巫师界的毁灭、恐慌为乐的恐怖分子。
“贝拉表姐,我知道了,我会自己去看,去证明他的确是值得我追随的人。”雷古勒斯扬起了一抹略带羞涩的笑容。
“好的,去吧。雷古勒斯,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聪明而勇敢的孩子。”贝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看着他眼中亮起了光芒。
害羞地抱了抱贝拉,雷古勒斯轻快地跑出了贝拉的房间。看着他的背影,贝拉知道,他会是个有头脑、有主见的孩子,至于另一个弟弟——西里斯,却显然让人更头疼许多啊。
在voldeort消除了凤凰社的这个秘密据点之一后,凤凰社显然受到了较沉重的打击,在休养回复中,双方平静了好一阵子,局势也呈现出胶着的状态。voldeort却开始致力于对巫师界的普通民众树立起较良好的形象,频频地在各种正式或非正式的公开场合,表达出对和平的渴望,并有意无意地指出“某些人”总试图挑起战端,其表面温文尔雅的形态、贵族化的有礼举止,及最易使人倍添好感的俊美外表,加上他所最擅长的迷惑人心的演讲,使民众对其一贯的恐怖印象有了动摇。
无论是在巫师界还是在麻瓜界,毕竟还是普通的民众多,因此,对和平的渴望也是一样的。在经历过战争的残酷后,他们显然更乐意看见和平的重现。对于voldeort表现出的和平的诚意,他们都翘首以盼,极力希望着那“某些人”能与他和平谈判。
曾将这一切情况告诉贝拉,并笑着说道:“邓布利多最近所受的压力显然很大,那‘某些人不希望看到和平的迹象,希望借着正义的口号在战争中夺揽权力’的指控,让他显然有些疲于应付。在我曾经的过于残酷的行事方式后,他们会对我的转变更欢迎,也接受得更快,毕竟,人还是更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的。而我,也仅会让他们知道他们可以知道的事情,对那些他们不乐意知道的事情,也不应该他们知道的事情,其实,的确是不让他们知道对他们更好。”
听完他的理论,贝拉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飘飘地给了他四个字的回应:“愚民政策。”惹得他一阵大笑,深深地吻上了贝拉。
魔法部的大部分权力,毕竟还是掌握在贵族的手中,而魔法界的大部分财力,也是为贵族所拥有。因此,在权力和财力的支持下,voldeort转变形象的行为,还是十分成功的。相反,凤凰社毕竟资金等都比较捉襟见肘,成员除了传统格兰芬多家族的后裔,大部分还是麻瓜出身的巫师们,他们在魔法界的资历尚浅,经济上更是不能提供多少帮助,除了满腔热情和对邓布利多所代表的正义一方的绝对忠心,并没有其他更多的优势。
在阴谋与暗算上,凤凰社的成员们更不如那些斯莱特林出身的纯血贵族的狡猾,可以说,凤凰社的算计方面,大多是靠着邓布利多这个几乎是千年成精的老狐狸的谋划,只是,在这方面,voldeort却也并不输给他多少,两人的确能斗得旗鼓相当。
在双方不断地明争暗斗中,时间也悄悄地流逝,继布莱克家三姐妹之后,布莱克家的继承人西里斯?布莱克终于也到了要进入霍格沃茨的年纪了。当猫头鹰带着他的入学通知书到达布莱克大宅时,西里斯兴奋得给了送信的猫头鹰一大块牛肉干之后,便拿着信跑上了楼。显然,可以脱离开母亲的视线,又可以和詹姆?波特天天在一起疯玩,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由于沃尔布加、奥莱恩和西格纳斯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因此,陪伴西里斯去采购的任务,便理所当然地落在了贝拉的身上。拖着几乎是兴奋得上蹿下跳的西里斯,贝拉直接和他幻影移行到了对角巷中。
刚一站稳,西里斯便兴冲冲地到处看着。在贝拉带他到古灵阁取完钱后,他便开始四处乱走,在拥挤的人群中,仗着身小灵活乱窜着,几乎使贝拉跟丢了他。不过,当看到橱窗里的飞天扫帚后,西里斯却开始挪不开步子,几乎是紧贴着橱窗,满脸的垂涎表情。
“嗨,伙计,看得这么起劲?可惜的是我们一年级时,却不能带进学校呢。”突然,旁边窜过来一个和西里斯差不多大小的男孩,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架在鼻梁上的眼睛遮不去他灵活的褐色眸子,乱翘的黑色头发正如主人一般活力四射。
贝拉转身,不出所料地看见了詹姆的母亲多瑞娅?布莱克?波特正站在她的身后,笑着看向她。
“多瑞娅姑婆,你好。你今天是陪詹姆来买东西?”贝拉笑着招呼道。
“是的,贝拉,不用把我叫得这么老,叫多瑞娅就好。”多瑞娅还是一贯的温柔可亲,笑着回应贝拉,“詹姆这个惹祸精一时不看着他就不行,我都开始头疼,不知道他到了霍格沃茨会闯什么祸呢。
而不远处的这两个好友,闯祸搭档碰上了,显然也是极为兴奋。
“詹姆,你也是今天来买东西?太巧了,我正在考虑,要不我让我的纳西莎表姐帮我们偷渡一把进去,然后我们偷偷玩?”西里斯显然在打着坏主意。
“偷渡进去是没问题啊,可问题是,我们什么时候玩呢?飞的时候总要有场地啊,那不就会被教授们抓住了吗?总不见得在公共休息室里飞吧。”詹姆无奈地耸耸肩。
“我说伙计,你难道忘了你的家传宝贝了吗?每次用它捉弄老克利切,他可从来没发现过我们啊。”西里斯的眼睛闪闪发亮,笑得不怀好意。
第四十四章
〖hp〗叛逃 第四十四章 “隐身衣?”听到西里斯的提示,詹姆马上反映了过来,“穿上隐身衣,遮盖住人和扫帚,然后飞?好主意啊,亏你想得出。”
听着这两个孩子越说越离谱,越讨论越兴奋,简直忘了身边的母亲和姐姐,贝拉无奈地上前,拉住了西里斯的耳朵:“西里斯,你怎么答应你的母亲的?到学校不准闯祸,好好念书,你忘了吗?现在就在考虑怎么破坏校规了,你行啊你。”
与此同时,多瑞亚也作出了相同的动作,好笑地扭住了詹姆的耳朵,在他们的叫疼声中,分开了两个闯祸精的讨论。
在接下来,贝拉和多瑞娅一起,陪着西里斯和詹姆一起穿行在对角巷中,为两个即将入学的孩子购买一切需要的物品。书本、文具、坩埚,每到一处,两人都要兴奋地大闹一通,精力旺盛得让贝拉忍不住扶额。在摩金夫人长袍店,两人与那丈量身材的尺子搏斗,使得那一贯喜欢磨蹭的尺子都害怕得飞快地量好了尺寸。
而在奥利凡德魔杖店,两人对试魔杖产生的效果更是觉得有趣极了,伴随着天降暴雨、物品倒塌等效果,是两人闪闪发亮的眼睛,和吹着口哨的连声赞叹:“太酷了!太帅了!”简直是巴不得多尝试几支魔杖。直到一向有些恶趣味的奥利凡德都支持不住,飞快地拿出了适合两人的魔杖,送走了这两个魔星。临走前,贝拉和多瑞娅面对奥利凡德抽搐的脸,抱歉地笑笑,然后联手施展了“恢复如初”,帮助他整理好了乱成一团的魔杖店。
终于买完了所有的东西,贝拉和多瑞娅带着两个孩子,坐在了冰激凌店的路边遮阳伞下,为他们叫了两客冰激凌,自己则点了两杯咖啡,准备休息一下。
8月的天气还是非常炎热的,逛了大半天,两个孩子终于也感觉有些累,消停了下来,安静地坐着吃自己的冰激凌。多瑞娅与贝拉则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包括布莱克家的近况、波特家的趣事等等。偶尔,也会涉及到一些当前的局势,多瑞娅也有意无意地旁敲侧击着关于voldeort的政策、理念什么的,但考虑到波特家作为传统的格兰芬多家族,一贯的与邓布利多的亲近,贝拉选择了避重就轻地一语带过了具体的情况,而把话题转向了如今女士服饰的潮流。见此情况,多瑞娅也识趣地跟着转变了话题,与她探讨起了穿着打扮等贵族妇女一向比较感兴趣的事情。
在闲谈中,却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严谨的女巫,在如此炎热的夏天,依然带着尖顶的巫师帽,长袍的扣子扣到了下巴下面,满脸的严肃的神色不苟言笑。贝拉和多瑞娅相视一笑,一起起身打着招呼:“麦格教授,您好!”
麦格回以了一个礼貌的笑容:“多瑞娅、贝拉,你们好!陪孩子们出来购物吗?说起来,波特家和布莱克家的继承人,今年都要上学了吧。”
“是啊,就是这两个孩子,顽皮得要死,到时候还请您多加管教呢。”贝拉和多瑞娅笑着说道,让西里斯和詹姆各自向麦格行礼问好。
“我今天也是陪着两个新生出来购物的。”麦格指指不远处正在选购物品的两个孩子,一个是漂亮的小女孩,满头的红发、碧绿的眼睛生气勃勃,一看就是个活泼的女孩子;而另一个男孩子则是黑发黑眸,略长的头发带着点油腻腻的感觉,直戳到了他的眼睛里,他的脸色阴郁,只有面对那个女孩时,才露出一点温暖的笑容。
“那个女孩子是麻瓜家庭出身的孩子,所以由我作为引导老师,带她来购物,而另一个男孩子……”麦格教授轻轻地叹了口气,“是个混血,母亲是女巫,可是家庭情况比较复杂。由于住得和那个女孩子非常近,所以由我一起带来买东西了。”
看到那两个孩子明显的特征,贝拉马上猜出了他们的身份,一个应该就是哈利?波特的母亲莉莉?伊万斯,而另一个,就是后来的魔药大师西弗勒斯?斯内普了。转头看看西里斯和詹姆,一个是有些不屑地看着那个阴郁的小男孩西弗勒斯,而另一个则是满脸惊艳地看着那个红头发的漂亮小女孩莉莉。无声地叹了口气,贝拉知道,剧情还是开始运转了。
和麦格教授告别后,詹姆兴奋地用胳膊捅捅西里斯:“哥们,那女孩子挺漂亮啊。”
西里斯懒洋洋地回答着:“一般吧,你的眼光也太低了。”
“我觉得很不错啊,唔,等到火车上时,我要去认识一下。”
“随你的便吧,不过,她身边那个男生看起来可不怎么讨人喜欢,一脸人家欠他加隆的表情。”西里斯仍是无精打采地说着。
“嗨,那有什么,我又不准备去认识他,不好玩,就修理修理呗。”詹姆显然兴致勃勃。
“你们两个,就不能讨论点有意义的事情吗?除了闯祸,就是欺负人,很光彩、很英雄吗?”多瑞娅显然忍无可忍,伸出手又试图扭上他们的耳朵。
“你看,詹姆,我说你眼光一般你还不相信,对两个真正的美女熟视无睹,难怪你母亲要生气了。依我看,你的母亲与我的表姐,那才是真正的美女,尤其气质绝佳,不会不顾形象地发火。”西里斯及时地见风转舵,使多瑞娅“噗”地笑了出来,放下了手发不出火来。
“好了,西里斯,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贝拉笑着站起了身,“和多瑞娅姑婆及詹姆说再见吧。”
“我们也该走了,贝拉、西里斯,再见。”多瑞娅拉着詹姆也站了起来,与他们告别。
“兄弟,开学见。”两个闯祸精互相神秘地挤挤眼,挥挥手道别了。
9月1日,将西里斯送上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后,布莱克家一下子清净了下来。只是,在得知西里斯进了格兰芬多后,沃尔布加果然怒气勃发地寄去了一封言辞激烈的吼叫信,同时,在家里也接连发了好几天脾气,天天将克里切骂得眼泪汪汪、连连自惩。
而贝拉,则是照常地来往于家中和voldeort庄园。自与他谈开后,贝拉在voldeort的默许下,越来越少地参与直接的战斗中,而是更倾向于与他一起分析情况、决定部署下一步的走向。她的一些建议,缓和了voldeort太过强硬的作风,以鲸吞蚕食的方式,慢慢收拢着各方的势力,尤其重点在于拉拢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出身的中立派。
赫奇帕奇一贯的稳重,使他们不会急功近利地参与到两派的斗争中,而拉文克劳的明哲保身,也使他们更愿意冷眼旁观局势的发展。因此,贝拉建议voldeort在展现自己强横的实力的同时,也放出一些虚心求教的低姿态,以求贤若渴的态度,邀请中立派的加入。至少,一个表面开明的领导人,会让手下的人更乐意为其服务,献上自己的能力,而受到重用的感觉,也会使他们表现得更积极。不需要他们太早表明立场,只是向他们寻求建议,久而久之,自然会加入他们一方的阵营,被认为是属于voldeort的派系。
想起了前世的经历,贝拉冷笑,上位者在说着相信你、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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